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圈这次竟然也一起跟来了,先前只能是贴身的衣物,难不成现在可以携带其他东西了?
如果真是照自己这样想的话,那么……
释慕槐眼睛亮得出奇:下次一定要试试!
两个时辰后
蓝朝桉的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绿植上面,睨了一眼这女人狼狈的模样,眉梢微皱。“真蠢!”
释慕槐心中的火气蹭蹭的往上冒:“你骂谁呢?”
狗男人!你才蠢,你全家都蠢。
刚才好不容易避开外面的守卫,悄无声息打开窗户逃出去,谁曾想速度太快没注意窗户外面是一片荷花池,嗖的一下窜出去,她这是出淤泥染全身了。
蓝朝桉冷笑,别以为他不知道她在心里骂他。
“除了你还能有谁?想死的话,本王不介意送你一程。”
他知道自己根本就杀不了这女人,这句话只是恐吓一番,只是没想到还有意外的收获——这女人似乎很怕死。
释慕槐闻言愣了一下。
是啊!她打不过他的,万一他一个不高兴直接把她噶了,就完了。
所以现在,还是得和他打好关系?
可是这人也忒讨厌了,看着就很烦。释慕槐纠结,她到底该不该和他合作?
一步错,步步错,尤其是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封建社会。
“不要犹豫,他会是你的助力。”脑海中传来小王八的声音。
“若是与摄政王为敌,日后你连活下去都难。”小王八的话,就像是强针剂,她没有后路了。
所有遇到的人中,这个是最难缠的,她脸上的神色变化一点不漏的被蓝朝桉收入眼底。
他似乎知道了些什么,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脸色变换,几番纠结最后似乎下定决心。
只听得女子强装镇定道:“我也不和你兜圈子了。”
释慕槐直视蓝朝桉的眼睛:“我没说错的话,你是中了一种很难解的毒吧!”语气却极其肯定。
“月月忍受折磨,也不好受吧?”
蓝朝桉听到此处眼底暗沉,右指掐断一片叶子,身上泛着阵阵杀气。
“呵~”
看他这样子,难不成以为是她下的毒?
“我也在此申明,你身上的毒与我毫无关系。”笑话,他中毒的时候,她都没有来这里呢。
“继续——”出人意料的是,男人竟然没有反驳她。
“我需要先为你把脉,才能进一步分析。”
蓝朝桉二话不说伸出右手,他倒要看看这女人能胡诌些什么。
释慕槐右手搭上了他如玉般的手腕,随着时间的推移神色愈发严肃。
良久,她复杂地打量了蓝朝桉几眼,收回手斟酌道:“你的毒,或许我可以解。”
释慕槐没有说肯定,因为即便是她,也不能打包票。
“太医院院判都无计可施,你能?”蓝朝桉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江湖骗子一般。
释慕槐后退两步摆摆手,无所谓道:“信不信由你咯。”
随后眉毛上挑:“难不成,你还有其他的法子?”
若是有,也不会像那晚那样,面色惨白如纸了。
“呵~本王还不至于信你。”
直到释慕槐将他毒发时的症状说得分毫不差,蓝朝桉这才正视起来。
“上一位大夫给你开的药只能缓解病症,不能根治不是吗?”
朔云亲自去把夏大夫领了过来,是直接拎着的那种,后者五十余岁头发都白了一大片,被他做法吓得直哆嗦,递给释慕槐她需要的东西。
七针落下,蓝朝桉的脸色与之前相比肉眼可见地红润了不少,当下几人明面上倒是信了几分,众人也都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夏大夫一时也顾不上摄政王在跟前,啧啧称奇:“闭上眼睛都能将每一针扎的恰到好处,没有任何偏颇,老朽行医多年也才达到这种境界,而姑娘如此年轻,后生可畏啊!”
此时夏大夫已经退下,蓝朝桉的眼神从不为任何人停留,永远是那么波澜不惊。
“说吧,你的条件。”
“先皇的陪葬陵墓里有我想要的东西。我帮你解毒,你助我拿到我要的东西。”
这一小会儿,释慕槐已经找好了无懈可击的理由。
历代帝王陵墓有专人镇守,除去国丧或者大型祭祀一般不会打开,至于里面有什么东西,还不是她说了算,根本不怕他去查。
朔云听得瞠目结舌,要不是没他说话的份儿他高低得插两句嘴: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先皇的陵墓,主子能答应才怪。
“你的胆子倒是不小,敢打先皇陵墓的主意。”蓝朝桉冷不丁开口,没有直接拒绝。
释慕槐一喜,听这语气是答应了。“也不是第一次见了,我胆子小不小想必王爷也看出来,”
想来也是,能坐到摄政王这位置,哪会在意世俗的眼光。没点魄力与果决,怕是早就湮没无闻了。
朔云惊奇地看着这反转,不知道自家主子又在算计着什么。
又听到自家主子认真分析:“要想进帝王陵墓,首先得入皇陵。而皇陵里里外外重兵把守,除非位份极高的人薨逝,否则根本不会打开”“历代帝王陵墓在皇陵龙脉所在地,位置隐秘不说,里面更是机关重重,除了历代守陵人,基本没人能找到。”
是的,一般死后能葬入皇陵的除去皇帝的妃嫔,怎么也得是个居功甚伟的王爷。
“不过以你的本事,要想悄无声息地进入皇陵也不难吧?就这么直接找上本王,就不怕本王杀了你?”
他这话峰转得极快,一旁的朔云直接一脸懵,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释慕槐神色平静,毫不胆怯地直视蓝朝桉的眼睛,像是陈述事实一般:“如同王爷所说,我本领高强,你杀不了我。至于为什么不直接入皇陵进入帝陵取东西,我自然有我的考量,这点就不劳王爷费心了。”
天知道她说这话时心底多么慌张,果然不愧是摄政王,关注点完全和别人不一样,亏得她应激反应迅速,不然又着了他的道。
她尽量让自己语气轻缓一些,以致于让人忽略了他们谈论的内容是多么‘大逆不道’的事。
之前不愉快的事两人谁也没有提及,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他冤枉她,她骂了他一顿,扯平了。
池面上波光粼粼,被月色渡上一层光辉,如同她整个人一般有些缥缈。
“日后我帮王爷解毒,王爷助我取皇陵里的东西,咱们各取所需。”
一旁暗处的朔云抱着剑瞪大眼睛听了整个过程,双手缩了缩尽量减少存在感:主子他们是在谈论什么!这是他该听的吗?会不会被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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