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魔女道:“军师怎么可以随便离开背离山呢?本帅主还要用着你呢,你那里也不能去,就在本帅主身边,与本帅主一起掌握大局,回去吧,再最好不要让本帅主知道你们在做什么,也最好别做。”
红真道人道:“请帅主放心,我们的心都是忠于帅主的。”
黑衣魔女道:“哼,这样最好,这样我们的脸上都会好看,回去吧,都回去吧。”
红衣魔女和红真道人告辞了黑衣魔女。红真道人一回到房内,就仔细的琢磨黑衣魔女今天所说的话,心里越想越感到不安,更为即将到来明天的鸣峄山感到不安,为自己的师傅和师弟感到不安,感到自己眼前实在束手无策,心如着火,却又没有办法挽救这一切。
自己的师傅明天将会怎样?明天是否会逃出魔道这群怪物的魔掌?不知师傅明天能不能在这群怪物面前脱身?这让红真道人心里反复感到不安,和心急如焚。在这种情况下,他怕的是就怕师傅在魔道这群怪物面前无法脱身,如果这样,他这个徒弟在这里早知道了却袖手旁观,这于情于理都是无法交代过去的啊。可是他又感到眼前实在一点办法也没有,特别他一想到黑衣魔女今天对他的所作所为,更让他感到他在黑衣魔女心里的处境了。他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黑衣魔女往后恐怕会更加不放松的注意着他了,在这种情况下,他就是想做,可还能做成什么呢?
红真道人心里即急又苦,黑衣魔女对他和红衣魔女的不信任,这让他感到眼前就如被绑住了手脚一样无可奈何。可是,红真道人心里又不明白,既然黑衣魔女心里如此的不信任他们,为什么还又要再继续用他们呢?明明好象没有骗过黑衣魔女,却黑衣魔女又象被骗过了,黑衣魔女这样的表现,更让红真道人心里不安,而感到黑衣魔女不可猜测。特别在这种情况下,黑衣魔女又要排红衣魔女出去,这符合常规吗?但是,红真道人又那里会明白,这就是黑衣魔女用人的独到之处,要是你再想想魔道的四十二堂主,一个个,那个都不是如此,黑衣魔女又相信过他们那个?都是既用又防,又有疑心,又震慑他们,又要用他们,这就是黑衣魔女用人的办法。因此,在这种情况下,红真道人能够在背离山上这种情况下活下来,也就并不奇怪了。
红真道人一夜都不能合眼,都在想鸣峄山将会出现的场面,师傅和师弟们将会面临的灾难。天一亮,红真道人捂着脸几乎哭了,并不住的骂自己:“红真,红真,你算什么东西?师傅和师弟眼看要遭难了,你却空度了一夜,你却知道了一夜什么也没做,你不是人,你真的不是人。”可是,他又能做什么呢?他只有哭,只有难过。只有恨自己,骂自己,除此之外,他想做也无法做。
天一亮,就听魔女堂前群魔喊声高涨激昂,黑衣魔女声如虎啸,群魔斗志昂扬高涨,金星堂主金玉明发号声如尖细的钟鸣,又如杀牛贼,红真道人瘫在座位上,全身感到就象木在了座位上,泪已经流尽了,只有绝望,和浑身的瘫软无奈。
魔兵在金星堂主金玉明的率领下,情绪高昂有序缓缓的离开魔女堂广场,黑衣魔女昂首挺胸,看着群魔兵渐渐离开广场踏上横扫武林出山的道路,不由道:“哼哼哼,师傅,黑衣达尼,庄严的时刻已经开始了,接下来就是我们统一江湖的日子了,哼哼哼,哼•••••••”
黑衣魔女的脸上,充满了狂杀一切目空一切的奸笑。
魔兵在金星堂主金玉明的率领下,共十一堂人马,十一个堂主,欲杀一切八面威风的杀出背离山。
一路上,金玉明高骑战马,行在前面,手持方天画戟,一匹枣红马在他坐下,看上去就如火燃兽。再看那金玉明,满脸威严,一身傲气,看上去更是威风。再看看那群魔道的十个堂主,一个个都是高骑战马,手持兵器,看上去一个个都威武威风凛凛,又看上去一个个面容十分凶狠凶恶冷峻。再看看那群魔兵,正所谓强将手下无弱兵,魔兵一个个各自手里持着兵器,都穿着整齐一色列的黑衣,看上去一个个都象面目凶恶冷峻精神抖擞的杀手,飞快的跟着十一个堂主向鸣峄山扑来。
琨仪德广一路上奔鸣峄山,因为他用土遁,因此不一会功夫,就匆忙来到鸣峄山脚下。从土里出来,急急步行上山,行了半个时辰,到鸣峄山上,进庙见了庙里的道人和鸣峄山上八大高手中的五大高手,这才知道师弟琨仪德功和红义道人自从离开鸣峄山后,再一直没有回来。于是琨仪德广心想,师弟既然离开鸣峄山再一直没有回来,那么他会到那里去呢?是不是师弟果真和他一样,认为弟子发动武林影响不大,所以就亲自去发动去了?
想来想去,觉着师弟以前跟天照山天照门掌门飞云天交往甚厚,天照山离着这里虽然很远,但飞云天本领了得,师弟肯定决不会放过到天照山去说服飞云天参加武林聚会的决定,说不定师弟现在没回来的原因就是去了天照山。
想到这些,琨仪德广又匆忙决定要下山,却又在庙里五大高徒的挽留下,认为上山上的劳累,又连日奔波,路上又战寒风刀,觉着确实有些劳累,心道先坐下喝口茶解解渴一歇再去也行,于是就坐下来喝了一盏茶功夫,又要下山。却在这时,忽然有道人匆忙进来惊慌道:“山下来了许多穿着黑衣裳的人,正在向这飞奔。”
琨仪德广见说立刻茶也不喝了,起身不由道:“莫非魔道杀过来了?快出去看看。”
说完,就立刻与五大高手一道出来观看,却魔道人马,看上去正朝着鸣峄山飞奔着杀气腾腾的扑过来。
五大高手中的知义道人道:“看来魔道来者不善,必是对着我们鸣峄山来的。”
琨仪德广道:“何止不善,何止是对着鸣峄山,他们是来血洗鸣峄山的。”
知义道人道:“就这么几个人,要来血洗鸣峄山?”
琨仪德广道:“不要小看了他们,这不是一群一般的人,他们不只是一群,恐怕是兵分四路。”
知义道人道:“我今天倒要领教领教他们怎么个不一般,休说四路,十路也不怕。”
这时,又有几个道人果然跑来道:“其他方向的山下也发现了穿黑衣的人正向山下扑来。”
琨仪德广道:“看来他们要四面围攻血洗鸣峄山了,师弟,你没回来,当如之奈何?”
知义道人道:“师伯,不要惊慌,有我们呢。”
琨仪德广道:“你准备怎么办?”
知义道人道:“自古从来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屯,他们分四路而来,我们分四路拒之罢了。”
琨仪德广道:“你知道魔道的厉害吗?”
知义道人道:“还能有怎么厉害?难道他们不是人?难道我们不是人?只要都是人,有何惧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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