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克里夫的确是黔驴技穷了?
直到半小时后,经过我对克里夫的深度探测,这才基本确定他的的确确是心悦诚服地说那些话的。
但是想起他说什么黄金?
这个我虽然很感兴趣,但是呢,感兴趣又如何?
我来皮塞斯上又不是为了搞钱的,单纯是为了彻底解决关于我身体里的秘密隐患的。
如今隐患既然解除,我要那些黄金做什么呢?
我虽然不太懂经济,但基本常识我还是略知一二的。
比如说,我把皮塞斯上所有黄金,通过他皮塞斯的超级高科技全部运送到蓝星上,会产生什么反应呢?
不用说,黄金在蓝星上,本来是因为其稀缺性而成为全星球硬通货的,如果突然增加十倍总量,那么黄金也就失去了他的独特地位。
这个问题,曾经在我拥有一万亿美金的活动经费后,我跟张玉简单探讨过。
当时我跟张玉完全是开玩笑的,没想到这就要成真了?
拉倒吧,我要那么多黄金干嘛,不能吃不能喝的……
而至于克里夫口中所说的能量矿呢?
不好意思,本人依然兴趣不大——无他,以我现在的实力,拿下一个科技水平远超蓝星的皮塞斯都如此轻松,那么蓝星上,又怎么可能还有我的对手呢?
因此我对于他这个能量矿,依然兴趣缺缺。
因此,我对那克里夫提出的诚意,如此回道:
“这些你留着自己用来做你的宇宙大梦好了,我要来没什么用。”
尽管已经确定徐卫确确实实是打算宽恕自己了,但克里夫依旧有些战战兢兢。
他想了一想,想起自己之前关于对徐卫的调查所知,直到他此行的目的,于是就又献媚道:
“徐先生如此宽宏大度,我自然也应该奉上您想得到的,所以——”
我打断问:“我想得到的?”
“您来皮塞斯的目的之一,不就是想知道蓝星上那位龙天胜是怎么死的吗?”
“哦?”这下我可有兴趣了,就问,“说说看?”
“当初我们选择跟他合作,其实只是全局的一小步,我们骗他说如果能顺利搞死……顺利让徐先生出意外,那么就许诺他帮他坐上政安局局长的宝座,其实……”
“其实怎样?”
“其实我们知道,徐先生您跟龙天胜关系匪浅,虽然您二者之间有些矛盾,但这并不影响您对他的感情;
因此呢,如果我们让龙天胜死去,那么您肯定会调查个清楚明白,这样一来,您总会想办法自己来皮塞斯羊入虎口的;而确定您会来之后,龙天胜就失去了他存在的意义。”
顿了顿,克里夫又说道:“所以,如果我们把那段删除的时空画面恢复原状了,那么您就可以洗刷自己身上关于龙天胜之死的嫌疑了,不是吗?”
这一点,邓常山之前也暗示过我,只是我完全没在意,我当时想的是:
咱老徐行得正坐得直,再说了,我要真要搞龙天胜,我早搞了;不过话说回来,龙天胜牵扯到政安局,而我通过异能所拥有的一切,如果没有政安局默许,那么这一切根本就不会存在了;所以,我根本就没有任何动龙天胜的动机……
可是如今一听这克里夫解释,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我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可怕就怕政安局里,万一还有某些个觊觎我能力、和嫉妒我所拥有的一切的人存在……
这也就是人常说的说着无心听者有意了。
其实克里夫确实没想到这一点,不过他无意中的谄媚,的的确确警醒了徐卫。
最后,我让克里夫把删除掉的那段、关于龙天胜被害前后的时空画面恢复原状后,就准备离开了。
可当我通过乘坐皮塞斯星上的时空飞船,打算返回蓝星时,那克里夫却忽然喊住我了。
他说:“敢问徐先生,您那会儿说的让我用能量块去满足我的宇宙大梦,是真的吗?”
额,贪恋权力到了如此地步?
我心里冷笑,想着:你连我也搞不定,宇宙中浩瀚无垠,不知还有多少比我更厉害的潜在对手呢,这老小子……
转过身来,对他说道:“我如果说让你老老实实待在皮塞斯,好好管理星民善待星民,你做得到吗?”
“这个……”
“哈哈哈哈……”
登上时空飞船、在舱门关上之前,我哈哈笑着转过身来,对那克里夫说道:“临走前,我送你一句话吧!”
克里夫听到徐先生要对他进行人生指点了,忙恭恭敬敬地跪下问道:“请徐先生指教!”
“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好自为之吧……”
不得不说,这个皮塞斯的时空飞船,果然牛逼——我重新回到蓝星C国首都时,经过政安局和宇宙局的相关同事们大概算了算,我从皮塞斯星上出发到蓝星落脚,一共只用了7个小时……
这是政安局联合宇宙局、通过在我身上安装的宇宙定位器,所确定的时间。
算上之前从蓝星出发,飞往皮塞斯星以及在那边耽误的时间,按照蓝星时间算法来算,大概一共用了29个小时而已。
那么也就是说:我从首都市出发的时候,大约是11月21日晚上八点,那么经过29个小时又重新回到蓝星,此刻差不多是上午10点的样子?
想到这里,我抬手一看重新恢复走字的腕表:
嗯,现在显示的时间为:首都时间2011年11月22日上午10:21分。
“今天周二?所以工大的宝贝们,大概都在上课?那么,嘿嘿……”
搞清楚了时间,又经过一系列关于我身体的安全检查后,我才跟邓常山交代了此次行动的经过和结果——
把关于龙天胜被害前后的画面制成影像交给他后,我跟邓常山又瞎几把吹了两杯茶的牛,这便准备离开政安局。
“徐卫?”
“嗯?”
我本来想着尽快去黄埔三女那儿寻求些心灵上的慰藉呢,结果我这刚迈开左脚,就被邓常山叫住了:
“你先等下,有点事儿跟你说。”
我转过身来,发现邓常山嘿嘿笑着,从脸上的表情来看,似乎还挺不好意思?
这……能是啥事儿呢?
我就问他:“邓局您啥时候跟我这么客气了?有事儿您直说呗?”
“这个,呵呵……,”邓常山将我带到离门口好远一段距离后,这才搓搓手,说道,“是这样,我那不成器的小儿子……”
“我当啥事儿呢,就这?”
“啊,就这!”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
下午3点左右,华侨城苏河湾东区,2101房内。
我被张玉问了第7遍我这一两天的经历后,忍不住翻着白眼,有气无力地说道:“难道你身下的感受也是假的吗?”
“如果不是感受到身下的享受,我真,我真觉着……”
张玉听完徐卫的讲述,感觉自己像做梦一样,她又努力享受了好一会儿,这才意乱情迷的说道:“我真不敢相信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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