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不算。
“我徐卫是否可以暂停下来休息休息,大概只有操控我命运的那个男人才能决定吧?”
“你说什么傻话呢?”
苏雨荷似懂非懂,说:“你的命运,只有你能操控……”
她仔细回忆了好一会儿,徐卫跟她说的自己以前、以及当下的一些事情,除了龙天胜和外星人这两个、只能等人家发难他才有机会去解决以外,目前呢,其实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徐卫帮自己去做一些辅助工作。
知道了徐卫的异能,苏雨荷忽然变得无比理解徐卫——累又怎样,人生在世,谁不累呢?就算世界首富,他也会因为考虑财产问题而累吧?
她虽然不忍心叫想停下来休息的徐卫、再去忙起来,但事情已经赶上了,如果不解决,那么自己的律所,似乎就只能是一场梦了。
她说了自己的想法后,自责道:“我是不是,有些自私了?”
我摇摇头,其实这个事情,我也早想过的,只是刚才跟苏雨荷说的时候,忘了而已。
想起郑教授那位牵扯进跨国案子的朋友,我说:“这件事其实当初,郑教授朋友跟我聊过后,我就简单了解过了,而且也有了相对稳妥的解决办法,这也是我当初并没有认真考察平律师,就大胆将其招到‘雨荷’的原因。”
苏雨荷很有默契的,似问似答道:“因为你早想好了,平律师只是用来作为日后接国内案子的寻常律师,而那件跨国案子,大概凭你的能力就可以解决,但是如此一来,明面上又不好解释,所以平律师正好可以当个掩护?”
我欣慰一笑,刮了刮苏雨荷的小挺鼻,说:“有你,真好!”
不得不说,苏雨荷是我与我心灵默契最为契合的一个女孩。
每次跟她在一起,我似乎都感觉很放松——这种感觉以前在张玉身上也体会过,只是,两个女人带给我的虽然都是轻松,但似乎又有不一样的地方:
比如说张玉,她更多的是让我安静舒缓,但却少了些许主意;而苏雨荷呢,除了让我身心放松以外,与我的心灵契合度更高一些。
所以大概如果说,世界上每个男人都会出轨的话,那么有且仅有一个苏雨荷,可以让我不顾一切。
但现实却显得有些滑稽可笑——我不仅可以同时拥有苏雨荷,也可以不用放弃梅潇她们。
苏雨荷看徐卫刚才有些阴霾的情绪,似乎渐渐好转了,于是开心的就坐到了徐卫腿上,说:
“不要想太多啦,既然命运安排你做这些事情,累一些也无所谓对吧?”
“嗯,”我左手抚了抚苏雨荷那柔顺的秀发,尔后摩挲着他那如藕般细嫩光滑的左臂,问,“以后累了,我就来找你,好不好?”
心里莫名升起的压抑,被温柔如水的苏雨荷抚平以后,我俩从阳台、到客厅再到各个卧室以及浴室,在黄埔一品2号楼3702的每一处角落,都留下了彼此爱的足迹。
第二天天气出奇的清爽,不似往常那般湿热。
在去往“未来世界”的一处路边摊上,我俩吃了生煎包和小馄饨后,我送苏雨荷到了律所。
在门外,我看着她又恢复以往干练的形象、在跟平律师学习讨论着问题,欣慰一笑:
“雨荷,大概这才是我喜欢你的原因吧……这也是我能够重新振作起来、为你不知疲倦向前奔跑的原因吧……”
怕她担心,直到登上飞往M国华府的飞机,我都没有跟苏雨荷打招呼。
…………
M国,华府,国会大厦,下午14:42分。
一名C国年轻男子不请自来,一路像个透明人一样,在众多M国政府办公人员的眼皮底下,来到了联邦最高法院首席大法官办公室内。
“你是谁?还有,你来这里做什么?”
正在办公的约翰·罗伯茨听到门开的动静,他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又看了看日程安排表,很是警惕地问来人。
“你就是约翰·罗伯茨?”那年轻男子反问。
“我是,可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罗伯茨有些生气了,作为首席大法官,在M国的权力不可谓不大,他这还是头一次被人莫名其妙的闯入自己的办公室内。
“我是谁并不重要!”那男子关上门后,斜靠在门附近的墙上,自顾自点上一根烟,吸了几口,淡淡道,“我来只是想告诉你,尽快撤销对于C国腾赛特在M国的禁令,否则的话,我不介意让你提前去见上帝!”
好家伙,这年轻男子说话够嚣张的。
罗伯茨也不是软柿子,他能爬上如今的位置,凭的可不光是过硬的业务能力和强悍的家族背景。
听到这有着东方面孔、却说着如此放肆话语的男子,他笑了。
冷哼一声,说道:“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M国联邦最高法院首席大法官,约翰·罗伯茨先生?”男子似问似答道。
罗伯茨道:“既然知道,那你应该也知道,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人的下场吧?”
说着作了个祷告,这意思大概是说,敢这么跟我说话的,已经去见上帝了,你小子,是活腻了?
“见上帝,怕是另有其人吧?”
男子笑了笑,将抽完的烟头随意地往脚下华贵地毯上一扔,又狠狠用鞋底将其捻灭,说道:“我很忙,我再说一遍,撤销对腾赛特的指控,并解除相应指令,当然了,如果你不按我说的做……”
那男子说到这里却停下没说,反而伸出右手,在眼前的空气中比比划划的,跟着,在他面前,就出现了罗伯茨一家情况的画面,而且这副画面上,还有清晰、准确、又斗大如牛的时间提示:
2011年9月12日下午14:44分。
见过大风大浪的罗伯茨,联想起之前这年轻人的无理要求,不用眼前的年轻人说,他自然清楚,这幅画面意味着什么。
罗伯茨尽管强自镇定,但他看了强上的时钟后,身子仍旧颤了一颤,说道:“我家里安装了最高等级的反监控反监听设备,在这个前提下,你还能得到我家人的实时画面,我知道你是个厉害角色,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只有按你说的做,我的家人才能平安,是不是?”
我一开始本来想的是,就按照我刚才说的那个要求,直接让这什么罗伯茨、把M国联邦法院对郑棋元教授朋友的公司的指控和禁令解除了就是。
但是后来一想,那样一来,雨荷律所不就失去了一个扬名立万的机会嘛。
所以我在关键时刻,及时刹住了车子。
我点点头,表示老头你很聪明嘛。
跟着又说:“不久后,C国雨荷律所就会向M国最高法院提起诉讼,控告其对腾赛特公司所谓违反了M国宪法,特别是侵犯了腾赛特的言论自由和私有财产权,后面的话,不用我多说了吧?”
罗伯茨还有些犹豫,因为他忽然想起,前不久某电影里的一个情节,说的是某诈骗犯捏造了虚假视频画面,从而从目标手里骗去巨额现金的事情。
“说不定,我家人的照片很多渠道都可以找到,而眼前这个年轻人,大概是通过类似手段,从而合成了这样一幅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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