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柒还在叫嚣“你们不知道梁尚喜,和他那外甥干的什么事儿?盗皇陵,将给你们制定这个规矩的人,还有他的子孙后代的坟都刨了,不仅如此还私采金矿,银矿,结党营私,残害皇室子孙,陷害忠良,将得来的银子,军需,粮草全送到大西北给匈奴了,他狗日的叛国啊!老子们在西北打仗有多艰难?前有匈奴,后有他们狗日的,前后夹击,那仗打的九死一生!
没有军需粮草,忍饥挨冻的上战场打匈奴,多少人家破人亡,有的连个后都没留下,更有的连娘们儿的手都没摸过,死了,全他娘的死了!你没见过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吧?老子见过,西北的花儿到春天都开的比别处红,那都是血染红的……”
曹宇涵,看林柒已经失态了,立马安抚“柒柒!你冷静些!这些不是你我可以左右的……” 林柒将手中的杯子往地上猛的一摔“放屁,老子冷静不了一点儿!那是多少条人命!出征半年后,我们没有军饷,没有粮草,冬无棉衣,夏无薄衫,当初出征的五万将士,回来的原班人马不超过三十人,其中不光是战死的,还有受了伤得不到救治,活活疼死的!更有饿死的!
死的那些人,很多连个名字都没有,除了他们的亲人没有人会记得,他们是为了保卫大乾 ,不被外族侵略残害而死!”林柒抹了把眼泪,颤抖着手指着曹宇涵“他们是被梁尚喜那群狗日的东西害死的!现在你告诉我,他们手持母令,祸害了这些人命,做这些丧尽天良的事儿是合理合法的!”
曹宇涵轻轻叹了口气“柒柒,没有人说他们是合理合法的,但是你要记得法不容情!没有规矩不能成方圆!我告诉你这些,也不是否定你们,是告诉你们没有必要做这些无用之功!燕王想上位,只要得到同盟令的母令,这些手持子令的人都会为他肝脑涂地,反之他没有胜算,史今,乱世之时有多少奸雄,枭雄,他们坐不稳那个位置,不是能力不够出众,是底牌不够丰厚。
你们以为顺应民意便能推陈出新,但忘了根基还是要银子,人的……”
林柒对曹宇涵这个人一直抱有警惕之心,但听了他这话,顿时有种无力之感,这样的事儿她太清楚了,就跟孙猴子似的,原来在特定的教条下,实力与背景野心不成正比之时,也是有生命危险的!都是秀儿,你为什么独树一帜,人家上面的不允许!
你要说这是话本子,不是真事儿!咱们远的不说,就说近代的,牛 群 多好的一个艺术家,要是当年不热血沸腾想为民造福,好好演相声,他能到今天妻离子散,家败人散这步吗?这样的人还有很多很多,林柒是见的太多,听的太多,做人不能太正,棱角太尖容易伤着别人,次数多了,就有太多人想铲除掉,也不能太歪不然也容易死,所以才有那句朝廷无人不好做官,普通人就 少进政治那个圈。
大展身手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是真的独树一帜,为了百姓那是肝脑涂地,就想做实事,做正事,做好事,纯洁的队伍里,不允许有一个蛀虫,做着做着就 上头了,忘了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越是上位者,越要做到容 。
包容,宽容,从容,……乃至纵容,这样所有的事才会容易……
但她对曹宇涵说的这事儿是真假 ,还是抱有怀疑的态度,这货也没闲着,再回忆康熙微服私访记,铁齿铜牙纪晓岚,康熙王朝,不对,这不对路!得跳出清朝,格局大点儿,三国演义,大汉王朝,秦始皇与阿房女……反正她看过的书也好电视剧也好都快速在脑子里回忆了一遍,好像没有一个说历代皇代有这样的同盟令,可以号召天下,多是姻亲,联姻,这个好习惯一直坚持到现代,所以这个事,它真的合理吗?
又一想,这古代都讲究忠仆,不要说世家,便是有点底蕴的人家,都有自己的保命底牌,这个不到那个层次是真接触不到,所以这事到底真假,她还一时真拿不定主意!
林柒盯睛看着曹宇涵好一会儿才说了句“这事我怎么知道真假,万一你骗我呢?”
曹宇涵不介意笑着摇头“我不会骗你,而且我这辈子都不会骗你。这事儿是真的,所以你也转告一下燕王,只有掌控了母令,才是真的掌控了大乾 ,不然他那个位置是坐不稳的!当然要是不信,他也可以试一试,只怕那后果他承担不起!”
人家这话一出,还真把她逼的进退两难,又一次算深切的体会到了,封建王朝的王权专制,哪有什么人权?又一次大骂,这他娘的是什么玩意儿?半点儿没有秦皇的胸襟,那真是宁可我负天下,不可天下人负我!怪不得都叫曹贼!一点儿没冤枉他!就这品行,活该他成了乱世枭雄,但称不了帝!气的脑子里那是把她两辈子能想到脏话全骂了一遍,她是和平年代的孩子,但从小就是个热血儿童,长大一点儿是热血少年,到死都是一个热血中年,爱国那是印在骨子里的信念。最恨卖国贼,汉奸,走狗!也最恨欺负过我们的人!
曹宇涵看着林柒的样子笑了一下道“柒柒……” 林柒这时才反应过来,一皱眉头“停,别那么叫!” 曹宇涵一愣,林柒接着道“恶心!” 想了想气还是不顺,啪的拍了桌子一下问“你狗日的跟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别当我不知道,你们就是一丘之貉……”
曹宇涵脸上的笑意也维持不住了,这个人怎么好像沟通不了,根本听不懂话!笑意收敛了一下,还是温和有礼的说“我知道你很难接受这样的事……”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古朴的令牌递给林柒,林柒接了过来,花样复杂,黑不溜秋,这货只对金银有鉴赏眼光,也不认识这东西,看她那样也知道不认识,只好压低声音道“这是玄铁,当年大乾开国先帝,元帝只得了一块,打了九块玄铁令,一块母令,八块子令,分别是文 武 盐 金 银 铁 粮 丝 选了这八行,交给心腹中的心腹来掌管,这八家也都是当年跟元帝打拼天下的过命之交。
你看令牌上刻的是四爪蟒,意思也就是仅在皇帝之下,可在地方为王……” 林柒经过他解释还是半信半疑,要是换个人她可能就将令牌抢 走了,但曹宇涵,这个长在她心上的男人,还救过她的命,让她做这事儿,至于现在抢令牌杀人她还真做不出来,只问了句“你怎么会有这块令牌?!”
曹宇涵道“因为我掌管的是丝!天下的布匹多数都是我来掌管!” 林柒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最后还是将令牌还给了曹宇涵,咽了咽口水“你家不是管盐的吗?”
曹宇涵笑了笑“那是我父亲的家中,我还有母亲……” 林柒惊叫出来“管布匹的王,给管盐的王当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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