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煜珩见老婆来了,虚弱无力的伸手,自然环上她的软腰,脑袋靠在她身前,嘴里嘟囔着,“我没事。”
在他忽然抱住她的那一刻,温栀禾身子一僵,心脏不受控制跳的飞快。
望着他不舒服,也没有说什么,就任由他这么抱着。
她伸手摸了一下他额头,“怎么这么烫!你发烧了!”
傅煜珩蹙起眉,虚弱无力咳嗽几声,“咳咳咳,我,咳咳咳,没事,可能是昨天晚上洗冷水澡着凉了吧,没事的栀栀,不用担心我。”
小表情似乎痛苦极了,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任谁看了都忍不住动容。
温栀禾闻言,心里被什么给触动了一下,他现在生病了,是因为昨天晚上冲冷水澡造成的。
他宁愿让自己生病,都不忍心碰她,伤害她。
一股愧疚感如潮水般涌上她的心头。
温栀禾垂眸望着抱着她的男人,虚弱无力难受的样子,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咬着唇,眼神里透着深深的自责。
傅煜珩则是双手紧紧抱着她,在她没有看见的地方,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你先松开,我扶你去床上躺着。”温栀禾一边说着,一边从他臂膀里抽出身,扶着他站起来。
傅煜珩乖巧的点点脑袋。
一个一米九的大男人,然后柔弱无骨的靠在她身上,手还搂住她的腰,一步一步朝床边走。
他怎么这么爱抱她的腰啊,温栀禾看在他生病发烧的份上,也没有说什么,就让他抱着她的腰。
只不过他每次触碰到她时,她浑身跟通电一样,有种说不上来的酥麻感。
她将枕头放好,让他躺在床上,还害怕他着凉了,把被子给他盖的严严实实,只露出脑袋来。
刚起身,他就抓住她的手不放,眼巴巴望着她,嗓音低沉沙哑,“你要去哪里?”
那眼神可怜兮兮,跟快要被遗弃的小狗狗一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想和老婆贴贴~
不想离开老婆~
“我去打电话让医生过来。”
医生!
要是让医生过来他不就露馅了。
他握住她的手不松开,“我没事,不用叫医生。”
“那怎么能行,你现在发烧了,不让医生过来给你看看,会更严重的。”
温栀禾语气里透着急切的关心。
这么大人,怎么生病还怕医生,看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心里跟小孩儿一样。
老婆这是在关心他?
她心里还是有他的,傅煜珩心里喜滋滋的。
他的手一直没有松开过,握着她的手,老婆的小手软软的,好喜欢~
好想一直握着她的手,一辈子都不想放开。
“我吃点退烧药,就行了。”
温栀禾看着他问,“家里有退烧药吗?”
“嗯,在书房,一进门左边第二个柜子上。”
什么地方,在哪里放着,跟她说的一清二楚,就是不想让医生来。
“好吧,那你等会儿,我去给你拿药。”
傅煜珩乖巧点头,“嗯。”
温栀禾的手从他的大手里抽出来,起身到书房,按照他说的位置,找到药箱,拎着来到卧室。
从里面找到退烧药,转身又给他倒杯水,来到床边。
其实药箱里的退烧药,早已经被某人换成维生素片。
温栀禾扶起他,靠在床头,看着瓶子上的说明,一次吃一颗,旋即拧开药瓶,摊开手掌,从瓶子里倒出一颗白色的药片。
瞧着手心里的药片,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但她也没有多想,看着他把药吃下。
“你想吃什么?我给你端上来。”
吃完药,眼看快到吃早餐时间,就询问他的喜好,看喜欢吃什么,她端上来,他现在生病了,她得照顾好他。
之前她发烧生病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照顾她的。
傅煜珩一副娇娇软软的样子,虚弱说,“我想喝粥。”
“好,你等着。”她起身出了卧室。
温栀禾刚走,傅煜珩一把掀开被子,哪里还有刚刚那虚弱不能自理的样子,完全换了一个人,一副精神抖擞,还一脸窃喜又满足,双手枕在脑袋下面。
想着,刚刚他那样难受,温栀禾的反应明明很担心自己。
她的心里面一定是有他的。
这样想着,他就觉得自己没有白折腾一晚上。
不过,这些还远远不够。
温栀禾下楼,碰到老太太,“奶奶早上好。”跟她微笑打声招呼。
老太太也笑着回应着她。
不知道昨天晚上的牛鞭汤,有没有起到作用。
老太太握着她的手,笑眯眯问道,“栀栀啊,昨晚睡的好吗?”
温栀禾轻轻点一下头,“嗯,奶奶我睡的很好。”
老太太一听,喜上眉梢,好好好,睡的好就行。
老太太还奇怪,今天怎么没有看见那个倒霉孙子。
一般早上他们俩人总是一起下来吃早餐的。
今天只有孙媳妇一个人下来。
老太太,“栀栀,煜珩呢?”
“他生病了,刚刚吃完退烧药,现在还很虚弱,不能下来吃饭,我等会儿给他拿上去。”
生病了?
老太太是一把手将傅煜珩带大的。
从小身体就很好,几乎没有生过病。
像其他小孩淋个雨,估计都会发烧。
她家孙子,你哪怕把他放到冰块里,他都好端端的,不发烧,不感冒,身体不是一般的好。
昨天看着还好好的,今天早上就发烧了?
老太太显然不是太相信。
不过想到昨天晚上让他喝了牛鞭汤,这大补的东西。
不会是昨晚运动量过大,累发烧了吧?
也许有这个可能。
老太太想到这里,连忙给高康文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毕竟是亲孙子,她哪能不管。
温栀禾端着熬好的粥,还有菜走上二楼。
傅煜珩听到动静,赶忙盖好被子,立马恢复到一副不能自理的样子,安静的躺在床上。
她端着走进卧室,“我让孟嫂给你熬了一碗比较清淡的粥,你生病了,还是吃清淡一点比较好。”
温栀禾边说,走到床边,将粥放到床头柜上。
傅煜珩又咳嗽了几声,柔弱的不行。
然后软着声音叫她,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她央求道,“栀栀,我好难受,你可以喂我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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