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你都要请旨嫁人了,孤还克制什么 > 第361章 深夜抵窗吻

说话间,他按在她腰上的手缓慢碾磨。
  虞听晚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
  她咬着牙,勉强压住气息。
  挡在两人之间的手下意识地往下,紧紧按住了他乱动的手,“谢临珩!”
  他挑眉。
  她隔在他面前的手一拿开,他顺势又将她往怀里按了几分。
  这下一来,两人之间,更是半分空隙也无。
  可尽管如此,他还在更过分地扣着她后腰将她往怀里抵。
  两人身上的衣服墨色衣角与素白衣裙暧昧地紧紧缠绕,紧贴在一起,在视觉上,给人一种极强的冲击。
  虞听晚心脏砰砰乱跳。
  或许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到底为何这么紧张。
  谢临珩拇指指腹故意停在她唇角。
  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
  虞听晚受不了这种撩拨,出声想将这尊大佛请走。
  但偏过头,声音还未发出,他原本静静落在她唇角边缘的指腹忽而往前一抵。
  不偏不倚,正好被她张了一半的唇角含住。
  虞听晚所有声音登时卡在嗓子里。
  她脑袋猛地“嗡”了一下。
  可还不等她偏头,他冷不丁地低头,就着这个姿势,拇指压着她唇角,就这么毫无顾忌地吻了上来。
  “……唔!”
  虞听晚懵了一瞬,唇齿间冷冽却又熟悉的气息像带着钩子的侵略,短暂的愣神后,她迅速反应过来挣扎。
  他却握着她的腰将她往后推。
  低低的薄笑带着极致的蛊惑,利用身体优势将她压在半开的窗柩上,边吻她与她唇齿交缠,边故意说:
  “臣翻窗进来前,特意仔细看了,寝殿周围一个人也没有,虽然公主身后的窗子开了一半,但外面没人,公主不必像上次那样压着声音,放心叫就行。”
  虞听晚:“?!!”
  什么叫‘放心叫就行’?
  这什么虎狼之词?
  她腕上蓄力,挣扎着骂他。
  “你放肆——唔!”
  “嗯,臣放肆。”他笑得愉悦,揽在她腰肢上半刻都不愿松开的手指顺着她腰线缓缓摩挲,嘴里的话也顺着她:
  “若是不放肆,怎敢自荐枕席。”
  话音未落,他忽然掐了掐她的腰。
  谢临珩常年持枪握剑,力气素来大。
  哪怕他此时刻意收着力道,在这种浑身紧绷的情况下,仍旧是让虞听晚冷不丁地拧眉出声。
  谢临珩抵在她唇边的指腹顺着她不断挣扎的动作往下,精准地钳住她两只手腕。
  往上抬,反压到窗柩上。
  薄唇随之更为肆意地碾着她唇瓣索吻,逼着她与他呼吸交缠,逼着她僵硬的脊背在他怀里一寸寸被迫放松。
  虞听晚没有任何男欢女爱间的经验。
  更从未跟任何男子这般僭越过。
  他力道狠,动作又强横,她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没一会儿,清凌凌的水眸就被他逼出水雾。
  良久,在虞听晚快喘不上气的时候,他终于施舍般放开她。
  但在她推他之前,他一把捞着她绵软的腰肢,再度将她紧紧扣在了怀里。
  并提前制止并化解她所有可能反抗的力道,心情甚好地对她指了指方才被他随手放在一旁的白玉酒瓶。
  对她说:
  “臣这么晚来,是想重温一次大婚那晚。”
  他抚着那如绸缎般垂于她后腰的乌发,迎着她愠怒着想骂他的视线,肆意而无所顾忌地说:
  “那晚情况特殊,臣只来得及与公主喝了合卺酒,未来得及圆房。”
  “臣想补上。”
  虞听晚一口气卡住上不来。
  他想补上?
  他补什么补?
  这个婚虽然没进行到最后,但跟她拜天地的,又不是他!
  某位脸皮很厚的谢某却不这样想。
  他对她示意那只白玉酒瓶。
  “酒我都带来了,今夜外面又没人,天时地利人和,不如就今晚?毕竟——”
  他暧昧地轻抚她微肿的唇角,只当看不见她眼中的愠色。
  “——这哪有只喝合卺酒,不圆房的。”
  虞听晚懒得再听他胡扯。
  待腿稍微不那么软后,她从他怀里出来,侧身让出半开的窗子,直接下逐客令:
  “赶紧,走。”
  他视而不见,揣着明白装糊涂,“大半夜的,公主要臣去哪儿?”
  虞听晚咬牙,“你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她又将窗子推的更大一些,催促着说,“赶紧,回你府上去。”
  他伸出手臂,越过她,直接“啪”的一声将她刚推开的窗子严丝无缝的合上。
  “臣不在乎名分,臣可以入赘。”
  “据臣所知,入赘的话,公主在哪儿,臣的府邸就在哪儿。所以——”
  他半挑眉梢,“臣已经在自己府上了。”
  虞听晚气笑。
  皮笑肉不笑地夸他,“大人忽悠人的本事是真炉火纯青。”
  “只是——”她突然抬手,就要重新推开窗,“本公主不需要面首,也不需要招入赘的驸马。”
  谢临珩在她指尖碰到窗柩之前扣住她手腕。
  他没再提入赘的事,只迎着她的视线,指了指外面,换了套说辞。
  “下雨了。大半夜的,天又下雨,不方便出门。”
  虞听晚哪里会信。
  正要出声,他却指了指窗外,“真的,你听。”
  他这句话落,窗外逐渐隐约传来雨水落下的声音。
  那声音,由小渐大。
  最后有越发剧烈的趋势。
  虞听晚:“……”
  这时,某位绞尽脑汁想在这里过夜的谢大人又撩起衣袖,露出腕骨上方的伤。
  他腕骨冷白,筋骨匀称。
  侧腕上粗长没结痂的新鲜伤,很是瞩目。
  衣袖只撩起了一点,伤也只露出一小截。
  那长长的剑伤伤痕蜿蜒向上,直至隐没在墨色锦袖中。
  他用另一只手隔空点了点伤势,懒洋洋地勾着唇笑说:
  “臣负伤在身,伤势本就反复,若是再淋了雨,这只手估计就不能提剑了。”
  他抬着眼皮看她,语调散漫,“看在臣先前救过公主的份上,公主给个恩典,让臣在殿中暂时避一避雨?”
  话虽是商量的话。
  但语气着实不是商量的语气。
  听起来,反而给人一种她一定会让他留下的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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