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天,慕中山过着寡淡的生活,每天教着王然和谢顺训练。霁珩也每天看望惜惜。同时也打听到,老头真得病得不轻,在夫子家卧病不起。
直到这天,王然格外高兴。因为他过生辰,邀请慕中山去参加晚宴。再者,暗卫告诉慕中山,怜人能下床走路了。
慕中山随着暗卫,来到一处偏僻的小院。进去便见怜人上半身只包着绷带,一瘸一拐地走着路。见到慕中山试探地看向暗卫,随后就要跪下谢恩。
慕中山开门见山道:“我救了你,你要替我办件事。”
“明日放你回乌东国,你只需要去城中散布消息,‘南国贩卖乌东国少男少女,并残害他们,要把所有人凌辱一番,因为乌东国只配当奴隶。’多些人传播,最好传到皇上耳中,随后你就自由了。”慕中山给他一袋银便走,丝毫没留意那眼中的震惊。
“倘若没办成,小命不保。”慕中山留下这话便离去。
来到街道上,慕中山看着各式各样的摊位,犯了难。他不知道该给王然送什么礼物。转念一想,来到炼器铺。因为不开放兵权,不进行武举的原因,炼器铺少得可怜。好不容易找到一家,铺子里只有一个老人。
“师傅,麻烦你给我打造一把剑。”慕中山在地上画着。
老人饱经沧桑的脸上,露出慈祥的微笑,“小伙子,你是今年第一个锻造武器的人。”他慢吞吞地走向铺子深处,抱着一团铁矿石,走向风炉。虽然步子慢,但很稳。
“小伙子,这火才开始烧,有点慢,你稍等会儿。”老人说着,往风炉里放着木炭。
这时慕中山才仔细观察,发现屋内很冷清,火炉,风炉没有飘出烟,也没有烤人的温度;锻造台也没有震耳欲聋的响声。丝毫没有没有工作过的痕迹。
不一会儿,风炉就冒着烟,老人头上冒着汗,很快领口就浸湿了。但他依旧坐着,添着木炭。烟呛着邻家商铺老板不快,嘲讽道:“老林,时隔几年终于点着炉子了。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人盼来了。”说着,眼睛瞟向慕中山。
慕中山听得难受,老人却乐呵呵笑着还安慰慕中山:“她脾气就这样,你别介意。”
那老板打量着慕中山,又热情地贴了上来:“这为公子好生眼熟,原来是我店的贵客。”说着就要拉着慕中山往她店铺走,却被慕中山冰冷的眼神吓了回去。
“老人家,这里就你一人啊?”慕中山好奇问道。
“是啊,这几年没有生意,小年轻们都走南闯北了,我老骨头一把闯不动喽,就守着这半辈子的铺子了。”老年人说得很豁达。
铺子里的温度逐渐热了起来,老人拿着萃取好的铁石放到火炉里,又不知过了多久,又拿起锤具,敲击在铁块上,“嘭,嘭”敲击的声音很有规律,逐渐有了剑的形状。
“小伙子不用在这等,晚上你再来取吧。”老人抬胳膊擦了眼角的汗,前后反面打量着手中成型的剑。
慕中山正热得难耐,一听这话,朝着老人喊道:“定金先给放着了。”说完紧忙离开这烤人的地方。
训练还是要训练的,王然训练完才回到符里准备过寿。而慕中山去取剑,就与王然他们分别。慕中山来到炼器铺时,大爷已经在准备关门。
“小伙子,你来的正好,这剑就当送你了。”老人将剑和那银两递了过去,脸上没有一丝遗憾,乐呵呵道,“做最后一把剑了,以后就不做了。就当和以前做了了断。”
慕中山接过剑,简单地挥舞,他很满意。虽然是普通剑,但绝对是可以上阵杀敌的一把好手。
“大爷你不做了,这不浪费你的好手艺,明年开春可以给我做一批矛和枪嘛。”慕中山打算盘打到了明年养私兵,这样士兵的武器就有了。
老人直接摆摆手摇头,“不了不了,老了干不动。”
“这样,我给你留一笔过冬的银子,开春了您在回来。”慕中山递过一袋银子。
老人一再拒绝,最后道:“那让我儿子来吧。手艺这方面不会差。”
慕中山一听老人都这样说了,只好这样。最后两人在推脱,老人才收下银子。
夜,街道摆起了夜市。王然府上也是热闹,王然请的人也不多,也就张京久和慕中山,惜惜,和一个不请自来的霁珩。
“王然,这是等谁呢,为何还不开席?”张京久站在王然身边,将手搭在他肩头。
“慕中山。”王然打掉肩上的手,瞥向一旁的空座位,“他临时有事,大家稍等会儿。”
从进到府里开始,张京久就一直打量着惜惜,甚至凑到她旁边。霁珩拉着惜惜不着痕迹地远离。
“霁公子,你是寻着你妹妹了。”张京久皮笑肉不笑道。
“张老板别误会,这是慕中山的妹妹。”
两个笑面虎对视,气氛瞬间尴尬。而慕中山将剑放于王然屋中,在门外恰好听见霁珩和张京久的对话。他皱眉,内心很复杂。毕竟惜惜和张京久碰面,很担心惜惜的反应。
“张老板似乎对我们的生活很感兴趣。”慕中山进了屋,扫视屋内众人,最终锁定惜惜,好在惜惜情绪很稳定。他又径直朝着空座走去,坐下。
“只是好奇从未听说你有个妹妹。”
“你听过我如厕,”慕中山故作惊讶,“那你不就是变态嘛。”
众人笑了,只有张京久面色不好。
惜惜这时候接话,指着张京久道:“他就是变态,一直看我。还对我吹口哨,夫子说过这是纨绔子第,不学无术。”
张京久顿时脸色铁青,怒目圆睁看着惜惜,一拍桌子走人。终于气氛恢复了平常一般,惜惜紧抓着霁珩的腿,也松开了。
一顿晚膳,大家吃的很开心。谢顺和王然醉得趴在桌上,慕中山头也有些晕。大家分工很明确,霁珩带着睡着的惜惜离开,陈睿文扶着谢顺,慕中山抱着王然。
慕中山抱着王然摇摇晃晃,迷糊中,慕中山被石子跘倒,摔在地上。疼痛让慕中山清醒,他起身搂着王然时,除了酒味,还闻到一股淡淡的,不属于王然的香料味。
他并未多想,扛着王然来到屋里。刚把王然放到床上,他身体却觉得越来越热,特别是下|体越来越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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