“我没事儿,我是谁呀,我可是小司刈!你是不相信我,还是怀疑你自己?”
商予在司刈面前始终是一副没大没小的样子。司刈今年61岁,两个儿子,大儿子35岁,小儿子33岁,都比商维还大。但他最疼爱的,就是这个才21岁的小外甥女,他在外都说商予等于他的亲生女儿。
这个亲生女儿,出生的时候他每天抱着,长大一点走到哪里都把小手牵着。三岁以后被接到苏城,他只要有时间就会去苏城看她,寒暑假要把她接到皖城。
司刈这个舅舅,当真不比商南这个亲爹给的爱少一分一毫。说商予是在万千宠爱中长大,一点都不夸张。却也难得她在溺爱之下,并没有什么大小姐的怪脾气,刁蛮任性但很讲道理,强势霸道可根正苗红。商予的三观比五官还正。
“舅舅,对不住。”战念北在司刈面前,认错的态度倒是很快。他是为昨天没能保护好商予内疚。
只不过还不等司刈说话,商予走到战念北旁边,双手环住他,说道:“刈哥,你可不能怪小北哥,不是他的错,你说都不能说他,否则我就会不高兴!”
司刈舔了舔后槽牙,笑道:“行,还没嫁出去呢!胳膊肘先往外拐。我没说他,你这个男朋友不错。”
司刈这个人爱憎分明,他从不否认对战念北的欣赏。
“那当然了,我眼光这么好!小北哥是全世界最好的男朋友!”
三个人有说有笑,晚上也没去别的地方,就在酒店餐厅包房吃的饭。看得出来,司刈是发自内心认可战念北这个外甥女婿。
席间,他问了两个人接下来的行程。战念北说到香港有合同要签,还要开两个重要的会议,会把商予带在身边,香港这边忙完以后,带她去澳门散散心。
司刈故意逗商予,问她要不要跟着回皖城。商予哪舍得和战念北分开,但又怕伤了舅舅的心,于是说道:“刈哥,我的好舅舅,你总不忍心我和小北哥两年不见现在又要分开吧,下个月我和他一起回皖城去看你和外公好不好,我保证!”
“小没良心的,我看出来了,你现在已经是泼出去的水了。”
......
中午落地香港,二人和庄妍、庄重姐弟碰了头。
战念北直接去了磐融在香港的分公司,一下午都没见人。商予在酒店睡了午觉,下午和庄妍打卡美食和逛街购物,庄重不远不近地跟着,当个透明的工具人。
香港开车驾驶席在右边,商予还不是特别习惯。美国和中国内地都是驾驶席在左侧,之前她在美国的两年,常开那辆柯尼塞格和庄妍一起外出游玩儿。
不过,有挑战才有意思,商予还是那个对新鲜事物充满好奇心和征服欲的女王予。很快就适应了香港的交通规则和驾驶习惯。方便低调行事,暗中保护,庄重始终没有和两个女生在一辆车上。
下午在旺角一路打卡小吃,鱼蛋、烧卖、肠粉、碗仔翅,路上遇到什么就点两份来吃。吃饱喝足以后,换庄妍开车,两个人到了太古广场。回来这么久了,慈宁宫306的人都还没见全,林力扬和杨杨说好了会提前一周回江都。商予想着既然来了香港,可以给每个人带份礼物。
每人一个包,别厚此薄彼,又选了几款好看的首饰,看到哪件衣服适合谁的风格,商予也会买下来。其实在美国的时候,她也给他们寄过礼物,她已经习惯了和她们之间的这种仪式感。毕竟,她的朋友不多,这几个都是她最在意的人。
她把谁都想到了,自然战念北是最重要的。他还是日常黑白灰,商予现在并不觉得单调沉闷,像战念北这样,成熟稳重又气场强大的人,她很难想象,那些过于出挑的颜色穿到他身上是什么效果。
从西装、衬衫、皮鞋、腰带到T恤、休闲装,商予给战念北里里外外买了个遍。买完她才发现,她好像很喜欢战念北穿暗调的蓝色,像墨蓝、克莱因蓝、普鲁士蓝,他能很好的驾驭这些颜色,蓝调符合他的沉静和理智,同时能彰显他矜贵的气质和魅力。
不过,明天香港许家的慈善晚宴,商予有着自己的打算。
提前在中环定了一家法餐的包房,三个人又饱餐一顿。期间商予接到了林向徽的电话,汪丞搞定了天恒教育机构消防验收的问题,现在已经可以正常准备开业了。
战念北开会期间把汪丞的电话挂了,中间茶歇的时候回过去。汪丞说在消防总队遇见了骆喻昆的助理,他在江阜路开了一家古玩艺术鉴赏厅,规模不仅在江都是最大的,在全国也是绝无仅有。助理也是为消防验收的事儿,听说汪丞也是办这事儿,就顺便一起给办了。
汪丞和骆喻昆助理一起进去的时候,消防总队的负责人听说是天恒教育,还有点儿为难。可看看一个是市长儿子助理,一个是磐融副总,再难也得办。
私下,汪丞打听了一下,消防总队那边也没瞒着,确实是华铮鸣打的招呼,目的就是为难沈岸。挂了电话,战念北心中有了计较。
晚上战念北有应酬,商予和庄妍在兰桂坊小坐了一会儿。不远处有庄重坐镇,一些想来搭讪的年轻小伙子,都被庄重高大健硕的外形吓退了。
在外游荡了一下午加大半个晚上,也的确是累了,商予回到酒店的时候也不算晚,11点刚过。以前,总想着一个人去勇闯天涯,确实过了两年自由自在,洒脱随性的生活,习惯了独处,她从来都是个有主见的。
可眼下,回来一个月的时间,她越发的感到离不开战念北,哪怕是分开不到一天的时间,也想的不行。尤其是现在,深夜的总统套房里,每个房间都空空荡荡,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感袭来。
她知道他忙着,也知道他哪怕再忙,只要她一个电话,他就会回来。最终,理智战胜了感性,商予在浴室里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换上睡衣,吹干头发,钻进了被窝。
不确定睡了多久,她被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气息、熟悉的触感。眼睛都没有睁开,商予习惯性地往战念北怀里蹭着,然后喃喃地说了句:“怎么才回来,我都要想死你了。”
其实,她睡着也没多久,这会儿不到凌晨一点。
商予不安分的手又开始到处乱摸,战念北虽然喝了酒,但还是有几分理性。他抓住商予的手,说道:“再坚持最后一天,听话。”
他比她忍得还辛苦。好在,这是最后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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