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把事情原委一一说清楚。
慕秀芝叹了口气,抬头问:“那查到是谁做的了吗?”
“嗯,是两个叫韩天宇和钟敏的学生。”
“谣言传得厉害吗?”
“已经迅速在全校范围内散布开了。”
慕秀芝头疼地揉了下眉心,真是养了一群惹事精,她即刻吩咐助理:“把我下午的时间腾出来,我去一趟学校。还有,这两家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不要让流言影响到花家。”
“是,董事长,我立马去办。”
慕秀芝素来雷厉风行,她来势汹汹,直奔校长办公室,助理敲门。苏校长见到她如临大敌,赶忙上前迎接,“慕董,您怎么来了?”
“我来自有我来的理由。”
“是是是,有什么事情您直接给我打个电话就是了,还劳烦您跑一趟。”
“电话大抵是不能传达清楚的,还是亲自和校长说才放心。”
“您说您说。”等茶沏上来后,苏校长伸出手请她入座。
慕秀芝落座后开门见山地问:“不知道苏校长清不清楚今天一中校园里发生的事情?”
闻言,苏校长茫然地摇摇头,而后又顿时反应过来,“不知道慕董说的是今早传闻的事情吗?”
“嗯。”
苏校长打着哈哈,“这都是无稽之谈,学生们玩闹罢了。”
“是不是玩笑尚且不能定义吧。”
“学生之间有些小龌龊可以理解,毕竟年少气盛、不知世事,但一味地纵容恐怕与‘教书育人’四个字背道而驰吧。”
以前一中不是没发生过这样的事,但大多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他也不能天天盯着这些小事啊。
但如今不一样了,慕秀芝亲自上门,苏校长硬着头皮挤出微笑附和道:“是,慕董您说的是。”
他假意虚心请教,实则是询问意见:“不知道慕董有没有什么好的法子促进一中的教学?”
慕秀芝见他识趣,倒也没斥责问罪,手抵着太阳穴,漫不经心地说:“苏校长,我想一中是有必要整顿整顿风纪了,您说是吗?”
“慕总,您说的是。”苏校长点头哈腰,进一步询问:“那您暂时有什么想法呢?”
慕秀芝闭眼修养,而后猛地睁开眼,语气强硬冷淡,带着不容拒绝与质疑的凌厉:“封锁消息,所有造谣者全部处分,严重者退学处理。同时把校园里的霸凌圈子清一清,凡是和校外社会群体有交流的一律开除。”
她气势凛凛,眼神言辞尽是敲打之意。
“当然,还有可能是学生真的太闲了才会胡思乱想。既然这样,这个月的月考取消,一周一次,并且按排名轮换班级,成绩优异者去尖子班,其余通通踢去普通班。”
“任何人不得例外。”
“是。”她一说完,苏校长就战战兢兢地站起来,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应答道。
待慕秀芝离开一中,一中许久不用的封锁栅栏升起,高高的屏障拦住了学生们逃课出校的必经路。
学校里里外外巡逻的保安也加了一倍,进进出出都必须主任及以上职务的人特批才行。
对慕秀芝而言,让学生闭嘴很简单。因为被京市第一中学开除意味着京市其他高中没人敢接收。
经过这么一下午的清朗行动,一中瞬间变安静了,仿佛被消音了。学生们纷纷表示:还他妈吃什么瓜啊?考试又又又又来了!!
更何况造谣还要被开除,那不等于完了,现在还还敢逼逼叨啊?
迟钝如花霆珏也感受到了,拿钢笔戳了戳姜望舒的胳膊,“欸,你觉不觉得学校好像清净了些。”
“提醒你一下,三天后要考试了。”
花霆珏眼睛瞪得像铜铃,匆忙丢下一句“我去看书了。”就埋头看书了。
姜望舒足够敏锐,怎么会察觉不到下午的异样呢?她心底升起一个猜想。
……
晚上两人回到家,慕秀芝坐在沙发上等他们。花霆珏诧异:“欸,妈,你今天怎么回来了?”
慕秀芝没有搭理他,反而是盯着姜望舒,开口命令道:“你跟我到书房来。”
姜望舒跟着她上楼。
慕秀芝二话不说,直接把资料放到她面前,“看看吧。”
姜望舒一只手撑在红木桌案面上,一只手翻看文件,上面将这次的事情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确实是韩天宇,只是没想到还有钟敏。
“有什么想说的吗?”
“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慕秀芝认同地点点头,“呵,确实麻烦。”
她神情淡漠地望着姜望舒,半晌后有意敲打道:“经过这件事,你应该明白,你的那对父母是你人生路上的绊脚石。”
她淡笑,反问道:“你觉得呢?”
小孩子之间的把戏她不关心,慕秀芝一直担心姜望舒难以割舍亲情,毕竟生活在这样的原生家庭里,尽管心里记恨父母,但内心深处总会有一丝依恋、期待。
如果心怀惦念那于花家而言必定是一记定时炸弹,她原以为姜望舒也有这种可能。
却不想姜望舒矢口否认:“我没有父母,只是我现在没有办法解决他们。”
她的狠心与野心是慕秀芝惊讶的,她狭长的眼眸里溢出笑意,极为赞赏地望着她:“很好,这才是成大事者该有的心思。”
……
虽然事情算是解决了,但在姜望舒眼里一切还都没有解决。
今夜,她早早进房间休息。
“她今天这么早就有睡意了?”
花霆珏纳闷地咦了一声,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事出反常必有妖!
过了会他试探性地敲了敲门,可始终没见姜望舒来开门,于是只好对余管家说:“余叔,你给我拿备用钥匙来。”
余管家拿来钥匙,花霆珏打开门,但房间里的灯亮着,空荡荡的,哪里还有姜望舒的身影呢。
“姜望舒!”
“浴室也没有啊。”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卧槽!”
他有预感,姜望舒肯定不在房间,应该是出去了,而且还是偷偷摸摸跑出去的。
他扭头颤颤巍巍地问赶过来的余管家,“余叔,家里有少什么吗?”
余叔一脸你怎么知道的表情,“少爷,我正要和你说呢,家里的锤子不见了。”
“啊?”
花霆珏腿都软了。
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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