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可要知道……!”
林安把袋子封好。
然后看着卿思文。
卿思文微微一笑。
她将面前的一屉烧麦转了一圈,从其中取出来一个。
烧麦放在另外一个位置。
林安秒懂。
他郑重其事的点点头:
“一旦到了那一步,还有我。”
卿思文顿时笑了起来:
“果然没看错你。”
用过早餐,林安直接离开了醇王府。
走得那才叫一个洒脱。
卿思文目送他走远,这才转身。
“小姐,您就这么把最大的底牌给了他,不担心他……!”
老管家问叔悄悄冒了出来。
卿思文脸上哪里还有半点跳脱之气,整个人显得无比的杀伐果断:
“之前是我想的是求活,现在?哼哼!”
老管家暗暗叹息:
“冷家这边,您真不打算再谈一次了?”
卿思文极为厌恶道:
“从他们决定要把葳蕤嫁给黄子腾那天起,我跟冷家就只能是仇人。”
老管家摇头不再说话。
林安顺着胡同钻了出去。
一大早,胡同里就他一个人。
刚转过角,他就看到一辆军绿色的跨斗摩托停在路边。
入眼就是一双雪白的逆天大长腿。
脚上是黑色马克靴。
苏小姐正四仰八叉的躺在侉斗里,穿着一件肥大的白T恤,红色格子衬衫,T恤扎进了超短牛仔裤的裤腰。
头上顶着一个丸子头。
再加上一副大墨镜。
要是站起身来,绝对好一个英姿飒爽!
可惜……!
苏小姐一条腿搭在摩托车把手上,一条腿伸出侉斗耷拉着,脑袋仰天,张大着嘴巴,一只手伸出侉斗,一只手放在摩托后座上。
活脱脱一个女流氓。
林安又好笑又好气。
还有一种莫名心虚。
他悄悄走上去。
苏夭夭似乎睡着了。
耷拉着的腿却在不断轻轻晃动。
她雪白的脖颈如极品美玉晶莹透亮,隐约能看到一抹青色的血管。
“苏小姐,别装了。”
见林安识破,苏小姐立刻从侉斗里跳了出来:
“嘻嘻,林安,看看我今天漂亮吗?”
说着还欢快的转了几圈。
林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苏小姐,你何止是漂亮啊。
你简直就是祸水。
通过这么长时间的接触,林安对苏小姐的了解仅隔着一层比窗户纸还薄的膜了。
这一大早就开始给自己挖坑,不小心怎么行?
苏夭夭侧着脑袋,双手叉腰,就那么一脸可爱的看着林安:
“快说,我漂亮吗?”
林安没好气的伸手捏住她的丸子头,狠狠往上一提:
“老实交代,你想干什么?”
果然!
苏夭夭直接炸毛。
“老娘要干什么?”
“你也好意思问?”
“你个狗东西,你跟着我进京,转头上了冷葳蕤的床,我成什么了?”
见她张牙舞爪的样子,林安立刻又往上一提。
苏小姐滴溜溜转了一百八十度。
林安抬手朝着她屁股狠狠一巴掌:
“老实点。”
苏夭夭七窍冒烟,只能踮起脚,双手去抓林安拎着她头的手。
“狗东西,你死定了!”
胡同口一辆黑色的帕萨特轿车,宋姐见到这一幕,鼻子都歪了。
“这混蛋,太无耻!”
副驾驶上还有一个中年男人。
那是她丈夫,脸上却是佩服的表情:
“不愧是老爷子看中的人,大才!”
宋姐怒吼一声:
“滚下车去。”
男人哈哈一笑:
“你啊你,一点情调都没有,看看,这不是好了吗?”
宋姐牙都要碎了。
眼前这一幕,真的是辣眼睛。
林安强行把苏夭夭抱在了怀中,就那么亲了起来。
苏夭夭都没带抗拒的。
就是小拳拳有一下没一下的砸在林安的背上。
更像是撒娇。
“年轻,真好啊。”
宋姐丈夫发出一声感叹。
宋姐直接一脚油门,帕萨特倒退出胡同,开走了。
有林安在,他们两口子就是多余。
哄女人,林安有一套。
苏小姐早就啃成了软骨病。
“苏小姐,请你以后不要穿成这样出门,谢谢。”
林安一脸严肃:
“不想别人看到。”
苏夭夭用手捏住他下巴:
“别动!”
随即就像是小狗一样,鼻翼靠近林安嘴巴。
快速耸动。
林安心头发毛:
“你干什么?”
苏夭夭仔仔细细的闻了闻味道:
“不对,不对!”
林安心虚得要死:
“哪里不对?什么不对?我嘴里有味道吗?”
苏小姐眼中是一道危险的光彩:
“有血腥味,你干什么了?”
林安……!
苏小姐唇边多了一抹恶趣味:
“是不是被冷葳蕤啃了?”
林安快速的眨巴了几下眼睛。
他想偏过头去,下巴却被苏夭夭捏住。
大眼睛就在他眼前死死盯着:
“舌头伸出来。”
林安摇头。
“伸不伸?”
“不!”
“呵呵,不伸是吧?”
林安第六感特别灵敏。
就在苏夭夭另外一只手做出猴子偷桃的一瞬间。
林安成了热狗。
“咦,真恶心,这女人太狠毒了,是真下得去嘴啊!”
林安的舌头上,上下两排伤口。
“林安,不如割了吧。”
林安心说我特么……!
一语双关是吧?
“好了,把你的家伙收回去吧。”
林安一个趔趄。
恶狠狠的瞪了苏夭夭一眼:
“苏小姐,我希望能在你这里得到最起码的尊重。”
苏夭夭立刻做出一副愤怒状:
“你对我的尊重,就是我带你回家第一天,你去睡了别的女人?”
林安……!
蔫了。
见他一副死狗模样,苏夭夭窃笑不已。
苏小姐根本不吃醋。
爱他,就要接受他的一切。
反正谁都没办法改变,她才是明媒正娶的大房正妻。
而且她知道自己在林安心头的分量。
她也知道相对于楚君和萧青桐,冷葳蕤才是最没有优势的那个。
“上车!”
苏小姐伸手摸了摸林安的脑袋,笑嘻嘻的推着他往侉斗里坐。
林安却有些心慌:
“还是我来骑吧。”
苏夭夭一瞪眼:
“我从十岁就开始骑侉子。”
林安只好转进侉斗坐好。
苏小姐拿起挂在手把上的头盔递给了林安,自己戴上头盔。
点火。
挂挡。
侉子猛地往前一冲。
熄火了。
林安……!
这就是你十岁开始骑侉子的技术?
苏小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不好意思,重量不对导致了油门没控制好。”
林安好奇的问道:
“以前谁坐你侉斗?”
“老娘的侉斗不是谁都有资格坐的,除了赛虎就是你!”
“………!”
“赛虎是条狗。”
“………!”
“林安你怎么了?”
林安……!
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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