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提出托尤大妈给自己说媒的事。
他告诉尤大妈自己叫何雨柱,轧钢厂的八级炊事员,工资35.5元,家里有四间房,一套是中院三间正房自己住,一个是东厢一间,现在妹妹住。自己上边没有父母,妹妹现在上中专,有补助不需要自己帮扶,毕业就是国家干部。现在就想找个漂亮贤惠的媳妇,说完傻柱拿出十元钱,递给了尤大妈,说是媒人钱,并表示事成之后还有重谢。
尤大妈看着那张大黑十,高兴地接到手里,亲切地问傻柱还有没其他别的要求。
傻柱说:“如果女方能是高中毕业就更好了,另外这个事情最好快点,我这都25了。”
“还挺急!放心,你尤大妈我一直给人做媒,对周边的好姑娘了如指掌,你就请好吧。五天后你来我家,到时跟你说是哪家姑娘,然后咱们商量让姑娘什么时候去你家看看。”
“说到这些,尤大妈,我还有点情况要跟您解释下,我在院子里有个仇人,叫许大茂,这家伙是个小人,见不得我好,总在背后说我坏话,所以如果您给我介绍姑娘的事让他知道,他铁定会来捣乱,他如果当面锣对面鼓还好说,可这家伙是小人,他就好背后偷偷的说人坏话。所以我这事不能让我们院子的人知道,需要等我和姑娘都相互了解之后,差不多定下了,再让他们知道才行。这个情况也需要您帮忙跟姑娘家解释下。”傻柱为了避免其他人破坏自己的好事,先给自己找好路。
“许大茂?”尤大妈听说过,但不太有印象。
“就是我们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长着个大马脸,已经结婚了,媳妇是资本家的女儿。”傻柱给尤大妈大致介绍了下。
“娶了资本家的女儿啊。”尤大妈意味深长的重复了一句。
吃完饭出了饭店门两个各自回家。
可是凑巧他们出饭店门被在街上流浪的许大茂看到了。
自打许大茂吃了傻柱特供后好些天没有吃东西了,吃了也会吐出来,闻着饭味儿他也反胃。娄晓娥吃着饭,他在旁边哕哕(yue)地发出恶心人地声音,娄晓娥气的就把他赶出去,等晚饭后再回来。
许大茂看到傻柱走远,尤大妈走到另一个巷子,他紧跟几步拦住了尤大妈。尤大妈纳闷,今儿怎么了,接连被人阻拦。
许大茂上来就说:“大妈,我是刚才那人的邻居,打听下他找您什么事啊?”
尤大妈看着许大茂的脸,问:“你是说何雨柱吗?”
“对,就是何雨柱,我们都叫他傻柱。”许大茂点头,说:“他一天傻了吧唧的,总干糊涂事,他找您干什么?”
尤大妈本来还不知道他是谁,听了他的话想起何雨柱跟专门提到的那个小人,这就对上号了。不过许大茂跟她又没有仇怨不好恶声恶气的,但也不能说实话,答应何雨柱了不是,就回道:“不是他找我,是我找他,他不是轧钢厂厨子嘛,想问问他收不收徒弟。”
“他是什么厨子,就他那厨艺也就糊弄糊弄厂里那些什么都没吃过的穷工人,就他还收徒,别误人子弟了。您可千万不能让家人拜他为师。”
尤大妈心说:得,还真让何雨柱说着了,这家伙真是个背后说闲话的小人。人家厂里领导都是傻子,做饭不好吃就给8级炊事员的级别啊。
她常给人说媒虽没见过大人物,但是交往认识的人中也有些工厂里任科长街道上当主任的人,知道当官的人都不是那么简单的,说话办事用人那都心里有数。
尤大妈敷衍道:“好好,谢谢你的提醒,我知道了。”便不再跟许大茂啰嗦。
许大茂认为坏了傻柱的好事,自是开心不已,转身回家就跟娄晓娥炫耀。
娄晓娥看着他眉飞色舞的样子,想起他趁傻柱瞎眼给对方加料,后来他又吃下双份傻柱特供的事,不禁皱眉,然后提醒他,“如果让傻柱知道,小心他再请你吃东西。”
不说还好,一说许大茂又开始呕吐,娄晓娥不耐,又赶他出门。娄晓娥看着许大茂佝偻着的背影,心中幽怨:我怎么找了这么个金玉其外的男人,关键这外好像也达不到金玉,哎……
傻柱回家将自己托人说媒的事告诉了雨水,雨水十分支持哥哥,让认为自己哥哥早该结婚了。
自从与河边老年围棋天团下过棋后,傻柱每天下班都有了去处。或是观棋不语,或者执子对弈和一众老者慢慢熟悉了。
这天下完棋,傻柱看到任大爷旁边放着一些菜和肉,随口问道:“任大爷,您提了菜是准备让我给您做吗?这会儿做时间上可以,但是味道可能会差些哦。”
“哎呀,光下棋没注意看天。”任大爷看看天边朦胧的白色月亮,“下班顺道买菜,光顾着下棋忘了回家了,这下晚饭要成夜宵了,老婆子要骂喽。”
“大妈还会骂您啊,要不我去给您帮忙,我做饭快,而且有我这个外人在,大妈也不好说您啊。”
“那可不能算是赌约的那顿啊。”任大爷挺鸡贼,“主要是家常便饭显不出你的水平不是。”
“行,您老说了算,家常菜我也能炒出不一样的味道,一会儿您瞧好吧。”傻柱的话透出对自己厨艺的信心。
任大爷家住在个一进的四合院,任大爷路上告诉傻柱自己住的院子是解放后没收的反革命的产业,院里住了三家人,都是一个单位的。
傻柱随任大爷进来,就见院子北边正房三间,东西厢房各三间,西厢旁多了一间耳房。
院子中间品字行种了三棵树,刚过完年树叶还没长出,不过看枝桠的形状,一棵是桂树在东厢和正房的夹角,一棵旁边搭着一个几根横梁的木架子,架子上面还留着些枯黄的藤蔓的葡萄树在正房前面。一棵是梅树,这会儿满树的白梅,她宛如玉洁冰清的仙子正对西厢南窗,傲立在料峭寒风中,展露出令人心醉的美丽,想来雪天在这个屋子观梅是很赏心悦目的事吧。
任大爷家就住在西厢房,不知是任大爷喜欢赏梅要求的还是公家当时就这么分配的。
任大妈早就等着急了,听见院里有人和任大爷打招呼,就从作为厨房的耳房中出来了,看见自家老头,就招呼:“你这死老头子怎么才回来,下了棋就不饿了是吧。”
“太过入神,下不为例,下不为例。那个,还有客人呢。”任大爷闪身让出傻柱,“这个何雨柱,我的小棋友,他还是个厨师,今天要给咱露露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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