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上通常把男人的阳痿当做生理疾病在医治。我总觉得这完全是个医学上的误会。我坚信,男人的阳痿绝对是心理上的疾病。我曾经和吴雅婷打麻将时,多看她几眼我的小二都会不老实,但现在,有时候和她赤条条搂在被窝里,有时候会莫名其妙丧失斗志。
“怎么了?这么快就厌倦我了?”
“不是!我刚上楼时,总觉得楼梯上有人一直在盯着我,我现在心里还在发慌的。”
“我本来都难得约你一次,每次约你还不一定能来,好不容易来了你还这样,你让我心里怎么想?谁知道你外面还有多少女人?我为了你都是冒着生命危险,可我在你面前,现在恐怕连个妓女都不如。”
“雅婷!既然你都这么想了!要不我们俩——”
我话没说出口,她就哭着对我又撕又打:“流氓!混蛋!你就这么对我?我长这么大也没对那个男人这么好过,我把你看得比老公还重要,你居然还这么对我,你于心何忍?你还是人吗?”
我死死抓住她的臂膀:“你冷静一点好不好?我们本来就不该走到一起的,你是天仙,我是地痞,我们之间相差天地,你为了我是冒着生命危险,我难道就不是吗?你每次自己想了就是一个短信,可你知不知道,我每次到你这儿来一次,我都是比做贼还紧张还惊险。万一出了事,你丢的只是脸面,我丢的才是性命,你知道吗?我不是太在乎你,打死我也不会提着脑袋就为干这点事。”
“你——”
“我怎么了?我就为了这点事,我还用得着这么冒险费事吗?我找谁都可以大大方方去开房。我要无聊时间也好混,坐在麻将桌上一分钟也不会寂寞。可每次你一个短讯我都是推掉所有事情屁颠屁颠就来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对不起!你别生气!是我不好!我不该对你发火!”
“算了!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你也难得有一点时间和机会。”
“我也太饥渴,太急躁了!我的身体现在完全被你唤醒了!你知道我是个苦命的人,没有老公,也没有情人,我在这个世上就你这么个男人,我们每次还只能跟做贼一样。不过你放心,我会尽快想办法的,我会为我们做好长期的打算。”
“雅婷!你也别麻烦了,这种事时间长了都会疲惫的!偷情不是夫妻,没人能长久!”
“你们男人都是这么坏吗?都是见一个爱一个,搞完了就甩了!”
“雅婷!男人本来就没一个好东西,我就更不是东西了,你知道,我就是个流氓!”
“童剑飞!你不是人!你是畜生,狼心狗肺,你不得好死!”
我没让她继续骂下去,马上用嘴对住了她的嘴,我一只手抓住她的胸脯,一只手继续下潜,她即刻就瘫软下来:“你不是流氓!你是我老公,求求你别抛弃我,我再不对你生气了,我会做个好妻子,好好伺候你,只要你不抛弃我——”
“你是个好妻子,也是个好女人,可我却不是你的老公,我只是一个流氓,我可以这样占有你,可我却永远无法拥有你!”
“不!你能!我这辈子都跟你,我只给你,你就是我唯一的男人!”
“雅婷!我们还是好好享受眼前,别想那么多,别想那么远。”
我猛地一下进入她的身体,她也只剩下狂乱的欢叫了——
吴雅婷长期就是一个人在家,那儿的确是个偷情的好地方。但她住的这个小区,基本上都是些有身份的干部,我每次走进这个小区人都发虚,如此偷过几次后,她也开始害怕了。这样下去肯定不行的。于是,吴雅婷大胆决定,我们必须在外面找个安全的地方幽会才行。
吴雅婷还真的煞费苦心,颇费周折,不声不响在一个很隐秘很安全的地方租了一间单元房。还煞有介事地将里面的全部设施配的整整齐齐。
之后,我们俩在那儿偷情,至少不需要像做贼一样。偶尔进进出出,宛如正常夫妻,这种感觉倒也很惬意。
吴雅婷自己还是特别的小心和谨慎。就算我们俩一起有了这个自己的窝了,她也并没完全放松警惕。每次我们俩约好见面,她都要从衣着打扮到化妆发型,完完整整改头换面。这样一来,她也彻头彻尾变成了一个双面人。
在家人同事朋友面前,她还是原来的她,几乎看不出任何的变化。但一走进那间屋子,关起门拉上窗帘后,她就原形毕露了。不管白天黑夜,无论烧火煮饭,聊天看电视。我们俩关起门后就从来不穿衣服,想干那事随时随地。
男女一起,搞是永恒的主题。所谓家庭夫妻莫不如此,何况我们俩这种关系?
吴雅婷自从跟我搞在一起后,也就彻底被我同化了,跟我堕落了。我都不知道她从哪儿搞到一大堆黄碟。每次我们俩一进门,她首先就把电视打开,碟子放好,我那不争气的小家伙,又最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听着声音看着画面,熬不到五分钟我就会迫不及待把她扑倒在地。
通过看黄碟,她也学会了男女之间所有的花样和技巧。我其实并不怎么喜欢这些花样,我觉得男人女人,还就是最简单最原始也最舒服最惬意。做,都是一样做,感觉,还是不在乎形式,更在乎内容。
但是,吴雅婷自己的自由时间还是十分的有限。我和她的偷情,经常是十天半月也难得一次。吴雅婷的时间是完全没有规律,也没有保障的。这对我来说是件好事,就算她约我,我去或不去,主动权还是完全在我手上。对于这一点,她心里也很明白,但她也无可奈何。
时间长了,我也还是慢慢发现了她的一些规律。根据她的特殊性,通常越是上班时间她越自由,越是节假休息,她越没理由。我现在对她还真是充满了同情和怜悯。
这样,我的日子,还是没受到太大的影响,依然如故,还是照样在麻将和女人中如鱼得水地混着。
慢慢的,吴雅婷也开始接受了我的许多流氓理论。对我们俩的关系,也不再像以前那么认真了。在一起了就开开心心做那事。做完了也可以海阔天空。但最好不谈什么海誓山盟,天长地久,这都是些屁话。
慢慢的,她一点一点逼着我,坦白交待出了我的全部犯罪事实。她除了对刘琼始终有点嗤之以鼻外,对余维娅,对沈惠,她还是颇有些醋意。余维娅比她更年轻点。而沈惠则比她有成就,更成功。至于苏璐,我们只是正儿八经谈过一场恋爱,而且早就成了过去时,现在已经不能列为我的什么关系之列了。
我每次把她干完后,她总要喋喋不休地问我,我这几个情人里面,我最看重谁?其实,我心里想的还真的是她,可我就是不愿说出来。经她这么一提醒,我突然又想起沈恵来。我和沈恵是在我重出江湖后,离开那种特定场所特定女人交往并上床的第一个良家妇女。但迄今为止,在我的所有女人中,和她一起开心快活,疯狂缠绵的时间,反倒是最少的,我也知道她很需要,但我却常常是力不从心。
说实话,男人的精力也是有限的。不管一个男人心有多贪,扑倒的女人有多少,但一辈子串起来,从男人身体内喷出的总量,其实都未必能喂饱一个女人。
这段时间因为和吴雅婷腻乎太紧,也被迫冷落了我的另外几个女人。好在她们的生活中,也不止我一个专职和替补。也就没谁离了我就活不下去了。这也正是我坚守流氓理论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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