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这么定了!”
马村长立刻精神了,挺直了腰板。
“明天早上我也和你们一起去,这都什么歪风邪气的?把白石村的村民都给带歪了!”
他拍桌子表示同意。
看着自己村的村民受气,他也憋屈,这不往死里逼吗?
“好,村长,那我们走了,您忙了一天了,快休息吧。”
南方爵站起来和温燕燕一起离开了。
“不辛苦,谁叫我是村长呢,这是我的职责,哎,我送送你们。”
马村长急忙穿鞋下地。
“不用送了,村长再见!”
温燕燕回头说完就走了……
马村长站在门口,背着双手看着夜色里渐渐远去的背影……
“守义,你看什么呢?这么出神?”
他老婆于凤珍过来问他。
“我看南团他们两口子呢,都不一般呐,人中龙凤。”
马村长心生感慨。
“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句话不假啊,这不,福就来了,温燕燕这个女孩很聪明,还知道进退。”
于凤珍表示赞同,刚才她虽然一句话没说,但一直都认真的听着呢。
之前温燕燕一直都问这问那的,关键时刻把决定权让给了南方爵,让他做决定。
“虽然小时候,南爷爷对南团都挺好的,但毕竟不是亲爹娘,程家还一直吸他的血,现在才知道他是捡来的孩子,唉,他挺不容易的,对了守义,程疯子是不是能不能知道点啥?”
于凤珍想到一个人。
“他和程家宝是叔伯兄弟,程家宝会不会跟他说过这件事呢?”
“可他一个疯子,疯疯癫癫的说的话能信吗?”
马村长摇了摇头。
他昨天就打听了村里的几个老人,却没人知道南方爵的身世。
他们都以为南方爵是程家亲生的。
“可是程疯子以前不疯啊,他是后来脑袋被砖头打坏了,大多时候都清醒呢。”
于凤珍觉得应该问一问。
“嗯,行,明天得空了问问他去。”
马村长转身回屋了,方爵这个孩子这么优秀,他一定要帮忙。
……
第二天。
温燕燕和南方爵早早就起床了,有问题就要尽快解决,不能拖拖拉拉的。
吃完早饭。
他们来到村支部与马村长会合,没想到孙书记也来了。
因为他昨天也很窝火,一宿没睡好觉。
白石村几百年都没发生过的事情在他的任期内发生了?
所以村长早上找他把这件事一说,行,一起去!
一拍即合。
好,人多力量大。
他们四个人又是坐牛车去的,还是赵老憨负责赶车。
看来牛车是白石村必不可少的交通工具。
隔壁村叫乌石村,它的名字和白石村的大同小异。
两个村子之间仅仅隔了十多里的山路,就从白石头变成黑石头了。
但是这里的黑石头都在大山上呢,村子里并不多。
仅有的几块都是力气大的村民从山上搬下来的,放在门口镇宅的。
而温燕燕刚进村就发现黑石头的异常,不一般啊不一般。
它像一种黑色矿石,她估计里面不是含铁,就是含锰。
她上一世看过一种铁锰矿石的图片,就跟这个很像。
如果有科学家过来专业鉴定,国家再集中开采,那么黑石村的百姓就发财了。
如此推敲,白石村的白石头也有可能是矿石。
但是,温燕燕现在没心思管这些石头,人还管不过来呢。
……
而牛车司机赵老憨对乌石村很熟悉,他知道丁老大家在哪。
所以不用打听,他赶着牛车直接在丁家门口停下了。
……
马村长上前叫门,“请问丁老大在家吗?家里有人吗?”
温燕燕一直打量着丁老大的家。
虽然也是和白石村一样的泥坯屋,但有棱有角的不堆蓑,很支楞。
大院子也挺宽敞,地里种着各种青菜,长势挺好的。
还有一个板皮搭的雨棚,雨棚的下面放着各种农具,还有一个大水缸。
整体挺干净立整的,一看就是过日子的人家。
马村长喊了好一会儿,这才看见一个中等身材的中年男人从屋子里走出来。
他走路时,一条腿有点跛。
虽然腿跛,但不影响身姿挺拔。
虽然头发有些花白,但不影响他的精神头,很足。
丁老大还穿了一件白衬衫,灰色裤子,脚上是一双洗到发白的解放鞋。
呃?
这个人就是程家的亲家……丁老大吗?
温燕燕有些意外,看他的外表不像思想龌龊的人呢。
那他怎么能做出既要高价彩礼,又想老牛吃嫩草的事情呢?
而且他腿脚还不好,这也太不般配了吧?
“南团,你还不知道吧?丁老大是退伍老兵,腿有点瘸是因为在战场受的伤。”
孙书记很小声的告诉南方爵。
因为他以前来过乌石村,所以比村长了解的多一些。
嗯?
南方爵微微拧眉。
这个消息出乎他的意料,丁老大是退役老兵?当过兵?
“喂,你们找谁啊?”
当丁老大看见门外站着的都是陌生人,他停下不走了。
“我们是白石村程家的。”
马村长是急先锋,他做简单介绍。
“你们来干什么?”
丁老大眼神警觉。
“你家姑娘不是要嫁人吗?我们过来找你谈一谈。”
马村长担心被堵在大门外,故意不说清楚来意。
“以前不是都说完了吗?还有什么好谈的?”
丁老大态度冷淡。
“彩礼还能商量商量吧?”马村长故意压低声音。
“没商量,你们还是走吧。”
丁老大一口拒绝,转身就要往回走。
“程家要出人命了,难道你想把喜事变成丧事吗?”
关键时候,南方爵开口说话了。
丁老大猛的回头,“什么?丧事?谁死了?”
“具体进去再说。”南方爵故意卖了一个关子。
丁老大犹豫了一下又回来了,虽然打开了院门,但身体却挡在了门口。
“你们有话就在这说吧,到底谁死了?”
丁老大还是不愿意放他们进院。
马村长脸色难看。
“你的亲家母胡锁珍,昨天下午她吃耗子药了,幸亏抢救及时才没造成悲剧。”
“那她不是没死吗?”
丁老大觉的被骗了。
“咋地,你还非要把她逼死才开心吗?”
马村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个人说话这么难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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