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花心了,我没办法对你下手,就只能杀那些勾引你的人了。”
时川的吻从耳垂移到面颊,又落在唇角,他身上的沉木味道似乎要将谢桉都包裹了。
伸手挡住时川的脸,谢桉被黏答答的感觉缠绕,分外不高兴。
“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对谢柏和夏佑下手。”
时川咬上她的手指,睫毛在眼睑处落下阴影。
“他们是你的新任务对象,是吗?”
他不知道谢桉具体的任务是什么,但推己及人,既然他为了谢桉能和000交易,其他人自然也可以。
谢桉能穿越各个位面。
作为时川的末日位面,作为沈卿尘的现代位面,他经历的每个位面都有她,而且她也是拥有曾经记忆的。
不然也不会在那个幻境里报复回来了。
他和时弦能够用某种手段,脱离原来的位面,就说明,这些位面是可以互相交融的。
在与沈卿尘线的世界意志对峙过程中,他意识到了自己和金颜姿的身份。
所谓的男女主。
故事书中的主要角色。
原世界意志需要他和金颜姿正常相爱,才能汇聚能量。
以此类推,他当初所待的末日位面,时弦发现,他们兄弟两个,与任晴岚的磁场一致,且仿佛有什么东西牵连着两方相遇。
似乎也符合男女主的吸引法则。
所以,在他和时弦没有按照既定发展,与任晴岚产生好感后,旧的世界意志消亡,诞生了以任晴岚为主的新世界意志。
这般推论下来,时川已经对所谓的世界本源有了相应的了解。
每个小世界,都会有所谓的主角,世界意志依靠他们的走向维持能量和平衡。
他是男主,遇到的谢桉,却从来不是女主。
她究竟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
为什么她招惹了这么多人?
真正的她,究竟在哪个世界?
时川忽然觉得时弦也是有用的。
至少在这些方面,他要比自己精通得多,能够掌握得也多。
他开始觉得,时弦没死掉,也算是个好消息了。
比起弄死那个不要脸的弟弟,他更想尽快将谢桉抓在手里。
灰眸闪过一丝晦暗,时川将谢桉的手扯开,咬上她的下唇,被谢桉扇了一巴掌后,他的动作才收敛了一些。
谢桉知道时川逆天,但也没想到能这么逆天,直接点明了她的任务者身份。
不过正好,她可以借谢柏对自己的一知半解,利用他达成自己的任务。
“对,所以任务没完成前,他们不能死。”
时川从来不问谢桉的任务内容,因为他知道对方绝对不会告诉他。
比起知道谢桉的任务内容,他更想是知道谢桉必须完成这些任务的原因是什么。
是单纯的被000威胁强迫,还是另有所图?
“你是狗吗?乱咬。”
谢桉将时川推开,拿出小镜子,看了眼自己的嘴唇,眉毛拧成一团。
“你当初说要我快点找过来,现在我找来了,收点利息也没关系吧?”
时川搂住谢桉的腰,妒忌和疯狂被抹平,只剩餍足的温存,灰色眼眸温和如水。
他像是甩不掉的狗皮膏药,刚被甩开,就又主动凑上来。
“任务很难吗?要不要我帮你?”
手指在她的腰侧打圈圈,时川还是不死心地打探消息。
“暂时不用。”
谢桉看着自己红润到不正常的嘴唇,没好气地问。
“有没有消肿的药?”
这样回去,不就明白着她去干坏事了吗?
“有。”
时川意外地很好说话,拿出一管药,挤出一点,弯下腰帮谢桉涂。
药膏并不厚重,质地跟润唇膏一样,有种清香,涂上微微凉。
他帮谢桉涂,谢桉就拿着小镜子,侧着眼睛看效果。
眼看要涂完了,手指陷入唇缝,时川呼吸急促了一些,谢桉意识到不对,刚要闪开,就被人拉着又亲了几口。
这次是右脸挨了个巴掌。
火辣辣的疼。
时川用脸去蹭谢桉的脸,不长记性地用牙去叼她的颈肉,留下浅浅的痕迹后,再把那印记舔消。
“吃药膏,怎么不毒死你?”
谢桉觉得自己都尝到了那点苦味,用纸巾擦了擦嘴。
“不会毒死,这管药,是特制的,吃掉也完全无害。”
神经病。
谢桉把他的脑袋拍开,自己上药,见嘴唇的红肿消下去,看不出异样才放下心。
发觉已经过了五分钟,她面色微变,匆忙将镜子和药膏一起放回口袋。
“不准再对谢柏下手,也不许再出现在他面前,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擅自行动,知道了吗?”
正要出门时,谢桉斜睨他一眼,那眼神,跟看垃圾一样,令时川心尖都颤了颤。
他舔了舔唇,又觉得口干舌燥。
“知道了,但你总不能让我白做事吧?”
听了这话,谢桉唇角扬起,眼睛流露出一丝媚意,她指了指一旁的桌子。
“行啊,你躺上去,我给你点奖励。”
时川觉得有诈,可他根本无法抗拒这兴奋又刺激的互动。
他早就被谢桉玩坏了。
即便痛苦也是亲密。
腰窝抵在桌沿,双手撑在身体两侧,他没躺下,而是等着谢桉的动作。
谢桉按着他的脑袋,粗暴地将他压在桌子上。
“我说让你躺下,你听不懂人话吗?还得我亲自动手。”
脸颊摩擦木质桌面,有轻微的痛,时川没反抗。
谢桉的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腰间,手指勾了勾他的皮带。
“自己解开。”
时川觉得身体都要烧起来了,他被谢桉压着趴在桌子上,想要解开皮带,就只能抬起腰臀,吃力又狼狈地动作。
手指在发抖,他尝试好几次才成功,额边的汗已经染湿了发丝,时不时溢出几声暧昧的呻吟。
谢桉抽出他的皮带,在手上缠了几圈,只留一截合适的长度。
看了眼时川发情的模样,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手帕,放在时川嘴边,命令道。
“咬住,待会儿不许发出声音。”
时川照做,眼镜已经掉到了地上,浅淡的灰眸水润润的,唇色潋滟,鼻梁的红痣更为稠丽。
手帕上有谢桉身上的薄荷清香,时川死死咬着,神情变得迷离又兴奋,搭在桌边的双手骨节凸出,染了淡粉。
这个杂物间偏僻得很,寻常不会有人进去,墙面隔音效果也好,再加上此时外面人流嘈杂。
任谁也不会想到,昏暗的房间内,有两个疯子在做这种嬴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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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荡的事,是指皮带抽屁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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