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昊文和魏若来分头行动起来,魏若来知道他不能坐以待毙,不能等待,也不能把希望全都寄托在陈昊文身上。
沈图南也积极加入进来,想尽一切办法请到了军政部的何部长。
沈图南和魏若来在重庆最高档的饭店摆下一桌宴席,宴请何部长。
何部长姗姗来迟,可是沈图南和魏若来就算心急如焚也只能耐心等待。
“图南,这个忙我不是不帮,我实在无能为力。不过好在令妹只是与宫商羽共事,参与的项目并不多,军统不会太过于为难她,只要她配合!”何部长和颜悦色的说。
“不知何部长所说的配合,是需要她如何配合?”魏若来还是忍不住插了话,他没法冷静自持。
“很简单!指认真正的罪魁,揪出真正的害群之马!肃清我们的队伍!”何部长虽然还是微笑的说,可是气势上却是不断的威压。
魏若来明白何部长的意思,可他也知道这是最难的。
“图南,我会安排你们和令妹见一面,我也会嘱咐里面的人照顾令妹,可是她要出来只能等一切事毕。”何部长的口吻不容商量。
“大概需要多久?”沈图南握了握拳,他需要知道这个时间。
“快的话十天,慢的话就不好说了。”何部长笑着说。
沈图南拿上来一口箱子,打开是一箱子的金条,可是何部长只让下属拿了十根。
“图南,剩下的收回去,我不是我不想帮你,是这回我也爱莫能助,我劝你也不必再找人了。
我不想让你花这些冤枉钱。你平时里也帮我了我不少忙,不然今天我都不会来!令妹性命无虞,只是少不得受点苦。”何部长拍了拍沈图南的肩。
何部长一段话,让沈图南和魏若来双双变了脸色。
何部长说得也不假,因为他平时在银行的业务少不得麻烦沈图南,可是这件事他也不能插手过多,不然会引火烧身。
更何况沈近真还是和宫商羽平级的处长职位上的人。若是普通的工程师,他还好运作,可是偏偏是这样的职位。
何部长稍坐了片刻就走了。沈图南和魏若来却是呆坐在餐桌前,默然了很久。
“兄长,我们还能找谁?侍从室的人?”魏若来不愿放弃希望。
“我正在联系,可是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只怕效果不大!”沈图南知道若是何部长也不能插手过深,那侍从室的人更是会爱惜羽毛,不愿染指半分。
“近真,那近真她……”魏若来万分痛苦的闭上眼睛,恨不能以身相替。
“我们明天先去见近真,看看情况。”沈图南目前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魏若来回到家,易萧牵着永宁的手在家门口等魏若来。
看到魏若来的一刻,两个孩子都跑过来,抱住魏若来的腿,“爸爸,妈妈呢?”尤其是永宁,大声哭着,要找沈近真。
魏若来蹲下身子,抱紧两个孩子,也默默的哭起来,他不知道能对孩子说什么。
“若来,近真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魏继恩小心翼翼的问道。
魏若来把两个孩子哄好,就和魏继恩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怎么会这样!这和近真有什么关系?!我们一定要救她出来。你等着……”魏继恩拿出他身边所有的钱交给魏若来,“爹知道这远远不够,可是不管怎样,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救近真。”
“爹,你收着吧!不是钱的事。我会继续想办法。”魏若来把钱还给了魏继恩。
苏辞书又开始了她的“太太外交”,四处打探消息,可是收效甚微,甚至有很多是坏消息。
苏辞书回到家,疲累的倒在沈图南怀里,难过的说:“图南,我们该怎么办?”
“明日见了近真,了解情况后,我再想办法!”沈图南抱紧了怀里的苏辞书,落寞的闭上了眼睛。
魏若来哄睡了两个孩子,听着永宁在睡梦里还喃喃的叫着妈妈,他轻轻的拍着永宁的后背,看着这个眉眼和沈近真极其相似的小女孩,心中的凄苦乍起。
“近真,为何我始终不能护好你?!为何你始终多灾多难!为何我只不过是想和你相守一生,这样的愿望却要坎坷至此。”
魏若来望着云层里忽隐忽现的弯月,想着也许沈近真此刻也在望着同一个月亮,他很想变成月亮,可以始终为她照亮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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