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发生的一切,让曹正业心情大好。
种子已经埋下,并且已经快速的生根发芽。
曹正业要等的,就是等林家矛盾彻底爆发,等林白父子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名场面出现。
两个小时后,汪霞面带微笑,双颊通红,嘴角还带着几分满足的笑容,就这么静静的趴在曹正业的胸膛上。
此时的她,早就已经忘记了汪家的仇恨。
一心一意,想的只是伺候好曹正业。
不得不说,他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一个抉择,那便是跟曹正业合作,跟随在曹正业的身旁。
也只有跟着曹正业,才能够让他的身心,彻底的得到满足。
“汪霞,没想到你的本领,愈发的高强,伺候起人来,当真是一流。”
“对了,刚才那招那般的刁钻古怪,就连我都没有想到,你是如何想到这样的妙招。”
曹正业一脸淡笑,轻轻地抚摸着汪霞的秀发。
当初留着汪霞,不过是想借这位女主的手,来对付林白。
现在看来,将这么一个尤物留在身旁。
不仅对自己的事业,有些许的帮助。
更是能够让他的身体,得到满足。
就连心灵,都得到了升华,达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
听到这里,汪霞快速的低下头来。
一股叫做羞涩的东西,悄悄的涌入心头,爬上脸颊。
汪霞非常清楚,像曹正业这样的人。有权有势,身旁定然也有不少的美女。
而自己并没有太多的本事,就连美貌,在曹正业的众多女人当中,都不算最为出色的。
若是曹正业有需要,分分钟就能够找到,比自己更加年轻貌美的女子。
可以毫不客气的说,除了她那可怜的身份。
其余的地方,在曹正业这里,压根就是一无是处。
为了能够获得曹正业的宠幸,也为了能够让曹正业,替自己全家报仇雪恨。
汪霞也是绞尽脑汁,用各种各样的办法,来讨好曹正业。
就像曹正业刚才所说,刁钻古怪的招式。
汪霞苦思冥想了好几个昼夜,才想到这等另辟蹊径的办法。
只是没想到,居然当着自己的面,被曹正业提出来,还拿这件事情来夸赞自己。
“我……我……”
汪霞满脸羞涩,支支吾吾,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好了好了,不说了,看你这副样子便知道,让你想这样的招数,的确是有些难为情。”
曹正业摆了摆手,也没有为难对方的意思。
反而继续把玩着秀发,颇有几分志得意满道:“你刚才的伺候不错,我曹正业一向都是赏罚分明,决定好好的赏赐你一番。”
“说说吧,你需要怎样的赏赐。”
“曹董,我能够……能够向你提要求吗?”
“我都说了,你可以随便提要求,当然,前提是我能够办到的。”
“我想让你替我汪家报仇雪恨。”
汪霞的表情,有了微微变化。
他始终都没有忘记,因为林白。导致他全家,都死在了林家人的手中。
正所谓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当初之所以再次答应,跟曹正业合作。
也是为了替家人,尤其是替他的父亲报仇雪恨。
“当初我就答应过你,会替你全家报仇的。”
“这个要求不算,重新提一个吧。”
“那……那我想重建汪家,甚至想要曹董替我站队。”
说罢,王霞便说出了自己的全部目的。
无非就是想召开一场宴会,宣布自己接手汪家的事宜,
同时,为了避免让那些宵小之徒,打汪家的主意,希望曹正业能够参加这次宴会。
都不需要曹正业做什么,只要曹正业这位魔都首富参加。
所有的人都知道,曹正业的态度。
恐怕他们再也不敢,轻易的冒犯汪家。
重建汪家吗?
曹正业还以为,林白会提出怎样过分的要求。
原来只是想让自己站队,帮她一把。
“曹总,我……我知道我的要求,实在是太过分了,你……你不要生气了,我……我再也不提要求了。”
眼见自己说出要求之后,曹正业反而陷入了沉思当中。
汪霞还以为,曹正业因为自己提出的要求,颇有不满。
为了不让曹正业发火,只能够不断的向对方赔礼道歉,希望赢得曹正业的原谅。
“不过是一个小要求的,哪里有过分的,回去之后,你便着手接手汪家事宜吧。”
“你放心,到时候我会给你站队,不会让那些个宵小之徒,冒犯你汪家的。”
这种事情对于曹正业而言,完全就是小事一桩。
好歹也是自己,让对方提出的第一个要求。
曹正业也不介意,答应下来。
……
京城某处小酒吧。
包厢内只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无数的空酒瓶子,全部都被人砸在地上,砸的七零八落,四分五裂。
男子将一瓶又一瓶的啤酒打开,不断的灌进自己的腹部当中。
他就想用这样的方式,用酒精来麻痹自己。
这位但愿长醉不愿醒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已经知晓自己真实身份的林白。
母亲跟曹正业这个狗贼,鬼混在一起,才有了他林白。
自己叫了二十多年的父亲,压根就不是他的亲生父亲。
他的亲生父亲,乃是他林白这辈子最大的仇敌,是他最痛恨,最想灭杀的人。
他直接从一个高高在上的林家大少爷,沦为一个人人痛恨,人人喊打的私生子。
短短几天的时间,林白便接到了人生最大的转折点,得知了这等晴天霹雳的噩耗。
那无情的事实,不断的拍打的林白的心灵,让他那脆弱的心灵,饱受摧残。
此时此刻,他只能够用酒精。来不断的麻痹自己。
才能够让他的心灵,得到短暂的休息,才能够让他好受。
“林家大少爷,以前最引以为傲的身份,不过是个笑柄。”
“你压根就不是什么林家大少爷,你只不过是一个私生子,一个不能够见光的私生子。”
“你的亲生父亲,居然是给你戴绿帽子的人,是你最想杀害的人。”
“老天爷,你为何要这么对我。”
林白一瓶一瓶,不断的用酒精麻醉自己,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整个脑袋,早就已经被喝的昏昏沉沉。
就连走路,都有些踉踉跄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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