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工技能比赛,不是什么有技术含量的竞赛,一天时间便评比出来成绩名次,可因为其中的人情世故问题,却推后了五天才通知成绩,公文写作这个类别中,杨清清第一名。
在比赛前,杨清清预感到名次不会太差,但最终是第一名,还是有些出乎意外的。
总部那边通知,下周五去G市领奖。
杨清清思来想去,觉得大概是谢尽帮她走了关系。
做为人情世故,杨清清下午请假半天,特意做了一大桌子丰盛的晚饭,又在即将下班时,打电话给谢尽,“你晚上有安排吗?”
谢尽反问她,“你有安排吗?”
杨清清说,“想请你吃饭。”
谢尽回,“有饭局。”
“……”杨清清又问,“要喝酒吗?什么时候结束?我去接你吧。”
谢尽静了片刻,问她,“酒局大概十点能结束,结束后有其他安排,要问什么安排吗?”
杨清清说,“不是。”
挂了电话,杨清清有些失落,她不该过多过问谢尽的行程的。谢尽来的时候,他们可以是亲密关系,谢尽不来时,他们便只是工作时间外的同事,而且是上级与下属的关系。
杨清清把已经洗切好的食材,全部下锅热炒出来,她一个人吃了满满一桌子菜。
看了一部电影,关于情情爱爱的题材,女主是个别扭的人,想爱却不开口说爱,直到电影结束男女主才互通心意,一个半小时的电影全部是猜测的小情绪,看得人精神内耗极了。
杨清清准备去洗澡,打开柜子找换洗衣物,看到放在柜子角落里,仍旧装在袋子里的衣服,杨清清把柜子合上。
洗澡洗到一半,杨清清看着镜子里迷蒙中的自己,她伸手把玻璃上的水雾挥开,显出镜子里清楚的自己,年轻、妖艳、撩人。
杨清清从浴室里跑出来,她把柜子里的袋子拿出来,里面的衣服布料光滑柔软,短小、轻软,杨清清套在身上,拍了一张照片,发给谢尽。
谢尽又算什么好东西。
谢尽一个小时后到杨清清的住处,他浑身酒气,刚见面就把杨清清拉起来揉在怀里狠戾地亲着。杨清清有些怵,不敢挣扎不敢反抗,攥着拳头放在谢尽肩膀上,却不敢说“不”。
“还撩吗?”谢尽低沉着嗓音问,他浑身肌肉紧绷,他在压制着情绪。
杨清清立刻摇头,用力地摇头。
谢尽说,“晚了。”
火,是杨清清惹起来的,自然是由她灭。
杨清清没哼哼唧唧的不乐意,反而是沉默着纵容谢尽。这么好说话的杨清清,让谢尽有些好奇,把她拉起来,团成一团抱在腿上,“想要什么?直接说。”
杨清清眼皮上带着淡淡的粉色,她抬眼看了一眼谢尽,“没有什么想要的。”
“那把我叫过来做什么?”谢尽依着床头,他痞痞地笑,“发睡衣照片给我,不会是想我了吧。”
杨清清不说话,撑着谢尽的肩膀想要站起来。
谢尽握着她纤细的腰肢,把她拉回来,“说说,要不我头皮发麻。”
杨清清低垂着眼睛,不去看谢尽的脸色,就不会知道谢尽的脸色会多么难看,她说,“你来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头皮发麻。”
谢尽说,“你都发睡衣照片给我了,我还没点反应,不仅说明我身体出问题了,也说明你的吸引力出问题了。”
杨清清没憋住,笑出声。
谢尽又问,“为什么要去接我?怕我找别人?”
杨清清立刻警觉起来,她挣扎着坐到一旁,“你有其他人?”
“没有。”谢尽说,“你不发照片的话,可能有其他人。”
杨清清没有心思去辨别谢尽话里的真假,她挪到床边,“我想去洗澡。”
“好。”谢尽说。
杨清清捡起地上破碎的睡衣,又拿了套严实的上下款式的睡衣,打开花洒,她闷声哭出来。
杨清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会觉得委屈,怎么突然就矫情起来了呢。
是因为谢尽说,他有可能会有其他人吗?
谢尽不是东西。
杨清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浴室呆了太久,杨清清觉得气闷有些呼吸不畅,她匆匆地套上睡衣,打开浴室门。
新鲜带着些凉意的空气,直冲杨清清的面部,她有些清醒过来,她已经忘了给谢尽打电话让他今晚来的本意,谢尽是什么样的人,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浴室外,除了新鲜空气,还有谢尽。
谢尽站在浴室门口,他单手撑着门框,低头看着杨清清,审视着她脸上的表情,眼神压迫感十足。
杨清清感到压迫感,她低头,从谢尽的手臂下钻出去,“你要用浴室吗?”
谢尽没有进浴室,他收回手臂,跟在杨清清身后,“你哭了?”
“你听错了吧,我好端端的哭什么。”杨清清甚至轻笑了一下。
谢尽声音里带着笑意,“我没听到哭声,看你眼睛通红,看来果然是哭了。”
他肯定的语气让杨清清感到窘迫,杨清清突然有些生气,“我的确哭了,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谢尽妥协了,或者说他不在意,谢尽拿了睡衣去洗澡了。
房间里有淡淡的烟草燃烧过的味道,谢尽刚才在卧室里抽烟了,他以前从来不在房间里抽烟的。
可能谢尽这次没注意。
可能谢尽在其他地方,他是会在房间抽烟的,只是这次,他忘了区分。
杨清清换了床单、被罩、枕头套,做完这些,她贴着床边躺下,为今晚上愚蠢的行为而后悔。
谢尽回房间时,房间里仍旧亮着灯,杨清清却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床上的四件套换了新的,谢尽站着看了会儿,他转身出了房间。
杨清清没听到声音,她认为谢尽已经走了。
他找自己的目的已经实现,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杨清清又躺了会儿,她坐起来,回自己常住的房间。
谢尽竟然在这个房间,坐在杨清清床上。
像是最后一个角落,被攻陷了一样,杨清清被定住,她佯装无所谓,问谢尽,“你要住这个房间吗?”
谢尽摇头,站起来回到原来的房间。
谢尽回来了,杨清清不可能和他分房间的,除非谢尽提出来。
所以,杨清清又回到刚才躺着的位置,继续装尸体。
杨清清觉得,她可能有分离焦虑症,今天是第三个月的最后一次,这个月她和谢尽不会再见面。下一个月,就是最后一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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