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靖王爷的小奴儿 > 第219章 碰到不好吗?

沈长梨心里一喜,双手挂在萧衍的脖子上,看着他俊美无双的脸上一片深情爱意,觉得心里像灌了蜜,不由感慨,“唉,萧老九,你说我这辈子怎么这么命好,就碰到你了呢!”

“碰到不好吗?你与爷这辈子注定要遇到一起。”

沈长梨长叹一声,“就是因为太好了,让我有点不太敢相信,萧老九,你掐掐我,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萧衍直接笑着咬了咬她的唇,“爷敢确定,你不是在做梦。”

沈长梨嘻嘻笑着,缠着萧衍的脖子就在软榻上滚了滚,萧衍也忍不住笑出声,随后二人并排躺在软榻上,手紧紧握在一起,半天都没在说话。

沈长梨一个侧身靠在萧衍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她满足地叹息一声,“别担心,萧桐的身子最近调养的差不多了,最多再过几日,我就能为她将孩子打掉。即便身子有些受损,我也能为她再调养回来。”

萧衍搂着她,轻嗯一声,“阿梨,待咱们成婚后,爷定不会让你多生孩子,一儿一女,凑成一个‘好’,爷就知足。妇人生孩子,如同过鬼门关,即便你会医术,该遭的罪一点都不会少。”

这话倒是真的。

女人生孩子,管你是什么身份,都一样的阵痛难忍。

沈长梨心里挺感动的,她眨巴着眼睛瞅着萧老九,“爷有这么好?你们男人不都想着让女人多生孩子,讲求个子孙满堂?我还琢磨着,将来我的日子该如何挨——”

萧衍叹息一声,“阿梨这就怕了?”

“不是怕!”沈长梨咂了下嘴,“只是吧!儿女与父母之间是有缘分的,有时候强求不来。”

萧衍琢磨着她的话,伸手摸着她的腹部,“那就顺其自然,爷不强求阿梨。这一世,爷最在乎的是能与你在一起,儿女,随缘就好。”

沈长梨翻了个白眼,“爷,咱现在谈论这些事情会不会太早?”

“早吗?”萧衍轻轻地反问,“阿梨与爷的婚期也没有多少时日了,早做好思想准备也好。”

沈长梨捂了捂脸,她觉得萧老九现在是真真实实地从天下落下了凡尘,婚期已定,她还未跨进他的门,他就已在想着孩子的事了。唉,男人!

“阿梨今日去定国公府,感觉如何?”

想着萧云衫那凄苦的脸,对未来没任何期望,心里有点堵。

“不管怎样,傅大海如此对云衫,我是真瞧不起他。你们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

萧衍牙痛似地轻吸口气,“傅大海如何,与爷何干?阿梨一句话打翻了一船人,不公平。”

“哼!”沈长梨轻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天戴公公将你宣进宫,你都跟陛下说了什么?傅大海让云衫做妾,陛下即便再惜才,也不会这样委屈云衫,这不是在打他老人家的脸嘛?可这,他老人家都能忍了。我猜,这里面肯定有你的推波助澜吧?你为了保傅大海,竟也丝毫不顾惜云衫的幸福——”

萧衍听了这话,黑眸沉沉,半晌没说话。

沈长梨瞟着他,将今日定国公府云衫下嫁的事都说了一遍,她心里还是为云衫报不平,“萧云骥也不是个东西,为了自己的前途,竟然不惜牺牲自己的妹妹。今日傻子还背着云衫下花轿,而他连面都没露一下,真是够绝情!这件事,最可怜的还数云衫,一个女子的一生,就这样被你们几个无情的家伙给毁了。”

萧衍抿了抿嘴,见她越说越气,便顺着她的后背,轻拍着安抚,“阿梨觉得,云衫跟了大海就是错?大海的为人,我还是了解的,在云衫踏进定国公府那一刻,大海此生都不会负她。”

“你为何如此确定?”

萧衍看着她,深邃的眸子清透无比,“云衫在东宫过得并不好,傅大海虽然出身低微,但并不风流好色。云衫进了他的门,至少会比在东宫过得舒心自在。若是因为黑豹军哗变,而毁了傅大海这位将才,那才是中宁最大的损失。再者,云衫若不跟大海,她的婚事,也绝容不得她自主选择。到时候,父皇随便为她指一门亲,也并一定会比现在更好——”

沈长梨心里一跳,难不成他知道了那日云衫与张琼私会?

他这句话是在说,老皇帝是绝不会允许云衫嫁给张琼的。

想想也是,张琼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太医,即便他父亲是院首,身份也绝配不上云衫。皇室儿女的婚事,都与利益牵扯在一起。即便云衫再不受宠,也容不得她随随便便嫁人。

长长叹了口气,沈长梨在萧衍怀里一滚,“但愿他俩早点滚床单,用肉体拉近彼此的距离。”

萧衍身子一僵,像看怪物一般看着她。

沈长梨瞄他一眼,见他僵硬的脸,嘴角抽搐着,哈哈一笑,“爷,听不懂大实话?你的智商太让人着急,不懂别问我。”

萧衍脸一黑,手臂将她圈紧,拉过被子盖在二人身上,”睡吧!“

沈长梨抱着他哧哧地笑,萧老九脸皮还是太薄了,这样的男人,她还真是捡到宝了。

就在沈长梨与萧衍躺在软榻上津津有味地谈论着傅大海与萧云衫的姻缘的时候,当事人,傅大海已经喝的醉醺醺的,他是被两个黑豹军同僚架着,踉踉跄跄地步入萧云衫的屋子。

“郡,郡主,啊,不,嫂子——国公爷喝醉了,现在就交给你了。”

那个搀着傅大海进来的人,是他的副将蔡金,人高马大的,嗓门也高,吆喝了一声,将傅大海一放,没敢多看静静坐在床沿的萧云衫一眼,就扯着另一个亲兵慌不迭地地退出来。

萧云衫静静地站起身,看着那个醉得不省人事歪扭地趴在桌子上,满脸通红,胡子拉喳,一身熏人的酒气的男人。明明今日是他们的喜事,他却连胡子都懒得刮一下,更别说他现在还穿着戎装,皱了一下眉,看了看旁边一直盯着傅大海看的喜鹊轻轻一声。

“喜鹊,扶国公爷去净房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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