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一个月之内,西方大陆出现一个专门扒澡堂的组织,他们身着不一,行为不一,但是他们会在晚上统一前往有美女洗澡的地方,不管是池塘,澡堂,还是私人房间。
只要你足够漂亮,身材够好,不管什么时候洗澡,总会在各个角落看见一双双猥琐的眼神。
甚至出现了一个传说,相传美丽女神因过错转成凡人,而她的仆从想找到她,所以只要有美女洗澡,他们就会来查看是不是女神转世。
后来越传越离谱,以至于庄子他们差点真以为是来找什么女神的。
时间回到简熵教他们打麻将。
简熵在教会他们所有的技巧后,四人便开始玩了起来。
等玩到第十把的时候,一枝花直接撂挑子不玩了。
“我手气怎么这么差啊!还有你,艾草,你是不是作弊了,五把有两把是天胡。”
“这只能怪你自己运气不好。”艾草说道。
“我不玩了,谁爱玩谁玩。”一枝花坐到一旁,生着闷气。
“三个人,这也没法玩麻将了。”盖亚说道。
“我还有。”说着简熵从手中拿出一副扑克牌。
“塔罗牌?”艾草问道。
“这叫扑克牌,我来教你们玩。”
五分钟后。
“我就剩一张牌了。”盖亚得意道。“啊,十七张牌你能秒我?你能秒杀我?你今天能十七张牌把我盖亚秒了,我当场就把这个桌子吃掉。”
“飞机。”简熵将所有的牌打在桌子上。
“盖亚!!!!”盖亚直接变身红龙形态。
“再来一局!”盖亚气喘吁吁的说道。
“别吧,你的状态很不对啊。”简熵说:“要不玩别的。”
“不行,就来这个!表妹,你去把你制作的营养粥拿来。”
“玩这么大!”艾草在一旁说到。
“怎么了?怎么就玩这么大?”
等一枝花将营养粥端出简熵心里直接咯噔一下。
只见那碗粥为黑紫色,上面甚至还有眼球和章鱼触手,上面好像飘着怨灵似的。
拿远了看,就好像只是看着恐怖,但是拿进了可就不是那回事了,那碗粥的气味怎么形容呢?就是你将大蒜,韭菜,鲱鱼罐头,蓝纹奶酪,榴莲在农村旱厕里搁锈锅里煮。
简熵看着一枝花端着粥过来,就好像看见了一座桥,桥上还有一个招手的老奶奶。
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这是我给表哥做的营养餐,虽然看起来不行,但是真的很好吃。”
简熵捏着鼻子,强忍着不给这碗粥加餐的念头看着这碗粥。
离进一看不只有眼球和触手,不知名骨头,青蛙腿,半个不知名蘑菇还在里面。
当简熵试图分析里面的成分时,那个眼球不知怎么看向了简熵,那是一种充满绝望的眼神,仿佛在诉说这碗粥的来历。
“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好。”在这碗粥的衬托下,一枝花好似地狱来的使者。
“来!”盖亚摆好了牌堆。
“行吧,你要舍得死,我就舍得埋。”简熵在心里默默想着。
一小时后……
粥见底了。
简熵,盖亚,艾草全部倒地抽搐,口吐白沫,面色发紫。
“真的这么难喝吗?”一枝花舔了一下盖亚喝过的碗边。
“这也没什么……”
咚!
倒地扭曲者再多一人。
得亏附近的佣人看见了,不然他们差点就一起去看招手奶奶了。
一枝花只昏迷了半天就醒了,看着躺在床上的三人。
“不行,我还得在改进一下。”说完,就走了。
剩下的三个直接昏迷了半个月。
盖亚是第一个苏醒的,随后是艾草,体质最弱的简熵是最后一个醒来的。
简熵看着白色的天花板。“我这是死了吗?”转头看着另外两个。“你们也死了?”
“没死,活着呢!”盖亚说道。
“听你表妹的意思,你天天喝这玩意,你也是强悍啊!”艾草对盖亚说道,并竖起了大拇哥。
“我错了,我那时就应该换个游戏,不然也不至于现在这样。”简熵对着盖亚说:“现在是什么时候?”
“嗯,还有几天就是父王的生日了。”
“那咱们要不要去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你们是客人,不用帮忙。”盖亚从床上下来。“再说你这细胳膊细腿的也帮不上什么忙。”
“我给你看看我的实力。”随后,简熵召唤出两条触手。
“触手哎!还是星空触手!”艾草走到触手旁,抚摸着触手。“手感光滑,柔软,内部充满星空之力。这简直太棒了!”
艾草紧紧地抱住触手。脑子里出现各种写出来不能过审的情景。
“习惯就好,她就是个变态。”盖亚在一旁解释道。
简熵将触手收回后,艾草还一脸失望。
“你怎么把它收回去了?”
“等会我在你身上长一个。”
“真的吗?好期待!”
“我带你找一个住处吧,咱们好好玩几天。”
“那就打扰了。”
在前往住处的路上。
触手缠着艾草,艾草的眼里充满兴奋。
“她一直这么变态吗?”
“习惯就好。”
“啊~~那里不可以!”
“你够了!你在发电我就收回。”简熵转头对满脸潮红的艾草说到。
“我实在不行小点声。”艾草说:“我尽量不打扰你们。”
“我们到了。”盖亚一行人走到一座房屋前。
“简熵,就劳烦你住在这吧。”
“好的。”
三天后……龙王生日宴
龙王和他那些战友在主殿开生日会。
盖亚去负责相亲,艾草在旁边给盖亚化妆的出谋划策,简熵坐在触手上看戏。
“听好了,女人都是喜欢听好话的,你要是碰上了一个喜欢的就一定要夸他。”
“嗯,我知道了。”
简熵转过头看了看一脸气愤的一枝花。
“你表哥去相亲你不应该高兴吗?”
“那些歪瓜裂枣哪有我好看。”
简熵好像发现了什么。
“你喜欢你表哥?”
一枝花脸色一红。
“我哪有喜欢他!他性子直,跟个木头似的。”
“懂了。”
简熵突然感觉有东西在召唤他。
“你在这看着吧,我去上厕所。”
一枝花没有听见,口中仍在念到“我到底哪里不好看?臭木头。”
简熵在拐到一处没人的地方后。
“你好,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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