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修仙最重要的是什么?是灵石! > 第121章 “你怎么知道我是天灵根?”

浓雾弥漫,黑暗阴森,扑在脸上湿润润的雾气黏腻烦人,林扶风睁不开眼,任由自己往下坠。
  与此同时,站在她脸上,手脚和衣摆上的雾气渐渐变得冰冷,霜花弥漫,笼罩全身,但她并不慌张,可以说她没有了慌张这种情绪,整个人像是冰雕的雪人。
  抬手摸摸空荡荡的左肩,那里曾是一只猫经常蹲着的地方,现在还留有一丝温暖热,掉下天堑后,不知为何,在所有人都看不见她之后,她鬼使神差的将那只担心她以至于吓出惨叫的猫给放进了青灵玉石空间。
  余光瞟到被吓得噤若寒蝉的绿色手链和银色的剑,她没有多做什么,这两是她的武器,不该这么胆小才是。
  不知在黑漆阴森的天堑之中飘荡了多久,她身上没有了一块好肉,被风刃和冰刃刺伤的,但她除了有皮肉之痛感,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也没有想着去躲避,当然在这毫无依仗的空中,她想躲也躲不了。
  满满已经被她吓到麻木,牢牢的锁在她的手腕上,生怕林扶风突然发疯把她也给扔了。
  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连安安都差点被她给扔了,她这半路来的莫不是更加危险!
  不知飘荡了多久,也许是一个时辰,也许是一个世界。
  在她即将见底,砸在地上时,一双温柔的“手”将她托起,轻柔的把她放在地上。
  林扶风抬起手擦掉糊了满眼的血迹,没有了血色遮挡,她终于看清周围的景象。
  不,算不上周围,她的眼睛只被一棵透明的泛着森森寒气的“树”吸引,其实也不像树,更像是一朵巨大的盛开的冰花,在黑漆恐怖的背景里反而显出它的高洁,不染尘世,好像它该是高高在上令人虔诚供奉,而不是在这荒无人烟的天堑里静静守候。
  林扶风没了情绪,反而头脑更冷静,她跳下来是因为这里有着她抵抗不了的吸引力,但是现在这种吸引力消散不少。
  “你想做什么!把我引下来,你想做什么?”本应是悦耳的嗓音此刻能活生生将人冻住。
  连银子都从来没见过主人这副模样,悄悄地缩回被它顶开了一点的剑鞘,它用简单的头脑下了个无比正确的决定——主人不叫它,它绝对不出来!太吓人啦!
  散发着明亮光芒,将黑暗照亮的垂丝寒树没有理会小丫头的无理。
  没错,它才是垂丝寒树的的本体,已经在这崖底待了不知道多久。
  一千年?两千年?
  算了,想不起来,反正也无所谓了,它耗了几乎一半的灵力将这小丫头引下来,确实有事。
  清悦的嗓音娓娓道来:“我是垂丝寒树,哦不对。”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懊恼,“我以前不是垂丝寒树,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寄生在垂丝寒树身上的,我以前也是个人呢。”说着说着,有些怅然。
  林扶风才不管它是不是个人,她现在没耐心的很,“说重点。”
  垂丝寒树急了:“嘿!你这小丫头,没点礼貌,哼!算了看在你病了的情况下我不和你计较,等我治好了你,你就得哭着感谢我喽哈哈哈。”
  林扶风皱眉,不悦的看着眼前笑得花枝乱颤,冰霜簌簌直落的垂丝寒树。
  垂丝寒树笑够了,终于想到正事上来,这不能怪它,在这暗无天日的崖底待久了,也没个说话的人,它都要忘记怎么说话了,好不容易抓到个活物,不得唠叨两句啊。
  “你知不知道自己病了?”
  林扶风知道,但是无所谓。
  “那你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模样是怎么回事吗?”
  林扶风眼神直勾勾的落在垂丝寒树身上,意思很明确,我现在这样不是你害的吗?
  垂丝寒树恨自己看得懂这个小冰人儿的眼神,气的一口气没喘上来,“你这么看着我干嘛?你这样又不是我害的,伤你的垂丝寒树顶多算是我的一个分支罢了,再说了要不是你是个天灵根,这点伤早就好了,还不怪你自己!”
  怪我是个天灵根?林扶风哪怕没情绪也被这话气得要破冰了。
  等等,不对!
  “你怎么知道我是天灵根?”林扶风狐疑的看着它,警惕的将手按在剑鞘上,随时准备拔剑。
  垂丝寒树有些得意洋洋,它终于把小丫头逼的多说些话了,瞧瞧,这样多好玩。
  “因为垂丝寒树只对天灵根有着致命的伤害作用,你要不是天灵根这点伤早就好了,你看看你现在这副冷情冷心的样子,就是被垂丝寒树的冰丝所伤,要是再这么不管不顾下去,你迟早会觉得这条命留着也没什么,干脆自戕罢了,当然,这还是好点的情况,只伤害自己,要是更糟,可能会视生命于无物,从而大开杀戒,直到变成一个人人喊打的邪逆被人铲除。”
  林扶风听完它说的话,冷静的想了想,发现自己目前还不想变成这样,“那你有什么办法救我?”她说的理直气壮。
  垂丝寒树自顾自的说完,还等着这小丫头来求它呢,被她突然来的这么一句话给弄懵了,垂丝寒树还会让人这么无理取闹,没有情商嘛?不会吧,它现在有点怀疑自己的记忆。
  “你这小丫头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它着实惊奇。
  林扶风皱了皱眉:“知道啊,你把我引下来难不成不是想救我,而是想杀我?”这么浅显的事她要是看不出来,那她不得是个傻子啊!
  垂丝寒树沉默片刻,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从何开口,这小丫头哪怕被垂丝寒树冰封了心窍,没了情绪,也鬼精鬼精的。
  林扶风再次确定了眼前的垂丝寒树对她没有恶意,看着身上有些较深的伤口还在淙淙的流血,她有些头晕,干脆盘腿坐下,和垂丝寒树面对面,拿出伤药给自己上药,好歹把血止住,她虽然没了情绪,但也是会疼的。
  上药时,突然想起什么,随口问道:“你说你以前是个人?是寄生在垂丝寒树身上的,为什么?怎么寄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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