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顶,本官问你,三年前,你是否在牙子那里买了一个女童,将其折磨致死?”
“谢顶,本官问你,半年前,你故意引诱王田贵赌博,并强行放贷给他,然后让他用自己的妻子抵债。”
“然后你玩弄完王田贵的妻子,还要将他们夫妇二人虐杀!”
“人证物证都在!”
“谢顶,你该当何罪?”
谢顶惊愕的看向人证物证,瞬间面如死灰。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叫萧嘉穗的县令,如何找他这么多罪证的。
还有他到底是谁,为何有这样强大的势力?
老百姓此刻更是愤然。
原来骗他们谢顶,不但假冒县令,竟然还是如此恶贯满盈的畜生。
一时间,叫骂声响彻了整个府衙。
传遍了整个郓城县!
一个恶贯满盈的畜生差点当了他们的父母官。
有老百姓已经开始扔烂菜叶子臭鸡蛋。
“来人,给本官拖下去,斩立决!”
谢顶也急了,他大声叫喊起来。
“你他么的一个小小的县令算什么东西。”
“你可知我谢家在郓城县的势力有多大。”
“只要我谢家求援,上面的知府大人一定会带兵马踏平你们!”
萧嘉穗坐在县令主位上,轻蔑一笑。
“哦,那很好,本官已经查明你谢家在郓城县目无王法,欺压百姓,霸占良田。”
“今日,本官就对你谢家进行清算!”
“来人,给本官即刻缉拿谢氏一族!”
然后,萧嘉穗拿出令牌,扔向地面。
“给本官斩!”
噗呲!
谢顶的人头落地!
他到死也不知道,他面对的是谁!
百姓们顿时欢呼起来。
甚至把谢顶的脑袋拿来当球踢。
萧嘉穗站起身来摆摆手,让郓城县的老百姓们安静下来。
“本官,还有一些事情要与父老乡亲说明!”
“从今日起,我郓城县向寿张县学习,重新按人头分配田地!”
“从今日起,我郓城县向寿张县学习,全民一起开荒种地!”
“从今日起,我郓城县向寿张县学习……”
萧嘉穗颁布着他的政令。
可是,对此老百姓大多观望和满是不信。
萧嘉穗自然看的出来。
这一条一条政令,都是颠覆老百姓的认知。
他笑着对郓城县的老百姓道。
“父老乡亲,不要着急,本官会带着你们一件一件事去做这些事情。”
“如果谁挡在我们面前,我们就将他清除掉就可!”
“本官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
就在此刻,有人突然问道。
“大人,梁山的贼人来了,我们该怎么办?”
萧嘉穗笑着看向提问题的那个人道。
“问的好!”
“本官觉得,梁山的好汉不会欺负老百姓的,毕竟他们举着替天行道,匡扶正义的大旗。”
“倘若,他们真的来我郓城县,本官一定会与他们好好说道说道。”
闻言,一些老百姓若有所思。
梁山貌似离他们很近啊!
直白点,郓城县可以算做梁山的地界!
而梁山地界涵盖了寿张,郓城县!
看看那强大的兵卒!
看看这气势十足的县令大人!
老百姓心中隐隐有些明白了什么。
但是,有一点他们是放心的。
如今的寿张县富裕的可怕。
他们早已羡慕不已。
这一刻他们不安中带着激动和期盼。
毕竟,靠近梁山。
他们心里清楚梁山到底是好还是恶。
当百姓散去。
赵长生坐到了县令的案椅子上。
开口对萧嘉穗和王寅道。
“按照原计划,即刻传令梁山本部人员,迅速入驻郓城县。”
“同时,令寿张府衙派出几个精干小吏,全力支援郓城县!”
“某家要在耕种之日到来时,郓城县,寿张县,以及梁山同时进行耕种!”
“请寨主哥哥放心,我等一定会全力以赴,定不让寨主哥哥失望!”
萧嘉穗,王寅同时起身抱拳道。
赵长生声点点头道:“到时候,某家会让梁山大学堂的那些年轻人都来帮你们两人。”
“你们给某家好好的操练那群家伙,要让他们学会身体力行,学会如何治理一个县城!”
“不仅要让他们知道老百姓的不易,还要让他们懂得如何尊重父老乡亲!”
萧嘉穗和王寅同时一喜。
因为随着他们在寿张县轮流坐班,对县衙事务有了足够的了解后。
他们明白,管理县城急需要会读书识字的人才。
因为读书识字的人才,才能更好的正确的理解政令,传达政令!
寨主哥哥的每一项政令看似简单。
可是其中蕴含的道理却不会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最重要的是这些政令却极为行之有效。
“梁山的发展,决不能龟缩在小小的岛屿之上。”
“拿下寿张和郓城,就可以建立我们的根基。”
“所以,对于寿张和郓城县的改造,必须每个人都要参与进去。”
“尽所有人的力量,给某家摸索出一套行之有效的方案来!”
“这也是你们军师营的一个重要课题!”
“某家不希望你们走弯路,但是面对所遇到的困难,某家希望你们一定要从实际出发,以老百姓为重心,完善你们方案的不足!”
“告诉每一个人,我们都是老百姓的孩子,谁要是脱离了老百姓,你们绝对不要犹豫,给某家踢出去。”
“当然也包括你们自己!”
萧嘉穗和王寅顿时神色肃然。
他们将赵长生的每一句都记录下来,他们还要将这些传回梁山,供更多人学习。
然后,赵长生也不理会萧嘉穗和王寅。
目光看向了跪在地上的雷横!
“你说,某家该如何处置你?”
“将你扔进梁山劳改营,还是将你雷横直接斩了!”
雷横此刻已经彻底绝望。
他目光看向一旁一直沉默的朱仝,顿时眼泪婆娑道。
“朱仝老哥,我雷横可以去死,但是我求你一件事,求你将我的母亲从宋江,吴用这两个混蛋手里救回来好么?”
这一句话!
顿时让朱仝再也无法淡定了。
他终究还是不忍这位曾经兄弟一场的孝心。
他走到大厅中间,向赵长生单膝跪拜道:“赵寨主,我朱仝恳请您可否放过雷横一马!”
“凭什么?”赵长生看向朱仝。
“孝道!”朱仝回答了两个字!
赵长生点点头道:“好吧!”
朱仝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雷横顿时止住眼泪,不可思议的看向赵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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