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琛闻言不禁眉头一皱,这节骨眼过来添什么乱。
但他们也是一片好心过来维护正道,张琛又不好多说什么。
只是让张清风等人将封魔阵图,将八卦图围起来,封住魔胎,以免其预感不妙提前破胎而出。
收回龙虎印,张琛让众弟子去拿朱雀幡在此等候,他则是拉着李慕婉就朝宿舍区跑去。
“不要,会很痛的!”复古装修宿舍中,传出了李慕婉不忍的拒绝声。
“就扎一下,养的白白胖胖的不是拿来看的。”
很快房间里又传来了张琛急切的声音,他真的很急。
“那只能一下,不能多哦!”
李慕婉抱着只因晴,将它的坤爪坤翅都抓住,不忍的递给张琛。
“咯咯咯?”只因晴一脸不明所以,牠睡的好好的,俩铲屎的把牠抓过来干嘛?
坤眼中百思不得其解。
在李慕婉将只因晴递过来之时,张琛施展出了无影手,一把抓住只因晴的坤头。
手拿一根银针,迅速在只因晴厚实鲜艳的鸡冠上扎出三个小口,很快殷红的血液就从鸡冠伤口处渗出,张琛急忙用碗接着。
放了薄薄一碗底的坤血,张琛松开了只因晴的头。
“咯咯咯?”只因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着实是它鸡冠上的痛觉神经不发达。
张琛放完血朝屋外跑去,压根不管李慕婉与只因晴,活脱脱就像个渣男,用完就扔。
“上朱雀幡!”
张琛端着鸡血回到法坛前,让道童将所有朱雀幡都搬过来,一共十二杆。
只因晴是怒晴鸡。体内有一丝凤凰血脉,用来激活朱雀幡,会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张琛拿起起一杆朱雀幡,就开始踏罡舞动。
“风雷滚,朱鸟鸣,生死劫,浴火生,幡动朱魂归,风动烈火随,敕!”
随着张琛舞动,念咒激活,朱雀幡图腾变的灵动起来,一股炙热之意从幡面散发而出。
“清风接旗!”激活朱雀幡,张琛直接将幡往天上一抛。
张清风立马飞身上前抓住这杆已被激活的朱雀幡,接着舞动了两下,便持幡站在原地待命。
“敕令,凤血为媒,点睛画髓!”张琛一拍法坛,一支干净狼毫弹飞而起,被抓入手中,沾了沾碗底少的可怜的坤血,给朱雀幡点睛。
“啾咪!”原本就华光流转的朱雀图腾,在点上眼睛那一刻,隐隐传出凤鸣之声。
旗面炙热之意更甚,幡中朱雀图腾似要冲出来一般。
“清雨接旗!”
“清华接旗……”
张琛一边激活朱雀幡,一边点将,一共点了十二名清字辈师侄,让他们执旗,一一为朱雀幡点上血睛。
“你等十二人随我下山,驰援山下众道友,肃清来敌!”
张琛剑指山门,大喝一声手持七星剑就朝山下奔去。
“领师叔法旨!”以清风为首的十二名清字辈弟子,执礼接令,背负朱雀幡紧随其后驰援山下。
“斩妖除魔,维护正道,弟子静待师叔,祖,凯旋归来!”
没有朱雀幡的弟子与道童,都被张琛勒令留在山上。
在一众同门的恭送下,十三人消失在下山的阶梯上。
“哼不知死活的牛鼻子们,龙虎山的牛鼻子都没下来,他们却急着来送死!”
佑亲王坐在辇上,目露嘲讽的盯着下方那与数万阴兵作战的上千牛鼻子们。
个个修为都不高,脾气却是一个比一个冲,既然他们想以身证道,两位亲王也只好满足他们了。
“呵呵,我就看山上的缩头乌龟能忍多久。”
琪亲王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弧度,正好它们也不想攻打龙虎山,杀了这群乌合之众的牛鼻子,他们回去也好有个交代。
至于什么佛子,黑子的,能抢回来就抢,抢不回来拉倒,这天下哪怕是打下来,也没有它兄弟二人的份。
至于后事,回去之后还不是由着它俩编。
“天杀的野猪皮,这些鬼魂都是东瀛战犯!”
与阴魂交战的黄袍蓝白袍散人们,很快就发现这些阴魂不对劲,因为它们身上穿的都是军装。
是曾经侵犯过这片土地的畜生亡魂。
“跟他们拼了!”
上千名闲散道长,洞悉这群阴魂的来历后,顿时怒不可遏,隐藏在血脉里的正义与仇恨顿时被激发。
个个不要命的扑向袭来的亡魂,哪怕对方等级比他们高,甚至愿意以命搏命。
双方不过交战瞬息,顿时出现伤亡,道士克阴魂,伤亡比例5比1左右。
但鬼魂有三十多万,道士却只有一千余人,短短几分钟交锋,道士阵营已经倒下了近百名黄袍道长。
“龙虎山弟子在此,众道友为我等掠阵!”
就在道鬼双方激战焦灼之下,十二道身影背负战旗从龙虎山山门处杀出。
三人一组,组成天地人三才阵,分四个方向驰援众位道友。
张清风将朱雀幡舞的虎虎生风,有了凤血点睛,朱雀幡燃起了半红半透明的火焰,已经有了一丝朱雀本命真火,南明离火的神韵,且称它为南明离火。
面对汹涌而来的凶魂厉鬼,没有多余的技巧,三人挥舞着朱雀幡转圈圈。
每挥出一幡,幡面就喷发南明离火,火芒长达三四米。
那些阴魂触及到南明离火,不管是恶鬼还是厉鬼,哪怕只是被零点火星崩到都要缺胳膊断腿。
被火幕扫中的,更是被直接融化,丝毫反抗都没有,阴魂阵容顿时损失惨重。
朱雀幡所过之处,这些东瀛畜生的厉魂避之不及,不敢缨其锋芒,被杀的丢盔弃甲。
“顶上去,退者死!”
佑亲王见数十万阴魂被十二面幡琪逼得连连倒退,顿时怒不可遏。
直接发出死亡威胁,它连野猪皮阴兵生死都不放在心上,更何况这些外邦之魂。
“两只蠢猪,下来一战!”
张琛手持龙虎印,剑指辇上琪亲王与佑亲王,感觉自己现在强的可怕,他要打十个。
“反了他了!”被牛鼻子挑衅,佑亲王顿时怒火中烧。
它还记得张琛,它们在十万大山吃的种种亏,都与这小牛鼻脱不了干系。
“佑弟,别冲动,这小子很邪门,他既然敢叫阵定是有所准备。”
琪亲王面露警惕,拉住了佑亲王。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张琛那一记千年杀偷袭,他记忆犹新。
差点给他干开花了,虽然没干死它,但也重伤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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