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日此时被无数诡异藤蔓围攻,进退维谷,内力也被源源不断消耗。
白鸢此刻也即将退至院外,想到相爷交代的事,恐怕今日难能尽全功。
他此次来燕国的目的可不是单单为了处置那两个罗网的叛徒,而是另有重任。
最大的目的就是为了将这个白鸢给带回秦国。
但相爷也说了,如果不能将此人带回秦国,就必须要杀了她,因为那张出现的舆图,身为一国相邦,他太知道那东西的厉害了。
若是此人不能为秦国所用,必定会成为秦国的心腹大患,因此,不得不防。
掩日看向白鸢的眼神不由凶戾了起来,抬起手中长剑,不再管那些攻击她的诡异藤蔓,而是尽全力发出一道剑气劈向白鸢。
白鸢感觉到背后极度危险,可此时正在空中,旧力已尽,正是新力未生之时。
正当她集中仅剩不多的精神力,忍着精神反噬的痛苦打算再次瞬移之时,却发现那道恐怖的剑气被两道同样不弱的剑气给拦截了下来。
落地后,白鸢直接扑倒在地上,被赶来的墨鸦给抓住了胳膊提了起来。
“怎么样,有事吗?”
白鸢按住太阳穴,摇摇有些许晕眩的脑袋,强忍着不适抬头对着打算飞进院子对战掩日的惊鲵和玄剪说。
“别进去,他身上有很多伤口,被我的噬灵毒蔓缠住了,一时半会儿脱不了身,我们先离开这里。”
白鸢之所以明知道那些伤口对掩日没什么伤害的情况下还拼命的攻击他,可不是为了浪费力气的,而是在这里等着他呢。
噬灵毒蔓会沿着细小的伤口浸入他的体内,破坏他的身体组织。
就算他再强,就算不死,十天半个月的也对他们形成不了阻碍了。
“走”
墨鸦看了一眼里面的情况,对惊鲵和玄剪说道。
说完便弯腰,将白鸢直接抱了起来,施展轻功离开了这里,惊鲵和玄剪也在发出两道剑气之后转身离开。
徒留下好不容易摆脱藤蔓出来,无力咆哮的掩日在原地发疯。
“你们怎么回来了,我不是让你们先走吗?”
马车里,白鸢虚弱的靠在车壁上,无力的问道。
“你还好意思说,掩日那是你能单独对付的吗?要是我们没回来,你是不是打算跟他拼命?”
听着墨鸦这怨气颇大的语气,白鸢有些心虚的看了看其他地方。
“我要是知道来的是这人,哪敢如此胆大的单独面对啊,这不也是才知道的嘛。”
“唉!”
墨鸦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决定了,我们还是回韩国。”
白鸢蹙眉:“为什么,韩国虽然没有什么大的江湖势力,但朝廷势力混乱,一盘散沙,权臣公子明争暗斗,也并不适合飘雪楼的发展吧。”
墨鸦道:“韩国虽然弱小也混乱,但至少现在是安稳的,飘雪楼虽然是以白鸟的势力为根基,底子不弱。
但对七国的江湖来说,还是不够看。贸然闯入其他大势力的势力范围并不是好事。”
“我们又不打算开宗立派,不过是创立了一个小小的势力,再加上,咱们顶尖实力也不弱,除了罗网之外,应该没有什么江湖势力会与我们为难吧。”
墨鸦无语的看了白鸢一眼,淡淡的说道:“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有多能招惹麻烦了,有你在,我们除了在韩国还能拥有点自保之力,其他地方怕不是要被吃干抹净了。”
白鸢:“…………”
“再说,如今,我们已经得到了黑剑,不论前面的猜测是否正确,都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来唤醒白凤,如果在一年之内白凤醒了,你和巫蛮之前的方法也就用不上了。”
白鸢轻叹道:“唉,好吧,看来,韩国确实是现在比较适合我们。”
“这次回去,我们能隐藏行踪就隐藏行踪,最好神不知鬼不觉,然后找个合适的地方隐藏起来,先暗中发展势力,不去淌韩国的那趟浑水。”
“墨鸦哥哥在姬无夜手下那么多年,应该去过不少地方吧,知不知道有什么地方比较适合现阶段的飘雪发展的啊?”
墨鸦抬手蹭了蹭自己的鼻尖,轻笑一声说道。
“倒是有一个地方,在南阳的西北边,有一个叫新和村的村子。
村子东面的伏牛山脉中有一个很美且很隐蔽的山谷,飘雪楼的驻地可以选在那里。”
“那感情好。”
白鸢开心了,虽然这次出来是打算回镜湖医庄的,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天有不测风云,谁知道自己出来几个月,连镜湖都轻易回不去了呢。
“吁!”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白鸢和墨鸦二人停止交谈。
“怎么了?”
墨鸦向外面赶车的洛铭问道,说着掀开帘子看了出去。
洛铭眼都不眨的盯着前方那道月白色身影,语气带着几分恐惧的说道:“墨鸦大人,有人拦路。”
墨鸦挑了挑邪魅的眼尾,走下马车,戒备的看向那背对着他们的人。
“阁下何人,为何拦住我等去路。”
“白鸢也看向外面,只觉得那人背影有些熟悉,只是没看到正面,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此人。”
这时,那道信长身影缓慢转过身,面带温和笑意的看向马车方向。
“是他!”
白鸢看到来人的脸,下意识的出声道。
“你认识?”墨鸦转头问道。
“白姑娘,数月不见,可还无恙?”
白衣人略过其余人,对着白鸢作了个揖问道。
白鸢冲墨鸦点了点头后露出一抹笑容,走下马车,还了个礼,带着几分歉意道。
“多谢先生挂怀,自是无恙,当日新郑一别,诸事繁多,倒是误了与云先生的约定了。”
说着,装作从包裹里取东西,实际上是从空间里取出了一个玉瓶。
微笑着说道:“多亏先生当日所赠宝药,成药相当可观,这是答应先生的一成收获,今日既然在此巧遇,就此归还于先生吧。”
男子伸手接过白鸢递过来的玉瓶,爽朗的笑道:“姑娘信重守诺,在下就却之不恭了。”
白鸢道:“应该的。”
男子将玉瓶收进袖中,重新看向白鸢道:“实不相瞒,在下云中君,来自阴阳家,今日却并非巧遇姑娘,而是专程在此等候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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