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错了,我不该冷落你,不该不回你的信息,不该不接你的电话,都是我的错,你想怎么惩罚我,我都认。跪榴莲,还是柜遥控器,我都跪。你打我也成,我给你找个工具,别打疼了你自己的手。”
战念北就主打一个认错快,深刻到具体问题,且态度诚恳。
商予冷哼一声:“这么说,你承认你是故意的,对吧。”
战念北半蹲在她面前,拉着她的手,柔声说道:“老婆,我是故意的,但也不全是。安都原来的地肯定是不允许做任何开发了,政府有很大的责任,置换了新的土地给我。但你知道你老公很挑剔,也不是随便什么土地都能拿来敷衍我,和政府周旋了几天。回来以后,我让爸配合我演戏,想让杜家最近别围追堵截的这么紧,稍微缓和一下关系。”
“我到江都以后直接去了鹿苑,除了昨天早上开会,一直都在鹿苑,不信你去调监控,商维也能给我作证,他也在。给你求婚这么重要的事情,我得亲自安排,出不得差错。”
商予冷笑:“你和我哥可真是中国好兄弟,亏我还想着别给他添乱,自始至终都没给他打过一个电话。结果,他跟你是一伙的。”
“那,你说现在怎么惩罚我比较好?”
得,这男人又开始走病娇路线了。可商予也不是好对付的。
谁还没点儿委屈呢。商予情绪一下就上来了。
“怎么办?这几天,我内心上演了好几出大戏,我想站在你面前,好好问问你,一个大男人,为什么那么小心眼儿,几张照片就至于不理我好几天!”
“我还想去会议室,掀翻你的会议桌,让你给我当众道歉!我也想过,是不是我离开了两年,你现在要报复我,打算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让我也尝尝独守空房等一个人的滋味。”
“然后,我就想,要不,我给你道歉吧,是我那两年欠了你,只要你回来,我们把话说开,你别这么晾着我。我想你想的发疯,我都要想死你了,你知道吗......”
说着,商予已经开始哽咽,接着就说不下去了,眼泪啪嗒啪嗒,大颗地往外掉。滚烫的泪水滴到战念北的手上,他才意识到,这一次,他确实过分了些。
他起身,心疼地把她抱着,换他坐在沙发椅上,她坐在他腿上。他用指腹帮她擦着眼泪,说道:“要不,我把这些人都喊回来,你按照你内心的戏,演一遍?发泄一通,看会不会好点儿?”
......原本还深感委屈的商予,突然停止了眼泪,看着战念北,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那岂不是显得我很无理取闹!”
“我就喜欢你的无理取闹,你要是哪天不无理取闹了,我还觉得这日子过的无聊。要不,你先打我几下解解气?”
商予盯着面前的男人,突然想到,他们从今天开始,已经是合法夫妻。还有什么是不满足的,又有什么是过不去的,虽然他的方式过分了点儿,哎,就这样吧。
“舍不得。”她轻声吐出三个字。
“那,你把我吃掉!”
商予就知道,他在她面前,就是个混蛋。
“到底是我吃你,还是你吃我!”
“都一样。”
说着,战念北扣住商予的脑后,一边耐心温柔地亲吻着她,一边解她衬衫的扣子。商予轻哼一声,战念北瞬间溃不成军。
洗过澡以后,战念北帮商予把身体擦干,塞进被窝里,哄着她睡觉。见商予睡了,战念北掀开被子,起身打扫战场。顺便,把整理了一半的行李箱重新整理,一半是她的衣服,一半是他的。
明天一早,他陪她,去皖城。
商予睡了不到2个小时,饿醒的。细白的手臂从被子里伸出来,伸个懒腰。被子下面,又是什么都没穿,只要他在家,只要两个人在一起,总是这样。
穿好睡裙,她走出卧室。厨房里,是战念北颀长的身影。
竹丝鸡炖了两个小时,松茸切片,里面加了点儿食用养生的玫瑰花,撒上一点点细碎的葱花。
白葡萄酒腌制的三文鱼,用橄榄油煎至两面金黄,撒上海盐、黑胡椒碎,再配几颗甜豆。
焯过水的芦笋切段,配上新鲜的虾仁,清炒出锅,色泽鲜艳。
黄瓜、胡萝卜、青椒、莴笋切成细丝,调好料汁,淋上热油,是一道凉菜。
战念北把菜摆在餐桌上,看着走过来的商予说道:“鼻子这么灵,闻着香味儿起床的?快过来吃饭。”
说完,他又进了厨房,去准备盛汤和米饭。商予跟着进了厨房,从背后抱着他的腰。
“老公,你真好。”她的头靠在他背上,继续说道:“你有没有因为照片生我的气?”
战念北放下手里的碗,转过身,睨着面前的人儿,说道:“我从来都没有生过你的气。以后也不准说独守空房这种话,是我送你去美国的,这是我们的家,我不在这等你我去哪里。这次是我过分了,我跟你道歉,以后都不会了,不管去哪,我都会告诉你,也不会冷落你。”
“乖,你看你这几天都瘦了,待会儿给老公个面子,多吃点儿。”
商予点点头,乖乖地坐在餐桌边等着吃饭。
想想前几天,好像从云端跌到谷底般的感受,即便在美国一个人生活了两年,战念北也从来没有忽视她,更没有冷落过她,每天都会在她睡前和她问晚安,没有一天间断过。如果不是这一次,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已经离不开这个男人。
晚饭她也的确很给面子,米饭吃了两碗,汤也喝了两碗。吃涨了,在阳台上来回踱步遛弯儿。战念北把厨房收拾整理好,给她拿了一身居家服过来,说道:“要不要下楼去溜达一下。”
两个人手牵手,从凯岳壹号的大门出去,沿着滨海步道,慢慢走着。
一生一世一双人,真好。
公务机在皖城落地后,司镇伦的司机专门到机场接的战念北和商予。司镇伦的司机今年57岁,给他开了35年的车,就连商予也会叫一声“赵叔叔。”
司镇伦,当年官做的很大,名为退休,实则是以退为进的政治手段,他虽不会再往上更进一步,可实力犹在。司上将贴身司机来接的人,必然是至关重要之人。
下车后,商予先喊了一声:“赵叔叔。”
战念北跟着颔首,恭敬地叫了声:“赵叔叔。”
老赵笑着说:“小姐这次和战先生一起回来,打算住多久?”
他说的是回来,商予在司家,一直都是自家小姐的身份。
商予边上车边说:“可能三五天吧,又或许六七天。”
车停在院子里,司镇伦正在小园子里除草,见几人下车,放下锄头,站那没动。
商予下车后,第一时间跑到司镇伦跟前,就像先前见到司刈一样,挂在脖子上,喊了声:“外公!想不想我?”
“哼!还知道回家!”司镇伦面无表情,佯怒道。
商予嘟着嘴道:“外公你凶我,你不爱我了。”
司镇伦睨着商予说道:“少来,你现在有那小子,眼里还有我这个老头子?”
说着,他看向站在不远处的战念北,只见战念北微微颔首,叫了声“外公。”
“嗯。”司镇伦放下手里的锄头,牵起商予的手,带着她进门。战念北手中拎着礼品,跟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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