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庚宋子鹤积极地准备迎接大姐肚子里的小外甥,阿庆看到李庚老二老三这些人都离开了机场大厅,拉着李曼的手有些犹犹豫豫的开口。
“我和你出国的事儿还没有和我妈说呢。你怀孕了我爸妈也不知道。这一走就是好几年,我想回家一次,把你带回去让我父母看看,告个别,在把好消息告诉他们,咱们再出国行吗?”
李曼看看前边的安检队伍,还有三四个人就到他们了。
“还有一个半小时就登机了,这时候再去看你父母来不及了吧。”
“我们就晚一天,把机票改签到明天就行。我爸妈一直很想见你,见一面吧。”
阿庆离开医院就说要和她结婚,结婚的事儿没答应有孩子了,从始至终真没见过阿庆的父母,这一走怎么也要两年吧,国内风平浪静以后才能回来,阿庆说他父母还住在农村,想出国不太容易,临走之前见一面也在情理之中。
“好吧,你去把机票改签到明天,定去你老家的机票连夜飞过去。”
“那你先坐一会,我去办。”
阿庆高高兴兴的去改签机票,去定飞去老家的航班,只是下一班航班满了,只好等下下一班。就在机场的候机大厅里等着。
李曼也是第一次怀孕,她的妊娠反应就是犯困,再加上真的是到半夜了,李曼等着等着就打瞌睡。
阿庆给李曼披上了一件厚衣服。
“对了,告诉李庚和子鹤一声,我们晚一天到。别让子鹤白等一场。”
“你睡吧,我去打电话。”
李曼实在困得不行,睡了。
阿庆拿走了李曼的手机。
等到航班的时候,拉着李曼上了飞回老家的飞机,李曼问他你打过电话了吗?阿庆点头,打过了。
大半夜的李庚从家政公司出来,接到阿庆的电话。
“去哪?不是说了去找子鹤的吗?直飞英国啊,你带我姐去哪啊。”
“你姐说先回老家看看我父母,然后在国内绕一圈。她这些年一直在忙,都没有机会到处走走散散心,去找子鹤也不是太着急,现在国内旅游一圈再去找子鹤。”
“她怀着孕呢去哪玩?别到处跑了,直接去找子鹤。”
“就是因为怀着孕呢,有了孩子以后更不能到处走了,想趁着孩子没出生之前转转。你姐决定的事儿我劝不动。”
“我姐呢,我和她说!”
“睡着了,我们不会追着赶着的到处乱走,就是散散心,玩一玩,不会有事的,我还在她身边照顾呢。”
“这是撒开欢了要出去玩啊。玩几天也行,但是她必须快点去英国找子鹤,别等孩子月份大了出行不方便再去。她快四十了,生孩子本身就很危险,一定要注意!”
从十几岁大姐就一直在忙碌,别人家姑娘谈恋爱她在抢地盘,别人家姑娘化妆打扮她在轮砍山刀。终于从大姐大的位子退了,也想旅行了吧,吃吃喝喝玩玩走走,想轻松一回。
去就去吧,关键他大姐决定了谁说也不听。
“好,我会时刻在她身边保护她的。”
“到哪了和我打个电话。”
“好的。”
大姐出去玩,月嫂不能不找,早晚都要在子鹤那边生孩子的。提前找到月嫂准备着呀。
子鹤一听大姐要晚几天过来,也是没耽误买婴儿床的事儿,不去接机了,孩子的尿不湿要挑好的,不然会红屁屁,这是阿姨说的话。
严松被关了三十天,受尽侮辱,出来以后,路上的行人看到他都纷纷躲避,这就是一个变态啊。谁敢靠近他啊。
严老婆子把严松带回去,从豪门别墅变成城中村租住的没有他们家以前卫生间大的出租房,严老头嘴斜眼歪哈喇子一地,还是挣扎着抬手要殴打严松,哆嗦着手指点着他的鼻子。
“败,败家的,,,”
“怨我吗?要不是你们把烂摊子交给我,我能把公司搞破产?”
严松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更受不了父母的指责。
他是被算计的,这件事他是受害者!
“说,说了,你别,别和,李庚,李庚斗!”
“他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他好过!妈的,都是李庚!”
严松恨的咬牙,李庚,都是李庚,要不是他设局能破产吗?话说怎么进的看守所?他不可能当众说自己对着镜头做傻事,这样多丢脸啊!也不可能说自己不行,他不能把这种私密的事情公之于众啊。再说他没有买过催情助兴的药物。
他不行,真不行,发育畸形这种事儿只有他家里人知道,但越是发育畸形他越是对这种事情好奇,越是想体验,他不喜欢对着电脑手机黄碟一类的,他喜欢亲身体验。他窥视别人的性生活,迫切的想了解别人的生活,只要有人和他一样,他就会很高兴。心里有了平衡感。
“你快别折腾了,家都让你败光了,公司都没了,你还想丢了这条命吗?有资本的时候你斗不过李庚,没资本了他要弄死你太容易了!”
严老婆子哭着,富贵一辈子到老了穷了,买菜都要算计了。什么事儿都要自己来了,谁能接受这种事实?
“谁弄死谁还不一定呢!”
严松开始翻找东西,被高利贷赶出别墅太仓促,东西都乱七八糟的,把衣服一类的扔得到处都是,严老头子唉声叹气,严老婆子哭哭啼啼。
严松骂着。
“哭哭哭,能哭出钱吗?能哭回来财产吗?”
从他妈的首饰盒里拿出一个戒指。
“你干什么啊,咱们家就这点值钱的东西了!你拿走了咱们怎么生活啊!”
严老婆子拦着,严松甩开他妈的胳膊,拿着戒指跑了。
严老婆子坐地上就哭。没法过了。
严松心里憋足了火,他被人算计了不说,家里还指责他,是他的错吗?这冤得上他吗?他才是受害者啊!
找了个典当行,把他妈的这枚戒指卖了,拿着钱去喝酒了。他要想想把赵小爱的东西放哪了?这东西能让李庚乖乖交出全部家产,还能让李庚死呢。
进了酒吧喝酒,他往吧台一坐,周围的客人都走了。
也不知道谁骂了一句变态。
严松啪的就把钱甩在吧台上。
“给我上酒!”
酒保冷着脸给他一瓶烈性酒再也不招呼他,严松就在一边喝酒,喝到半夜,喝得酩酊大醉,颠颠倒倒的离开了酒吧,摔在地上也没人扶他,也有人想搭把手,马上就被别人制止,没看新闻吗?这就是一个月前上新闻的那个变态!
所有人都吓的一躲,这种人别沾惹,太恶心。
李庚一直跟在严松的背后,远远的看着他摔倒爬起来,打着酒嗝,在一个墙角呕吐,颠三倒四的走着。
城中村附近没什么摄像头,严松嘴里骂骂咧咧,咒骂诅咒着李庚宋子鹤,被什么东西绊倒以后,摔在地上爬不起来。
李庚快走几步把严松拖进巷子,带着手套的手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捏着严松的下巴,把这瓶水灌进他的嘴里!
眼睛里冒出凶光,他要严松彻底残废,残废到没脸活在这个世上,自杀。
出来就给他灌加了催情药物的水,让他受尽折磨,疼痛,他不是喜欢打听吗?他不是喜欢恶心人吗?那让他恶心死吧。
强效的催情药物很快让严松开始哀嚎,身体疼的他满地打滚,最后晕倒在地上!
有下晚班的小姑娘经过这条路,看到一个人露着腿裤子扔在一边,昏迷过去了,把姑娘吓坏了,惨叫着打电话报警,警察一来就把严松先送医院再做审讯吧。
胳膊被打断了是咣当的,这里被扭断了也是咣当了,除了一层皮连着。
医生对警察,还有严松的母亲彻彻底底的摇头了。
严老婆子晕过去了,大儿子坐牢,小儿子废了,老头子半身不遂,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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