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血玉锁流年 > 第122章 看戏

不知道田洋说了什么,田老太太没有闯进来,只是不情不愿的走了。
  这几天我一直没有上网,只是和田洋在疗养院里闲逛,几乎把每个角落都转了个遍。
  也让我又一次体会了什么叫做最高端的养老,这里就好像是一个缩小版的城市,能满足各种需求的场所和器械应有尽有,无论是精神层面的,还是物质层面的。
  尤其是医疗方面做的最好,配备了心理辅导师、健康指导师、中医理疗师、西医各科医师,24小时在岗,只要提前预约,就可以享受一对一专人服务,不用排队。
  无论是环境也好,还是亲身体验,都让我都有了提前养老的冲动,也让我放松了心情,暂时从那些纷繁复杂的事情中脱离出来。
  在我高调出院之后,网络上还有声讨我的呼声,不过没那几天那么热火朝天了。
  舆论就是这样,有新的话题就会盖过旧的话题,人们都只是抒发一下个人的情绪而已,真正关心事件真实性的没有几个。
  我没有正面回应,也没有官方辟谣,我们的应对之策就是不做任何回应,而且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比以前还高调。
  眼看着事件渐渐平息了下来,梁辰宇终于坐不住了。
  他把林柳柳、林柳柳的母亲和胡老爷子都保释了出来,一家人一起开了记者招待会。
  先是林柳柳发声讲述了她和阿玉在大学校园里的甜蜜时光,如何飞情投意合,如何的奋发图强,最后是我用尽各种手段,威逼利诱,横刀夺爱。
  她又反复强调了阿玉的悲伤遭遇,从退学到下海、从毁容到精神受打击,从疯狂行凶到被抓,都是因为我。
  林柳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边哭边断断续续的说:“阿玉本来有大好前程的,都怪我留不住他,让他被坏女人给毁了,都是我的错。”
  旁边的胡父适时的递上了纸巾,然后话题就转移到胡父身上,“失去阿玉,我本来都对生活失去了希望,是胡先生救了我,还收我做了养女,不断的给予我精神上的开导,才能让我坚持活到现在。
  本来事情都好好的,结果那个女人又出现了,她故意陷害我,说是要找我谈事情,其实是她想摆脱她的追求者,给了我一把刀,威胁我如果我不帮她,他就要让阿玉把牢底坐穿。
  我也是没有办法,我和阿玉那么多年的感情,不能让他就那么毁了,所以我才拿刀刺伤了人,也因为这样,我一直待在警察局里。”
  她说的可怜巴巴的,任谁听了都要同情她几分。眼看着时机成熟,田父又冒出来给他女儿诉苦,说我抢了她女儿的未婚夫,也就是田洋。
  “胡家和田家早就订了亲,都已经把结婚的事情提上了日程,结果那个女人跑到田家破坏了订婚,害我女儿伤心欲绝,有了轻生的念头,就出了车祸。
  还好我女儿福大命大,结果婚礼都取消了她还是不知足,三番五次的跑到我们家刺激我女儿,搞得我女儿每日以泪洗面,借酒消愁,刚因为胃出血住了院。
  胡虞菲一脸苍白,面无表情的坐在旁边,她不和他们一起演戏,只是以胡家人的身份出席,坐在那里就很能说明问题。
  到最后说到胡老爷子,说我蓄意勾引他,他看重道德良俗没有上当,于是我就跑到胡家老宅去栽赃陷害,让警察误以为是他抓的我。
  田父不愧是个演技派,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叙说着:“我父亲都一把年纪了,那个女人还不放过他,说什么从小缺少父爱,就喜欢我父亲这种成熟稳重的,我父亲不愿意,她就诬陷我父亲绑架,你们说说,这还是人干的事吗?
  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家,被关在警察局好几天了,我真担心他的身子骨受不了。”说着,还抹了抹眼泪。
  一时之间,我成了本世纪最大的恶女,现场的人都骂声连连,还有人直接打电话连线到现场的记者,说手里有我做的种种坏事的证据,要到警察局举证,让把我抓起来判刑。
  我和田洋一起看的视频,他怕我受不了准备关掉视频,我笑着说没关系,“好戏还没来唱呢。”
  田洋不解的看向我,我轻抚他的手背,语气坚定的说道:“再等等。”
  那个记者激动的说举证人很快就会到达现场,一场家庭记者会,变成了一场公开的审判现场。
  更是有田氏的股东跑来控诉田洋的管理不力,导致田氏的股票大幅度下跌,让他们这些股东都赔的倾家荡产了。
  还有人在田氏总部楼顶扬言要跳楼,说是田氏不换掌权人,他就要从楼顶上跳下去,还有人在现场直播。
  田氏门口也拉起来横幅,很多员工都罢工说是田氏内部资金出现问题,拖欠员工工资,他们要田氏更换管理人,给他们赔偿。
  这时候梁辰宇就出现了,作为田氏代表安抚员工的情绪,还激昂陈词保证会还所有员工一个公道。
  警察和救护人员在楼下围着,要跳楼的人言辞激动,好像随时都会跳下去,梁辰宇不顾众人阻拦,毅然决然的爬上了天台。
  要跳楼的人开始还抗拒着梁辰宇的劝解,“好端端的一个企业,交到了一个挥霍无能的人手里,害得我们这些人都妻离子散的,田氏完了。”
  梁辰宇冲上前,一脸正色道:“你放心,田氏还有我,我一定会让田氏的运作恢复正常,我向你保证,你快下来,生命才是第一位的,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实在是控制不住想吐槽的心理,“你说他的脑子没带回国吗?这么拙劣的演技,是他母亲教的吗?
  那她母亲估计要气死了,这还真达不到她的十分之一,怎么也得受点儿伤什么的。才能更有说服力不是。”
  田洋玩味的看着我,“他从小就怕疼,还会晕血。”
  我惋惜的摇了摇头,“啧啧啧,男人家家的怕这怕那的,难成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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