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局,您请坐。您怎么会在这里呢?”杜伯仲强装镇定,试图缓和气氛,同时把手中的折凳递了过去。
然而,杜永茂并没有理会他的示好,而是冷冷地说道:“站住,不要动,你们俩把自己拷起来。”说着,他一只手拿着枪,另一只手将手铐扔了过去。
“杜局,这话怎么说的,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杜伯仲心中已经明白情况不妙,但嘴上依然试图狡辩。
“我再说一遍,把自己拷起来!”杜永茂双手持枪,霸气凛然地重复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让杜伯仲和花皮虎无法抗拒。
最终,杜伯仲和花皮虎只得乖乖听话,用手铐将自己拷在一起。他们知道,这次可能是真的栽了。
这时,祁同伟已经将高伟平拉到了船边。高伟平面色苍白,全身冰冷,已然声息全无。祁同伟费了一番力气,终于将他拉上了渔船。
杜伯仲和花皮虎见状,心中更是一阵慌乱。他们看到了高伟平那熟悉的面容,又惊觉祁同伟也在此处,不禁暗自担忧。
“祁同伟竟然也来了?难道他们是专门来抓我们的吗?”杜伯仲和花皮虎面面相觑,心中忐忑不安。
“同伟,人怎么样了?”杜永茂急切地问道。
祁同伟沉重地摇了摇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已经死了。”
杜伯仲见状,急忙辩解道:“杜局长,他是打鱼的时候不小心落水淹死的,和我们真的没关系啊。”
“还狡辩!”杜永茂怒喝道,“他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分明是被打的!”
花皮虎也急忙辩解:“那是他自己不小心滑倒摔的。”
“我们亲眼看到你拿折凳砸的他,你还敢抵赖!”祁同伟愤怒地指责道。
“我没有!”花皮虎狡辩道。
“冥顽不灵!”杜永茂怒喝一声,“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随后,两人将渔船开回了村里,并立即报警。
消息传开后,村里人都纷纷赶来查看。当高小琴和高小凤得知自己的父亲已经离世时,她们瞬间崩溃,痛哭失声。
最终,在当地公安机关的协助下,祁同伟和杜永茂将涉案人员、证物等一并带回了京州。
这其中包括杜伯仲、花皮虎、高小琴、高小凤以及凶器折凳,当然还有高伟平的遗体。
他们将对这些人员进行深入的调查,以揭开这起命案的真相。
……
回到京州,祁同伟把高小琴和高小凤安顿在一处离公安局比较近的居所,这里是韦德资本开发的小区,物业、安保都是自己人,住着十分安全。
他又找来了一位经验丰富的佣人,细心叮嘱她照顾好两姐妹的饮食起居,确保她们能够安心住下。
“你们就安心住在这里吧,案件有任何进展,我会及时通知你们的。”祁同伟语气平和地对高小琴和高小凤说道。
“谢谢警察叔叔。”高小琴和高小凤同时轻声回应,脸上露出了一丝感激之色。
这一路上,祁同伟对他们姐妹多有照顾,她们从心底感谢祁同伟,同时得知祁同伟是警察,她们也希望祁同伟能给她们主持公道。
“……”祁同伟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很快安排妥当,祁同伟没有片刻停歇,便转身投入到了紧张的审讯工作中。
抓到杜伯仲和花皮虎的消息是严格封锁的,目前知道的人只有祁同伟和杜永茂。
他们的目标,是在赵立春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以杜伯仲和花皮虎为突破口,审讯出赵立春的犯罪证据。
他深知,这两人作为惠龙集团的核心人员,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必须尽快撬开他们的嘴巴。
祁同伟决定采用一种心理学上的审讯技巧——囚徒困境。
他深知,以他掌握的信息来看,杜伯仲和花皮虎之间肯定会产生信任危机,为了自保而互相揭发。
他要利用这一点,让杜伯仲和花皮虎在互相猜疑中逐渐崩溃。
审讯室里,气氛凝重而压抑。
花皮虎被单独关押在这里,坐立不安。
吱……
门被打开了,两位穿着警服的男子走了进来,一位高大挺拔,面容英俊,另一位成熟稳重,面容威严。
“别紧张,你应该认识我吧?”祁同伟面带笑容。
看着面前丰神俊朗的年轻人,花皮虎自然是认识,但他神色警惕,没有开口说话。
祁同伟也在审视着花皮虎,不愧是杜伯仲的金牌打手,面容冷酷,身体健硕,双手上布满了老茧。
“我看你这双手,也是过苦日子的人吧?”祁同伟。
“当然,我从小就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和你们这些锦衣玉食的公子哥当然没法比。”花皮虎耸耸肩。
“日子苦不是你的错,但是杀人就不对了。”祁同伟。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花皮虎脸色一变。
“那我再给你说详细一点,杜伯仲从河南老板手里接了一个拐卖妇女的私活,他和你一起坐火车到淮州,假借招聘之名,在滨江村诱骗年轻女孩。
期间见到双胞胎姐妹高小琴、高小凤,于是想把他们一并骗走,但是他们的父亲高伟平死活不同意,所以你们就计划把高伟平杀了,然后带走高家姐妹。”
祁同伟甚至说出了他们每一环计划的时间节点。花皮虎面色惊恐,不可思议地盯着祁同伟,这一刻,他真的慌了。
“你觉得我是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的?杜伯仲已经招了!”祁同伟突然语气严肃,面容冷峻。
“不可能……杜伯仲犯的可是死罪,不可能招的啊。”花皮虎心中想着,嘴上继续喊冤:“我们冤枉啊。”
“你是不是觉得杜伯仲不可能招?我告诉你,杜伯仲把你供出来了,他说是你自作主张,暴起杀人,他并没有参与,而且现场带回来的凶器上,只有你的指纹!
如果没有新的证据,杜伯仲最多是管理不善,交一笔罚款,而你就是死罪!”
花皮虎越听越惊慌,脸色逐渐苍白,他不怕死,但是他不想这样被人背叛,被人当垃圾一样丢掉。
“杜伯仲是什么样的人,你很清楚。”祁同伟循循善诱。
杜伯仲那是恶贯满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花皮虎崩溃了。
“不过,”祁同伟紧接着说道:“如果你能提供证据,证明你只是从犯,那他就是诬告,我们会给你公平宽大处理。”
“我说!”花皮虎的心理防线被击溃了,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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