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确定,我说我想要你!”
听到温亦欢的话,墨允谦这才回过神来。
迟迟没有得到墨允谦的回应,温亦欢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温亦欢整理了下凌乱的衣服,她转身就想走,“墨允谦,我讨厌死你了!”
不回答就等于否认。
三番两次的拒绝她,就算她脸皮再厚也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
老婆生气了,都怪他刚才控制不住自己。
墨允谦连忙追上温亦欢,他低头道歉,“亦欢,真的对不起。”
他不应该那样对她的,老婆不过试探了他几句,他就真的动手动脚了,他真是该死!
明知没道理,可温亦欢还是忍不住发火,“对不起!对不起!除了对不起你还会说什么?”
对他而言,她没有魅力,没有吸引力,又不是他的错,他怎么什么都要道歉?
他越是道歉她越觉得羞耻,他越是道歉她越觉得自卑。
墨允谦小心翼翼的去扯温亦欢的衣袖,“亦欢,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不要走好吗?”
他唇角微扬,卑微的祈求道:“你第一次来我办公室,我真的很开心。
你能不能再多留一会儿?”
他都不想要她,为什么还要让她留下来?
温亦欢真的搞不懂墨允谦。
就算是死也应该死个明白,温亦欢眸子蓄着潋滟水光,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墨允谦,我对你来说是不是真的很差劲?”
墨允谦忙不迭摇头,他困惑又迷茫,“亦欢,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刚才的事情他这么快就忘了吗?
温亦欢杏眼圆睁,“墨允谦,你是鱼的记忆吗?明明你刚才才拒绝我呢!
你真的就这么嫌弃我吗?
上次在家里也是,你那么冷硬的拒绝了我。
如果你是介意谢思华,那我可以清清楚楚的告诉你,我和谢思华从未做过任何越矩的事情。
如果今天我温亦欢说的话有半个假字,那我不得好死!”
墨允谦连忙捂住温亦欢的嘴,他眉心微蹙,“亦欢,不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温亦欢握住墨允谦的手:“你这是不信任我吗?”
墨允谦连忙摇头,“当然不是,你说的话每个字我都相信,我只是觉得你没有必要用生命来起誓。”
他温柔的摸了摸温亦欢的头发,“亦欢,下次不可以再用生命的事情开玩笑了。
要是你出事,我会疯了的。”
温亦欢往后退了一步,“你是不是还觉得我和谢思华之间有什么?”
“当然没有!”
墨允谦的表情突然变的有些羞涩,“有景初的那次,是我们的第一次。
那个时候我就知道,虽然你和谢思华的事情在荔城传的风风雨雨,可是你们之间一直清清白白。”
温亦欢声音越来越低,“那你是不是嫌我身材不够好?所以你才三番两次的拒绝我的?”
墨允谦简直不敢置信,“亦欢,我什么时候拒绝过你了?”
“你到底是忘记了还是不愿意承认?
你上次明明白白的拒绝说时机不对,刚才你又用沉默代表拒绝。
你到底嫌我哪里不好,你就不能说清楚吗?”
说到后面,温亦欢已经是委屈的哭腔了。
她眸里的水光像是在闪烁的星星,“我不想和再你待在这里了。”
她脚步还没动墨允谦就环住她的腰紧紧抱着她,他抱的很紧很紧,恨不得把她融入他的骨血之中。
他低头吻着她的发丝,吻她的泪珠,温亦欢本来是想走的,可是墨允谦的吻实在是太温柔了。
像是在对待稀世珍宝一样的温柔小心,那一刻,温亦欢突然意识到,就算全世界所有的人都嫌弃厌恶她,但是墨允谦是绝对不可能的。
墨允谦的声音沙哑暗沉,“亦欢,就算是死刑犯被宣判之前,他也有为自己辩解的自由。
你怎么能不听我的辩解就把我打入地狱,嗯?”
墨允谦故意拖长的尾音落在温亦欢耳里,他的声音本就磁性低沉,再配上深情温柔的语调,简直性感的要命。
现在就算是温亦欢想走也走不了了,她的腿都软了。
“宝贝,你是我心中求而不得的神女,是我所有幻想的总和,是我心跳的动力,更是我的唯一。
我又怎么会嫌弃你呢?
上次你说你想要我,可是你应该记得,三天前你说想要离婚。
我以为你说你想要我,是想要我死,我死了以后你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和谢思华在一起了。”
温亦欢瞳孔骤然紧缩,她从来没想过在墨允谦的视角是这样的。
也是,她之前对他那么恶劣,又总是羞辱他,她突然那样说,他误会也是对的。
光影摇晃,墨允谦的眸子忽明忽暗,他眸子浓稠猩红,滚烫的泪水从他眸子里滑落。
“亦欢,我知道我给你带来的伤害很大,如果我的死可以让你觉得释然,那我是情愿的。
可是你太单纯,我担心我走之后,你不能照顾好自己。”
心里那股酸涩的感觉再也压抑不住了,温亦欢鼻子发酸,控制不住的抽噎起来。
“墨允谦,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傻?
我从来没有为你做过什么,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墨允谦食指放在温亦欢唇边,“亦欢,你错了,你出现在我身边对我来说就是恩赐。
我是不是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在遇见你之前,我的世界是是阴暗的,潮湿的,可是从遇见你的那天起,我的世界开始有了光亮。”
温亦欢怎么也想不明白,她和墨允谦第一次遇见是在一个拍卖会上,大家都说他是在荔城可以呼风唤雨的墨总。
她倒不甚在乎,她只是想把手里的古董手镯拍卖了,好给谢思华的新项目投资。
轮到她介绍时,她刚站起来,就注意到一道深情炽热的目光。
那目光,她说不清也道不明,像是藏着无数的爱恋,蓄着无尽的痴迷,像是他甘愿沉沦的瘾。
回忆起这里,温亦欢忍不住问道:“是在拍卖会的那天吗?”
她明明记得那天两人的相遇平淡无奇,唯一值得一提的是,她拍卖的手镯标价五万,可他硬是叫到了五千万。
那个时候温家欠了一堆债,荔城的名媛都在嘲笑她到底是拿了什么破烂上来。
他是荔城可以呼风唤雨的大人物,他这么做无疑是在给她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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