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被冠上了偷鸡贼的名头,第二天就让他体会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
棒梗带着小当槐花想加入小伙伴们玩耍的队伍。
可平时玩的还不错的玩伴们见到他就如避蛇蝎。
棒梗不明所以,不过他也是有脾气的。
你们不跟我玩,小爷也不稀罕!
好在现在没有还没有开学,不然棒梗的光辉事迹传到学校去,他就没这么轻松了。
即便如此,棒梗的名声还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传遍了南锣鼓巷片区。
跟棒梗一起出名的还有傻柱,毕竟一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偷家而不制止的人,是个人才!
周日,许大茂被许富贵夫妇送回了四合院。
许大茂四肢打着石膏躺在板车上,着实有些凄惨,看的邻居们都惊了。
任谁也想不到,这半个月时间,许大茂是在医院里度过的。
许大茂出事,除了治安科和宣传科的人有些了解之外,其他人根本不知道。
毕竟连凶手都找不到,娄晓鹅也跑了,许大茂也算得上是孤家寡人一个了。
看着凄惨的许大茂,傻柱直接高潮了。
“傻冒,你是偷人媳妇给抓啦?”
傻柱调侃道。
傻柱的语气虽然带着调侃,不过表情却很认真。
似乎已经认定了许大茂就是偷人媳妇被抓包了被打成这样的。
围观的邻居也觉得有道理。
毕竟没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谁会下这么重的手啊!
许大茂有苦说不出,感觉自己实在是太冤了。
“傻柱,你就是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货!
老子是为了保护轧钢厂财物才被打成这样的!
要不是歹徒有两人,老子早建功了!”
许大茂不愧是宣传科出身的,说起谎话来眼睛都不眨一下。
明明是单方面的被碾压,却硬生生被他说得大义凛然。
“嘿,就你?”
傻柱看着凄惨的许大茂,嗤笑一声。
许大茂是什么货色傻柱可太清楚了。
打死他也不会信了许大茂的鬼话。
“行了!先回家去!”
许富贵见许大茂还要跟傻柱打嘴炮,连忙阻止。
被人当猴一样围观,实在是丢脸至极。
许大茂哼哼两声没敢再说。
他可没忘记院里还有个牛平安是知道真相的。
要是一不小心被人家拆穿了,那多尴尬。
“老许,大茂怎么回事?”
刘海中闻声而至,向许富贵打探起具体的情况。
“不知道!
凶手蒙着面,报了公安和保卫科,都没找到人。”
许富贵也是一脸郁闷,不过并没有唱许大茂的反调,说出的话模棱两可。
许大茂被打成这个鬼样子,居然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让他也感觉脸上无光。
至于真相如何,你们猜去!
“大家都别围着了。
光天、光福,赶紧帮忙!”
刘海中没问出缘由,也不在意。
立刻驱散围观的众人,又呼喊自己两个儿子帮忙将许大茂送回去。
许大茂被送去了后院,不过人群并没有散去,反而激烈的讨论起来。
讨论的话题自然是许大茂为什么被打的。
其中傻柱最为活跃。
经过众人层层分析,激烈辩论,最终认定许大茂在乡下偷人被抓包了。
只不过许家怕丢人只能随意的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对于吃瓜群众来说,许大茂为什么被打根本不重要。
他们认定的只是自己喜欢听的八卦。
路遇劫匪哪有通奸被抓来得劲爆。
也就是许大茂现在行动不方便,要不然高低要和他们争上一争。
我许大茂拍婆子的手段岂是你们这些凡人能懂的?!
老子的找的都是寡妇!
牛平安没有去前院凑热闹,正在家里杀鸡呢!
两只鸡被棒梗偷了一只,见另外一只太过孤单,牛平安于心不忍,便也送它去了。
秦京茹也要去轧钢厂上班,白天家里就没人在了。
与其放在家里被人惦记,不如直接吃了算了。
正好许大茂出院,给他补补,也能让他感动一下。
再怎么说许大茂也算是他在院里唯一玩的比较好的朋友了。
于情于理也要给大茂哥送送温暖。
牛平安是端着半锅鸡去看望许大茂的。
许家半个月没住人,埋汰得很,许母正在打扫。
许富贵坐在堂屋抽着烟。
“许叔,陶审!
家里炖了一只鸡,我拿过来给大茂哥补补身体。”
“哎哟,平安。
这怎么好意思啊!”
许母嘴上说着不好意思,手却飞快地接了过去。
对于许母的举动,牛平安不以为意。
占便宜是人的天性,特别是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
而且自己也是真心要给的,并不是客气而已。
“平安,你有心了!”
许富贵脸上也露出了一点笑容。
有人关心自己儿子,他也高兴。
“我看看大茂哥去!”
许大茂躺在床上神游天外。
再次躺到这张床上,许大茂不可抑制地想到了娄晓娥。
做了多年的夫妻,许大茂对娄晓娥还是有些感情的。
打着石膏的四肢就像半机甲人一样。
“大茂哥,感觉怎么样?”
看着许大茂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牛平安关心道。
“平安,你来了啊。
你看我的样子,遭罪啊!”
许大茂本就是个好动之人,躺在床上半个月,憋坏了。
心灵上的痛苦远比身体上要难受得多。
“再忍忍,等拆了石膏就可以坐轮椅出去透透气了。”
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更何况许大茂这种骨头断裂的。
许大茂想稍微活动活动手脚,起码得两三个月时间。
“平安,你说会不会是娄晓娥让人打的我?”
许大茂回到家触景生情,回忆起与娄晓娥相处的点点滴滴。
突然有些福至心灵。
这两年因为生不出孩子,娄晓娥可没少受气。
就连他许大茂自己也用上了冷暴力。
许大茂现在怀疑是不是娄家安排人报复他!
牛平安一惊,没想到许大茂心思还是挺灵活的。
只是回个家差不多就猜到真相了。
“应该不会吧?
娄晓娥看着不像是那种人!”
就算许大茂猜到了真相,其实也没什么用。
娄家都跑了,去哪调查去?
凶手蒙着脸,又没有目击证人,大海捞针罢了。
“娄晓娥确实不是这种人,不过我那老丈人就未必了。”
对于老丈人娄振华的为人,许大茂可太清楚了。
许大茂没少听父母讲娄家的过往。
从兵荒马乱的年代走出来的资本家,个个都是心黑手狠的角色。
“现在说这些意义不大,娄家都跑了,歹徒也找不到。
当务之急是养好自己的身体,别留下后遗症才好。
今天我杀了只鸡,一会儿大茂哥多喝几碗鸡汤补补。”
牛平安可不想增加自己的工作量,轻描淡写地将许大茂的希望给打破了。
“哎!
多谢你了平安。”
许大茂叹了口气,也知道再纠结下去压根没用。
抓不到凶手一切皆休。
“那大茂哥你好好休息,我空了再来看你。”
许大茂心情不好牛平安也能理解。
任谁身上出了这种事心情能好才怪了。
牛平安离开了,独自留下许大茂黯然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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