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谢桉已经麻木了。
反正她还穿着内衣,就当在海边穿比基尼了。
脚踝发烫,还一抽一抽的疼,她将身体靠在墙面,喘息了一阵,才盯着林星言缓缓道。
“别干站着了,你进来不就是为了帮我吗?”
“嗯。”
林星言点点头,却又不敢多看她,同手同脚地走向谢桉,几乎要被她白皙的肌肤刺伤眼睛。
他身体燥热,骨头里都很痒,伸出的手又瑟缩回去,看起来像个二傻子。
没办法,将脚踝处的裤子完全脱掉后,谢桉只能心累地指挥他。
“水关了,抱我去床上。”
大脑几乎都要宕机了,林星言的眼眶泛红,深咖色的眸子染了艳色,浅淡的薄唇被他咬的潋滟红润。
一只手穿过谢桉的膝窝,一只手扶着她的背,手下是沾了水汽的细腻肌肤,像是软豆腐,稍微用力就会捏坏。
似乎是也有点不自在,谢桉嘴里有时候会呼出几声细碎的声音,林星言觉得自己的心脏也在跟着她的声音忽上忽下。
掌心的肌肤微凉,他的手却很烫,林星言忽然觉得口干舌燥的。
怀里的谢桉像是放在饮料里的冰球,散发着诱人的水汽,引得他很想舔一口解渴。
他走得很慢,每一步都是怪异的煎熬。
接触到的肌肤一阵阵酥麻,这次换谢桉身体僵住了,她尽力拉开和林星言的接触,可林星言怕她掉下去,下意识将她抱得更紧。
一来一回,微凉和炙热相撞,带来一阵刺激,两人都闷哼一声。
林星言站在原地顿了好一会儿,稳住混乱的呼吸,才垂着带艳色的眸子,半喘息着对谢桉道。
“不要乱动。”
不敢动。
真不敢动了。
谢桉感觉整个背都烧起来了,热气弥漫,蒸得她有点眩晕。
林星言几乎是屏着呼吸,小心翼翼将谢桉放到床上的,还不忘给她裸着的腿盖上被子。
盖完还觉得有些不妥,用被子把谢桉缠成了粽子,只露出一张小脸,这才舒了口气。
浑身都湿透的谢桉,被干巴巴地放在床上,裹成了蚕蛹格外不舒服,她想挣扎开一些,但林星言死死压着被子边缘。
气得谢桉用没受伤的那只脚踹他了几下,又在里面不安分地乱扭。
“身上都湿了,你这样我不舒服。”
挣扎的过程中,又牵扯到了扭到的脚踝,她蹙着眉,神色恹恹地安分了些。
“疼。”
酒店里有备用医药箱,林星言将医药箱拿过来,坐在床边,额角也渗出了热汗,面颊的红润还未散去。
“待会儿就不疼了。”
他一边安慰谢桉,一边将跌打药拿出来。
“脚伸出来。”
“你缠太紧了,出不来。”
深咖色的眸子闪过一丝不自在,林星言主动将谢桉身上的被子解开了些。
谢桉找准时机,直接抓着床沿,钻了出来,两条花白的腿在林星言面前晃了一瞬。
林星言呼吸一滞,伸出手就要把谢桉重新按回去,谢桉哪能如他愿,蹭到一边,调整好姿势,只将大腿盖了一点,将右脚伸到他面前。
“热死了,你把人缠那么紧是什么癖好?”
“……”
林星言不说话了,他觉得自己喉咙都烧起来了,什么话都说不出,为了掩盖自己的难捱,他将注意力移到谢桉肿起来的脚踝上。
手上倒了点跌打药,他用掌心揉开,漆黑的眼睫落下阴影,动作轻柔地帮谢桉敷药。
“哈…哈哈…”
不算疼,但谢桉觉得很痒,她总控制不住瑟缩着收回脚,却又被林星言温柔又强硬地扯着小腿拉回来。
“痒,痒死了。”
手肘撑着柔软的床,谢桉费力地抬起脑袋,看了眼林星言,黑眸像是湖底的黑玉,白皙的面容有了不寻常的红色。
谢桉的喘息和呼喊声,落在林星言耳朵里,莫名多了些媚意,他只觉得耳朵都是痒的,空气里都是暧昧的甜腻,和轻微的电流。
“忍一会儿…就好了。”
他如同被架在火炉上炙烤,汗滴睡着挺直的鼻子下滑,落在她的小腿上,嗓音是性感的沙哑,没了半分的清冷。
身体不受控制,他忍得有些疼,可谢桉还在哼哼唧唧的叫。
乱动的脚碰到了他,林星言似欢愉似痛苦地溢出一声呻吟。
“呃!”
手下的力气没收住,也弄疼了谢桉。
“嗯…”
他赶紧抬眸看过去,就见谢桉仰着脖子,双手抓着被单,张着红唇喘气,恨恨地给了他一个眼刀。
谢桉应该是真的生气了,但她的样子看起来太可怜了,像是被人欺负狠了。
这个眼神没多少威慑力,反倒如同一个小勾子,扯着林星言的心脏乱晃,兴奋到甚至感到疼痛。
“对不起,我小心点。”
深呼吸几下,林星言还在尽力保持着理智,他安抚性地摩挲了几下谢桉的脚踝,重新给她上药,消解疼痛。
上完药两人均是出了一身的热汗。
谢桉坐起身子,拿着毛巾擦湿漉漉的头发,见林星言还在盯着自己的脚出神,朝他扔了一条毛巾,眉梢微挑。
“看够没有?”
林星言睫毛微颤,掌心的药水发着热,连带着他身上的血液也要沸腾了,他指尖微微蜷缩,移开视线。
“我先去洗手。”
水流将手心的热度冲散了些,林星言却只觉得更热了。
他洗了把脸,双手撑着盥洗池,水滴顺着发梢滑落,手不自觉握紧又松开,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面颊愈发绯红。
谢桉擦了一会儿头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听到有细微的响声,似乎有人在说话,隐隐约约,听不太清晰。
竖起耳朵,她循着声音挪过去,头伸到床下面,找到了一部手机。
手机是息屏的,她捡起来,刚要打开,林星言从浴室里出来了。
谢桉没了探究的欲望,朝他挥了挥手里的手机。
“这是你的吗?”
林星言脖颈上搭着毛巾,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谢桉总觉得他比进浴室前,脸更红了。
“嗯。”
他缓缓走过去,坐在谢桉床边,将手机接了过来,还不等收好,两人均听到了听筒里传来的女声。
“哥?”
轻软的嗓音带着一丝不可置信,声音微微颤抖,夹杂着说不出的痛苦和伤心,像是被人背叛了一般的脆弱。
“你们…刚刚在做什么?”
————
蒜子(叉腰):“在做。”
彳亍,我大删特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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