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顺心里想的是“完了,完了,我可落在车尉的手里了。”车尉看着郑顺露出杀意的笑。“郑将军跟我走吧。”车尉根本就不容郑顺多说一句话拉着郑顺走了。郑顺平时疏于练武,力气不如车尉直接被车尉像拎小鸡一样带走了。其他州主将看着郑顺像小鸡一样被拎走都哈哈的乐了起来。来禹州时以郑顺为主将车尉为副将。这次阻击任务车尉变成了主将,郑顺变为副将。郑顺可以想象如果不能配合好车尉等待自己的就是脑袋搬家。车尉带着郑顺回了鄂州军大营将所有的校尉都召集到大帐中。此时车尉坐在主位郑顺站在一边。众人还不明白怎么回事。车尉道:“遵征东将军令。以我为主将郑顺将军为副将命我鄂州部和泸州军部共同阻击援助冀州的青州青巾。所有将校做好动员。明日开拔。”所有将校听明白了车尉的意思。只要阻击任务没有结束,那么车尉就是这次任务的主将就连郑顺都得听他的。冯奇和几个郑顺的亲信都傻眼了。郑顺虽然车尉不敢动,但是自己等人如果犯了错误那可就要被砍头。冯奇几人的冷汗直冒。车尉让将校们都回去准备。郑顺知道自己现在握在车尉的手中,他能屈能伸。“车将军,之前的一切都是强化军纪,希望车将军不要在意,我是对事不对人。”车尉道:“郑将军放心,我这人也是对事不对人,只要你不犯错。”车尉把郑顺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郑顺。郑顺退了出去。车尉虽然天生傲骨不代表他对阻击任务之前就没有做准备。从军不就是为了光宗耀祖升官拜爵嘛。车尉以自己对郑顺性子的了解他可以肯定如果有阻击任务,郑顺肯定会让自己去干,所以他闲暇之时曾带人去了青州、冀州、禹州三州的交界处看过。青州青巾如果要进入冀州必经之路就是鹰嘴山。鹰嘴山易守难攻也有缺点就是没有水源。可是要拦住青州的青巾军又不得不在鹰嘴山驻防。这件事让车尉非常头痛。他读过史书曾经有人带兵驻扎在鹰嘴山反而被对方困住,对方还用一把火将驻扎在鹰嘴山的士兵弄的兵无战意士无战心。他在地图上反复的找寻最理想的地方。始终找不到。他最后下定决心;“既然青州和冀州交界没有阻击的把握,那我就在冀州设伏。”闫蒲在接到张超命令后带着五万大军向着冀州而去。一路上他不停让探马查看周围情况。在路过鹰嘴山后听到手下报并无埋伏。闫蒲道:“官军如果想到我军会援助冀州应当在此处布置兵马埋伏我等。官军不过如此。”闫蒲命令道:“全军加速进入冀州。”青巾军已经穿过鹰嘴山的消息很快传到了车尉的耳中。车尉此时正带着手下设置拒马和陷坑。为了不给郑顺使坏的机会他无论到哪里都带着郑顺。郑顺这个公子哥哪里干过粗活,没干多久就累趴下了。车尉笑道:“郑将军可是把力量都用在女人身上现在没力气了。”郑顺被车尉臊了个大红脸。他却不敢反驳。只能休息一段继续挖陷坑。直到斥候来报青州青巾离我军不到十里。车尉让所有人将拒马和陷坑做好准备迎接战斗。闫蒲进入冀州地界看到了等候多时的车尉。他观察到车尉身后的士兵不多哈哈大笑道:“对面主将庸才耳,不在鹰嘴山设伏而是在此处等我等硬拼,莫非能蛇吞象乎。”车尉道:“对方何人报上名来,不要等到你死在我刀下做了无名鬼。”闫蒲道:“匹夫,你听着今日取你狗命之人便是青巾左护法将军闫蒲。”闫蒲带兵压上直奔车尉。车尉闪身让出被旗子挡住的出弓箭手命令弓箭手对着冲来青巾贼众连续五连射。不少青巾贼还没有靠近拒马已经中箭身亡。闫蒲带五万之众损失一些不算什么。青巾军继续向前冲,他们砍断拒马。车尉则带着手下直接溜了。他现在所做的只不过是消耗闫蒲。不少追赶车尉的青巾骑兵没有注意到陷马坑直接栽了下去。闫蒲道:“敌将不过会些小道耳,给我继续追。”车尉的队伍就在眼前闫蒲催马急追。突然道路两侧的树动了。无数的长枪对着追赶的骑兵身上招呼。原来车尉还让手下士卒在树旁挖坑把自己藏好。另一部分人用雪和树叶把树坑掩藏好。在暗号响起之后他们就冲出来对着后边追来的骑兵猛刺。这些突然出现的士兵把青巾贼们吓了一跳。山坡两旁的弓箭向着骑兵招呼。车尉带兵杀回冲着追赶而来的闫蒲道:“闫蒲,你的人头我收定了。”闫蒲被突然出现的情况吓了一跳知道中计,在身边护卫舍命突围下向着自己的大部队跑。车尉哪能善罢甘休带着大队人马向着闫蒲追去。闫蒲之前追在兴头上忘了不能脱离大部队的事情。这会他恨不得张一双翅膀飞回到大部队身边。闫蒲看车尉紧追不舍。几个护卫想要阻拦车尉却被车尉干净利落斩落马下。闫蒲拽出口袋中的流星锤对着车尉就是一甩。车尉赶忙用刀抵挡住流星锤。当的一声流星锤被打到一边。闫蒲接着抽弓搭箭对着车尉射了过去。阻挡流星锤已经让车尉把力量使牢根本来不及抵挡弓箭。弓箭射在车尉的右手臂上。车尉仿佛没有痛觉一样继续追杀闫蒲。闫蒲看到这种狠人他是亡魂都冒出来。好在闫蒲的大部队到了,直到回归本阵闫蒲都还心有余悸。心道:“这是哪里来的猛人。”车尉带着手下退去。车尉的手下道:“将军,你受伤了,还需快些把箭拔出来才好。”车尉道:“今日那贼子必不敢追来,在窈窕河旁扎营。”窈窕河是冀州巨鹿县附近的一条河。因此河状如女子的细腰因此得名窈窕河。闫蒲也的确像是被车尉吓到一样命青巾就地扎营不敢向前。闫蒲的底牌都已经亮光了 车尉还没有将车尉杀了,想要再杀就更难了。这是闫蒲的想法。挡在他面前的车尉就如同一只大老虎。此时冀州青巾也与官军对上了。面对禹州和幽州两方压力。黄傅着实吃不消。他干的就是四处救火的活。四处告急让他身心憔悴。他问道:“宋护法,求援信已发出多日为何援军迟迟未到?”宋护法道:“应该是在路上了。是否派人接应?”黄傅道:“现在各地兵力也是捉襟见肘,还是等等吧。”车尉的大军中郑顺看到车尉受伤他那小心思又动起来了。他找来军中大夫威逼利诱后把一瓶毒药塞给军中大夫。大夫虽然不愿意可是把柄在人家手中啊。他只能认了。大夫走进车尉的大帐。车尉的盔甲已经被卸了下来唯有一根长箭还在手臂上插着。车尉就像是没事人一样一手端着书在看。大夫道:“将军,一会儿可能会很疼你用不用麻醉一下。”说着他就要把麻醉散掏出来。车尉道:“大丈夫既然从军怎能怕痛?我不用什么麻醉散。你动手吧。”大夫将车尉手臂上箭拔了出来敷上药。全程车尉面部没有一丝变化。大夫对车尉佩服的很。他夸赞道:“将军,英雄也。”他是佩服车尉的,可他也怕郑顺的报复。他的脑海里出现了天人交战的场景。车尉看着大夫站在那什么也不说,表情在不断变化。他问道:“大夫,可还有其他需要叮嘱的?”那大夫想了很久道:“我佩服将军,不忍将军被他人毒害。希望将军多多提防郑顺将军。”大夫提到郑顺,车尉意识到郑顺又开始整幺蛾子了。“大夫,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大夫道:“刚才我来给将军处理伤口的路上,郑顺将军把一瓶药递给我,如果我不从我鄂州的家人就会。。。”说着他把郑顺塞给他的那瓶药拿了出来。“此药本是治伤药,我细细的闻了一下里面竟然有五步蛇毒液的味道。五步蛇的毒液中者五步内必死,将军如果把此物抹在伤口上必死无疑。”车尉道:“感谢大夫实言相告,大夫放心,你既然把实情都告诉我,我定保你和你家人安全。”大夫被送走后车尉的眼中迸发出杀意。“郑顺我已经对你做到仁至义尽,既然你如此就别怪我车尉了。”车尉握紧拳头似乎是做出了什么决定。大夫出了车尉的营帐后被守在外面的冯奇带到了郑顺的营帐。郑顺问道:“让你办的事都办了?”大夫道:“我遵从郑将军的命令已经把治伤药给了车将军。”郑顺道:“你办的很好,这五十两是你的了。”大夫道:“能给郑将军办事是我的福气怎能收你的钱。”冯奇呵斥道:“废什么话,让你拿你就拿着。”郑顺在想:“你不拿钱,我怎么栽赃你收受青巾贿赂杀死车尉呢?大夫千恩万谢退了出去。”郑顺给冯奇使了一个眼色。冯奇领会后点头去追那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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