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京霆被她气到笑场。
“所以你就有恃无恐的调戏我,嗯?”
磁性嗓音染着极为克制的欲,每个字都撩在陈荞心尖上,她深呼吸再深呼吸,才勉强将想要推倒他的小心思压下去。
安安静静抱了一会儿。
陈荞后知后觉:“霍京霆,你的清纯呢,现在都不脸红了么?”
动不动就说办她的话,一点都不害臊。
头顶传来男人淡笑声:“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陈荞抬头仔细观察,许是月光不够明亮,都快贴他脸上了,也没看到一丝脸红的迹象。
“这么看不准,得亲。”
某人霸道又强势的进攻,让陈荞难以招架。
明明她是期待的那一个,反倒弄的像被迫营业似的。
一吻结束,霍京霆在她耳边低喘:“再看看,脸红了么。”
“嘿嘿,红了。”
哪怕是窗外月光越来越淡,陈荞还是能清晰看见,从他脸颊蔓延到耳尖的淡粉。
忍不住在耳边哈着气调戏,直到他整只耳廓红的像滴了血那般。
霍京霆舌尖抵着后槽牙。
早知道他家小青蛙这么好煮,这么撩人,就不应该发什么婚礼前不碰她的誓。
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怀里的女人没意识到丝毫危险,还在那兴致勃勃扯着他耳垂玩的起劲。
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倏地被抱起,方才被握着的手,终于得到自由。
陈荞下意识抓住手边东西,几乎没用什么力气,直接将霍京霆腰间的浴巾扯掉了。
“……”
感觉到臀上一阵清凉,霍京霆咬牙。
心说,你就作吧,接着作。
“我真不是故意的。”
陈荞扯过浴巾一角蒙住双眼,脑海里浮现的却是他们刚结婚没几天时,撞见他在浴室洗澡的场景。
她还记得,他有两坨饱满的,臀。
男士浴巾很宽,她握着一角,剩下的那端拖在地板上。
霍京霆抱着她向床上走去,仅有一步距离时,好巧不巧踩在浴巾上,两个人重重摔倒在床边。
床很软,陈荞却听见身上男人一声闷哼。
“怎么了,怎么了。”
她下意识睁眼关心,看到眼前的春光,又立刻闭上了。
霍京霆惩罚似的咬了下她的嘴角,起身扯过被子,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连一根头发丝都没露在外面。
这才捡起地上的浴巾,去浴室冲冷水澡。
再回来时,被子仍然保持着原样。
他钻进被窝,将被子向下拉了拉,让她露出脸来呼吸新鲜空气。
看着一动不动装睡的小女人,霍京霆在她额头轻轻点了几下。
“别装了,快睡觉。”
话音刚落,陈荞刷一下弹到床边,背对着他独自睡觉去了。
霍京霆觉得好笑,将人拦腰扯回怀里。
“晚安。”
嗯,抱着老婆睡觉的感觉。
真好。
…
第二天在别墅吃过早饭,悠悠留下陪大姐。
陈荞夫妻去上班。
临走时,陈琬嘱咐他们俩去忙工作,郊区这么远,不用特意从城里过来看她,浪费时间。
霍京霆觉得过来住也挺好的,起码有老婆可以抱着睡。
哪知陈荞一口答应,说那就过几天再来。
着实属于当头泼了霍大少爷一盆凉水。
回去他们的小家,房门一锁,又是一个人独守空床。
送老婆去店里。
霍京霆发消息给保镖应九:避暑山庄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应九秒回:再有十天就可以完工,大少爷。
霍京霆收回手机,打算十天后向陈荞表明身份。
朝夕相处三个月,他大致摸清了她的性格,只要不影响她发展事业,并且足够尊重她,给她自由,或许能挺好说话的。
小脾气肯定会有,争取在婚礼前哄好,问题应该不大。
陈荞不知道他的小算盘,在店里转了一圈,各方面都挺满意。
最近这一个月,给她和夏夏忙坏了。
又得去跑蔬菜大棚那边的事,又得跑分店。
好在,最后蔬菜大棚恢复正轨,分店也顺利开张。
下一步就是赚钱,争取早日将方叔方婶的欠款还上,然后继续开分店。
从店里出来,陈荞门口等夏晓溪过来,她们俩再去分店转一圈,然后去和新的水果批发商谈进货价格。
马路对面,李家果蔬店的牌匾已经换成了家政公司。
陈荞在心里感慨,李家人原本一手好牌,让他们母子几人打的稀烂。
原本她是打算在生意上布局,挤垮他们。
只是,还没等她大显身手,对手自己就灭亡了。
在路边等了一会儿,夏夏还是没来,陈荞打电话过去,被挂掉了。
不到一分钟,沈益的车停在路边,夏晓溪在车里冲她摆手。
陈荞进屋拿包的功夫,再出来路边连车带人,全都消失不见了。
正纳闷时,手机铃声响起。
夏晓溪声音有些焦急:“荞荞,我小姨出事了,我先去医院看看她。”
夏夏的小姨,不就是许夫人么。
陈荞没多问,只说道:“你快去吧,不用急着回来。”
沈益陪着夏晓溪赶到医院。
抢救室门外,站着夏父夏母,还有夏晓贤。
走廊尽头,许擎白站在窗边打电话,听不清在说什么。
夏晓溪急忙问道:“爸妈,我小姨怎么了?”
夏父叹了口气,将女儿女婿拉到一边,小声解释:“你小姨夫要离婚,你小姨一时想不开,吃了安眠药,正在里面洗胃呢。”
“我小姨有生命危险吗?”
夏父摇头:“正抢救呢,看医生怎么说吧。”
夏晓溪看了一圈,问道:“这种时候,我小姨夫都没来?”
连妻子死活都不顾,看样子是铁了心要离婚了。
夏母一直在抢救室门前踱步,祈祷上苍不要夺走她唯一的妹妹。
夏父见妻子双手都有些颤抖,连忙走过去,扶着她的肩膀坐到椅子上,轻声安慰。
忽然,走廊尽头传来一声怒吼。
“我妈现在生死未卜,你到底回不回来?!”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话,许擎白直接将手机摔的稀碎。
安静的走廊,传出一声炸响。
愤怒之余,许擎白握紧拳头将身后白墙捶的哐哐作响。
直到抢救室有医护人员出来,他才冲过来紧张询问:“医生,我母亲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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