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内景
一个清奇的房子。
镜头从房子门推进房子,房子内桌椅条櫈摆放有序,桌旁椅子上坐着一个七十多岁青布衣穿戴打扮清奇的老者(长者),老者(长者)清奇干瘦,愁眉不展,清奇干瘦脸膛下巴银白色长须齐胸,虽愁眉不展却脸膛和蔼。
邢瑞玉李从生迈进房。
老者(长者)立刻睁眼瞅着李从生。
邢瑞玉(连忙对李从生,白):李哥哥,这就是长者。
长者(老者)仍然发呆的瞅着李从生,却身子不由立刻站起来。
李从生(连忙对长者恭敬的,白):长者,深夜打扰,多望海涵。
长者(猛然对李从生双膝跪下,诚惶诚恐向上望着李从生,作辑,白):不知探花爷到此,小老儿有失远迎,请探花爷海涵。
李从生(满脸吃惊。)
邢瑞玉(也惊呆了。)
李从生(诚惶诚恐向前,到长者面前十分恭敬客气的,白):长者请起,我乃凡间一书生李从生,长者如何叫我探花?请长者赶快起来,如此岂不折杀我了?
长者(十分恭敬的仍向上看着李从生,对李从生,白):即是探花爷让小老儿起来,小老儿怎敢不起。(起来,客气的)请探花爷上坐,探花爷上坐后,小老儿才敢说话,(又赶快去整理座位)请探花爷上坐。
李从生(慌惑,不解,忙对长者白):长者,我一个凡间书生,怎敢在长者面前上坐?请长者上坐。
长者(诚惶诚恐,白):探花爷今日书生他日探花,探花爷不坐小老儿怎敢坐?请探花爷上座后,小老儿才敢坐下说话。
李从生(白):长者乃是长辈,今小生贸然跟着瑞玉到长者家里打扰长者,长者不坐小生怎敢坐?
长者(坚决,仍诚惶诚恐,白):虽是小老二家,可是探花爷神威盖世,小老二乃阴间一平凡之鬼,焉敢在探花爷面前放肆无礼,若探花爷不坐,小老二也只好站着不敢坐了。
邢瑞玉(对长者白):长者,果真如此吗?
长者(对邢瑞玉白):小老二从来所言不虚。
邢瑞玉(惊奇的看着李从生,李从生仍诚惶诚恐样子,就对李从生白):李哥哥,既是长者如此说,李哥哥就先坐下吧,我们应当听从长者的话。
李从生(面为难,看看邢瑞玉,再看看长者,长者仍一副恭敬样子在那里候着,就再看看邢瑞玉,邢瑞玉正又在看着他,犹豫片刻,只好,白):既然我不坐,长者也不坐,如此让长者为难,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当不妥之处,还望长者多加海涵。
就坐了。
长者(仍站着十分恭敬,白):探花爷乃天上文曲星降世,今日有幸到小老儿这里,让小老儿顿感家中生辉,十分荣幸。
李从生(白):我乃阳间一书生,怎敢称文曲探花,请长者莫客气,快也坐下说话。我和瑞玉此来,实是有事相求长者,长者若不坐,小生怎可安心?
李从生(要起身,白):若长者不坐,小生也站着不坐。
长者(立刻欣然对李从生,白):即是探花爷让小老儿坐,小老儿怎敢不坐。
长者(坐下,又对邢瑞玉,白):瑞玉,即是探花爷让坐,你也坐下吧。
邢瑞玉(坐下,白):长者,你待人太客气谦逊了。
长者(白):并非小老儿谦逊客气,实是探花爷在此,小老儿不得不如此。
李从生(恭敬的,白):长者,你口口声声抬举我是探花,我乃阳世一个穷书生,并没有去科试,又怎么能称探花?
长者(仍毕恭毕敬的,白):探花爷,实不相瞒,小老儿自幼跟着爷爷学会相面之术,所相者无有不应,实乃探花爷一进门,我就见你之走相非寻常人。乃覌你面,一看你乃探花爷。你说你还没有科试未中,这个小老儿知道,但你早晚必中探花,这是你相中注定的,小老儿向来所言不虚,望探花爷再莫过谦。探花爷刚才说有事前来找我,不知探花爷在阳间遇到什么事而到阴世来找我?若小老儿未说错的话,是不是为了瑞玉家的事让我说你如何才能救瑞玉一家?
李从生(吃惊,心里暗中自白,口未动,李从生的声音,白):听长者之言,确实不错,我确实要来问如何救瑞玉一家。如此若根据长者所言,我将来能中探花,既然我是个阳世未来的探花,难道还不能救邢瑞玉一家吗?(心中独白完,对长者白)长者所言极是,小生正是为此事来请教长者,想请教长者如何才能救瑞玉妹妹一家而制止那些恶鬼。
长者(猛感激,激动,站起来,白):当今世上为官者都是些石头虎狼心肠之辈,而探花爷却有此心肠真是罕有,探花爷今日之举不由让小老儿肃然起敬感激。(忙再拜李从生)请探花爷受小老儿代全村人一拜,感谢探花爷以生命来解我们全村人之苦。
李从生(诚惶诚恐起身客气,白):请长者莫客气,小生并无他意,只是路见不平相助,还请长者多多指教。
邢瑞玉(也着急的站起来,白):长者,李哥哥会有生命危险吗?
长者(对邢瑞玉白):不可预料,后事难说,小老儿不敢细言,小老儿真想哭着感激探花爷,满肚子话,小老儿又无法说。
邢瑞玉(哭了,白):若此事能连累李哥哥性命,我宁愿不让李哥哥帮忙。
李从生(坚定的,白):我李从生那有那么容易死?长者说了,我是未来的探花,我还没中探花呢,怎么会死呢?瑞玉,别担心,别难过,我没有那么容易死,我的命没有那么娇贵。
长者(感激的对李从生白):请探花爷上坐,小老儿才敢继续说话。
李从生(白):长者,既如此,那我们共同一起坐吧。
长者(白):探花爷让如此,小老儿不敢不如此,谢探花爷如此抬举小老儿。
三人共同坐下。
长者(长叹一口气,白):唉——,说起这帮恶鬼来,与我们作对真有些年头了,当年在阳间时,我们全村老小,就死在这帮恶鬼手里。他们其中一千多人,就是屠杀我们村的人,千总沈士总,要对瑞玉欲行奸污辱时被瑞玉杀死,后这一千人在屠另一个村时,遇到白莲教军一部分余部,激战了一个上午,将他们全都杀死了。沈士总因杀无辜百姓太多,死后被阎王下了十八层大狱。在狱中,因为沈氏家族在镇压白莲教中折了沈士总,又在洪家庄战死沈士总的弟弟沈士杰,因此受到朝廷厚赏,给沈士总化来许多金银钱财。沈士总收买狱官狱卒,减刑从地狱里被放出来,寻找瑞玉报仇不得,纠合起当年一千多部下,投靠了鬼王刘忠,当了一个鬼先锋。鬼王刘忠在阳世时,御石棚寨一战被射死后,到阴间纠合被白莲教军杀死,和在洪家庄与红秀女作战战死的官兵鬼魂落草为寇占山自称鬼王。他恨白莲教军用箭射死他,所以在阴间无恶不作,专门祸害百姓。如今就是鬼王刘忠要逼着瑞玉去给他当鬼王妃,瑞玉爹娘和瑞玉不从,我们全村人深受那帮恶鬼之苦,也都不愿意让象瑞玉这样的好姑娘去嫁给鬼王刘忠,但我们又救不得瑞玉一家,眼看着这伙恶鬼围着村子,我们是告状无门,上天无路,眼睁睁的无能为力。今日探花爷肯来出手相救,真是瑞玉之福,瑞玉一家人之福,我们全村老小一村人之福啊。以探花爷乃天上文曲星降世之神威,围村的恶鬼必再不敢近身,探花爷可直接带着小老儿和瑞玉去阎王那里状告鬼王刘忠作恶一事,阎王虽然也不愿意去惹鬼王,但对天上的文曲星去阎王殿审理也不能小视,一定会拿出一个章程来。到那时,我们可有救,瑞玉一家人可有救了。
李从生(心中暗自欣喜,心内自白,口不动,李从生声音白):原来我来阴间还有如此神威,而在阳间却只一个别人看不起的穷书生,父母早早故去,只我孤身一人,又有谁能看起我?而我如今在阴间能为他们全村人解除痛苦,为救瑞玉一家人,我一定要当仁不让,那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心中自白到此,便果断激动的看着长者,白)长者,既如此,那事不宜迟,当速早去救出瑞玉的爹娘和一家人。
长者(长叹,白):唉——,我们只有先一试了,只是事一件,探花爷务必要依着我的话,不管怎样,探花爷都要保住自己,在阳间中探花。
邢瑞玉(仍然紧张的,白):长者,李哥哥会不会真的有危险?
长者(白):只要探花爷能依着我的话,不会有事的,现在只有奋力一搏了。
李从生(白):瑞玉妹妹,请放心,我们都不会有事的,长者,既如此,我们就赶快动身吧?
长者(白):探花爷既如此心急,那就现在事不宜迟,立刻动身。
三人起身共同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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