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见面,两人不欢而散,就在赢姬一行人准备启程回国。
荀子驾车来寻:“王女千金贵体,本不该小老儿托大放肆,不过也算了却一桩心事,王女可将张良带在身边。”
少年年纪尚小,只站在那里,就夺得不少目光。
赢姬看向这熟悉的容颜,只觉的有些“缘分”:“荀师,这是何意?”
荀子摆手:“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王女若是不愿,此事就作罢。”
赢姬看向少年,伸出手。
很快,一双柔夷放在手心,少年就这般被赢姬拉入马车。
“荀 师所求,赢姬自然愿意,只想荀师若是想来咸阳看看所办太学院时,一定要告知本宫。”
荀子让书童放下帘子,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直接离开。
赢姬看向张良:“你便是张良。”
少年眉眼弯弯,但不回话。
赢姬也不再问,两人好像在比谁能撑得久。
最后还是张良认输:“为什么绑了我,又把我放了?明明喜欢我,为什么非要说不认识我?”
说实话,赢姬目前也答不出来:“肤浅的说你长得好,本宫喜欢也没什么,你舞剑很好。”
张良顺手拿起小几上的糕点咬上一口,腮帮子瞬间鼓鼓的,像只囤货的小仓鼠:“是嘛,我母亲自小便说我长得好。”
赢姬微笑:“你倒是自信。”
少年吃的太急,顺手抓起赢姬的茶杯一饮而尽:“噎死我了,王女你这的糕点很好吃。”
赢姬有些疑惑,不明白如今是那出:“你认识韩非。”
张良很自然的靠近赢姬:“认识啊,韩公子,稷下学宫深得法家传承,只不过我和他接触少一些,上次你让他绑我,就相认了。”
赢姬掩面扶额,有些羞耻:“那你怎么跟来,还能说动荀师帮你。”
张良拍拍手:“我为什么不能跟来,我喜欢你,想见你,你上次说不认识我,还没给我道歉。”
见少年已经俯身快要靠上来了,赢姬直接将纤纤细腰一手掐住,两人之间彻底没了缝隙。
张良在感受到胸前的柔软的时候,身体僵硬的厉害,忍不住用手撑住女人双肩,想分开一段距离,可是力量较小,并没有用处。
气息紊乱,张良眼神飘忽不敢看:“你....你这是干什么。”
越是靠近,赢姬内心的情绪可以说是波动更加明显,她感觉心都要跳出来,谁能抵挡得住,少年炙热的告白。
“不是你说喜欢我,我这只是求证一下。”
张良感觉自己一只理智清明的脑袋有些眩晕,耳尖都有些红,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赢姬凑近观察,张良确实容颜绝世,一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精致小巧的琼鼻,唇瓣粉嫩偏红,有些惑人,加上手上还禁锢着腰身,身上有股说不出的清香,有些像草药味。
让人忍不住靠近细嗅,一番动作下来,少年整个人如同刚煮熟的虾,红透半边天。
将人拉到怀里:“既然喜欢本宫,不如当本宫的男妾如何。”
张良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但还是有些疑问:“这么快嘛?”
赢姬勾起唇角:“你还小,不想也可以在我身边先养上两年。”
这让张良闹了个大红脸:“不不不,我没说不可以。”
赢姬将少年拉入怀中:“没事,慢慢想,这一路还长,到了咸阳会有一个结果。”
张良顺势轻轻靠在赢姬怀里,两人各怀鬼胎,但都达到对方所求效果。
不过半日,整个车队已经改口称张良为——良公子。
都传言丹阳主喜欢这个容貌艳丽的韩国公子,时常吃喝都在一起,自顾自偏宠。
在一边骑马的白长川,后牙槽都要咬碎了,自从张良上了赢姬马车,基本吃穿玩乐,两人都在一起,跟连体婴一样。
平日还会抽出时间和他闲聊的女人,此时笙歌犬马,好不快哉。
就像现在,麻将房车多了一位常客,张良和赢姬共坐一位,赢姬打麻将,他在一旁喂喂糕点瓜果。
团子的专属看牌位置没了,一直大骂宿主有异性没人性。
【臭宿主,我以后再也不给你我的小金库,你要失去我了。】
赢姬爱怜的摸摸狐狸毛:“良,你来抱一会。”
女人将在一旁次牙咧嘴的九尾狐狸放在张良怀中。
张良从看第一眼就觉得震惊新奇,可团子不买账,不让他碰,只好在一旁看着。
这会将顺滑软香有些抗拒的小狐狸抱在怀里,很是喜欢。
“七万。”
韩非只觉的自己最近真的有些承受不住:“三万,王女近日作风有些让人难以忘怀啊。”
元歌在桌下狠狠踢了韩非一脚:“五条,王女一直这样,哪里容你在这说三道四。”
刘邦则是平坦如常,他没什么想法,反正自己长得一般,王女又看不上,这有了美人,更安全,何乐而不为,就是猜错了,输给樊哙那个老小子,他可是赌韩非是王女的新宠啊:“碰,一万。”
赢姬大笑:“杠一手,今个手气不错,三万。”
韩非苦笑,斜眼看向张良竟然可以乐呵呵的坐在女人腿上玩狐狸,感觉自己的三观已经碎了一半,另一半也是岌岌可危:“五筒。”
赢姬推牌:“胡了。不错不错,双倍幸运,都能从韩抠抠手里赢钱了。”
韩非嘴角微抽:“王女,韩非并不抠搜。”
“行行行,我知道,我知道。”
被敷衍过去的韩非感觉自己心更累:“可以赊账吗?”
张良替赢姬回答,伸出小手:“不行,韩公子拿来吧。”
韩非从荷包淘淘淘,拿出一粒金瓜子,放到张良手中。
“世风日下啊,韩某人才被人坑走百两黄金,已经破产了,王女我不如去看看萧何学的如何。”
赢姬摆手,韩非赶紧跑路,白长川直接挤了进来:“这怎么玩,见你们玩得开心,不如加上我。”
赢姬表情有些不自然,毕竟算是现任见现任,还是有些修罗场的,都把男人逼得说假话了,之前玩的不是挺好的。
张良还故意将脑袋埋入赢姬脖颈,白长川坐下来解下佩刀,啪的一声,扔在桌子上:“坐下拿着佩刀不方便,王女不介意吧。”
赢姬尴尬的摸摸鼻子:“不介意不介意,坐吧,元歌你给讲讲规矩。”
几圈打下来,全是看不见的刀光火影,刘邦只觉得自己已经和韩非感同身受,之前的自在是一点也没了。
赢姬只想说,她也很无助的好吧,连带打麻将的乐趣也少了一半,干脆整天和张良腻在一起,时不时看看几个豆丁的功课。
樊哙可以说是很惨,每日被操练的,基本训练结束躺倒地上,被刘邦、萧何抬上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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