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
一声清脆的“叮”响起,将何雨柱从睡梦中叫醒。
“宿主是否签到?”
“签到。”何雨柱迷迷糊糊的回答。
“叮,签到成功,获得1积分,余额5积分。”
何雨柱醒来,感觉内裤有点紧,低头看了看,满意的笑了。
这原主名字真没有起错,柱,一柱擎天的柱。大柱子,挺好,嘿嘿。
起床,洗漱。
秦淮茹正好也在洗漱,真是巧啊。嗯,胸前那两座山,峰峦起伏,波涛如聚。
秦淮茹冲着何雨柱娇媚的笑了笑,何雨柱表面上冷冰冰的没有理她,就是感觉裤子更紧了,只能弓着身子洗漱完毕,又弓着身子回到了屋里。
半天过去,终于舒服了,不用老弯着腰了,弯了半天,累的腰疼。嗯,这秦寡妇果然不是良配啊,伤腰。
唉,是该尽快找个媳妇了。不光是摆脱贾家这一家子吸血鬼的这一个问题,还有就是这二十九年的积蓄没地方花啊。
何雨柱边想着边向大门外走去,该上班去了。
走到大门口,正好三大爷阎埠贵推着车子也准备去上班。
“柱子,上班去啊?”
“对,三大爷,您也刚走啊!”
“嗯嗯,骑车,快。回见了啊!”
三大爷拍了拍车子,得意的对何雨柱笑了下,然后骑上车扬长而去。
“哼,不就有个破车子吗,嘚瑟什么,爷当年开的车买你这二手破自行车几千个,赶明儿爷就买个新车,让你这阎老西嫉妒死。”
何雨柱恨恨的啐了一口。
突然,他停住了,三大爷,对了,冉秋叶。
原着中,傻柱请三大爷给介绍冉秋叶,三大爷觉得他一厨子配不上冉老师,收了好处没给办事,被傻柱报复给偷了车轱辘卖了,正好碰到冉秋叶,以为他是个偷鸡摸狗的人,结果错过了这一段姻缘。后来起风时,再次碰到冉秋叶,本有机会再续前缘,结果又被秦白莲给搅黄了。当时他看到这一段时挺遗憾的,现在穿过来了,有机会弥补这个遗憾,挺好的。
何雨柱心情大好,哈哈大笑了几声。吓了旁边经过的人一跳。
路人骂了句神经病。
何雨柱没有理会,感觉全身充满力量,哼着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小调,大步流星的向轧钢厂走去。
时光匆匆,一天无事,没有小灶,正常下班。
下班后,何雨柱去了菜市场,转了半天,买了一斤猪肉,一条鱼,用草绳拴了,又到供销社买了两瓶红星二锅头。东西提在手里,晃晃悠悠的往家里走去。
这年月,不过年不过节的就买鱼买肉,家里有矿啊,真是羡煞路人。
到了四合院门口,三大爷阎埠贵依旧在门口充当着门神,时刻准备着占点便宜,真正做到了风雨无阻啊。
好像有哪本小说来着,说这位三大爷是个粪车过去也要用手指头沾着尝尝咸淡的主儿。嗯,真形象,形容的也真准确,那作者肯定也是见过这位三大爷的。
阎埠贵看到何雨柱晃悠着走进四合院门口,手里提着鱼和肉,眼睛顿时一亮。
“嗬,柱子,行啊,前两天刚吃了鸡,今天这又是鱼又是肉的,过去这地主老财也不过如此了吧,还是当厨子好,缺不了嘴。晚上三大爷拿着酒,咱爷俩好好喝一顿,咋样?”
“成,三大爷,我先去准备,一个小时左右饭就得了,您估摸着时间自己过去,我就不来叫您了。”
何雨柱爽快的说道。
阎埠贵一愣,他还以为何雨柱跟以前一样直接拒绝呢,他就是有枣没枣的打一杆子,耷拉话,没想到今儿何雨柱竟然同意了。片刻,回过神来,阎埠贵大喜,赶忙回到:“成,一会儿准保过去,带着酒。”
何雨柱点点头,没再言语,朝家里走去。
阎埠贵高兴的也不在门口继续占便宜了。回到家里,冲着三大妈喊到:“孩他妈,我那瓶兑了酒的水呢,不对,是兑了水的酒,在哪儿?”
“他爸,啥事儿啊,找酒干嘛?这一会儿功夫怎么这么高兴啊?”
三大妈看他高兴的都合不上嘴了,好奇的询问。
“傻柱请我吃饭,刚买了肉和鱼回去做了。今儿有口福了,咱家又省下一顿。”
阎埠贵高兴的回答。
“嗯嗯,那感情好,省一顿是一顿。”
三大妈也很高兴。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三大爷和三大妈真不愧是一对儿,想一块儿去了,都是算盘珠子成精啊。
一个小时后,何雨柱家,桌子上摆着四盘菜,红烧肉、水煮鱼、醋溜白菜、还有油炸花生米。刚收拾好,何雨柱擦干手,阎埠贵就提着酒,掐着点就来了。
“我说三大爷,您莫不是一直偷看我做菜了啊,这刚菜刚上桌您就到了,点儿掐的真准。”
何雨柱调笑道。
“哈哈,柱子,这是你手艺好啊,闻着味我就知道做好了,这不赶忙过来了,怕再不过来,口水都要流满大院了。”
三大爷看着桌上的菜,闻着诱人的味道,不自觉的吸溜了一下口水。
“得,三大爷,快坐下吧,我拿两个杯子,咱开造。”
“好,求之不得。”
两人坐到桌前,推杯换盏,大快朵颐了起来。
且先不说四合院内其他人家或垂涎欲滴,或暗中咒骂,总之是各种羡慕嫉妒恨。
二人酒过三巡之后。何雨柱便说起正事儿来。
“三大爷,您学校的冉秋叶老师您认识吗?就棒梗他班主任。”
阎埠贵斜着瞅了何雨柱一眼。
“柱子,我说今儿怎么太阳从西边出来,要请我喝酒了呢,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三大爷,瞧您说的,没事儿也得请您啊,今儿这不正巧了嘛。”
何雨柱陪着笑。
“想让我给你倩倩红线?”
“你看,三大爷,还是你们读书人啊,闻弦歌而知雅意。我也该说个媳妇了,这事儿您费心,要是成了,必有重谢。”
何雨柱冲着阎埠贵抱拳道。
“行啊柱子,这文化见长啊,都会说文化词了。冲着你这么敬着我,这事儿三大爷给你办了,包在我身上。”
阎埠贵被何雨柱拍的高兴,当即大包大揽的答应下来,。
他向来以读书人自居,自认为只是囿于现实贫困,为了生存,才不得不处处算计。何雨柱说他是读书人,顿时只感觉是遇到了知音。这一世,没有觉得何雨柱这厨子配不上冉老师一说了。
要说这大院里三位大爷,就这位三大爷还算可以,稍微有那么一点点文人风骨,不多。在冉秋叶落难扫大街的时候,只有他没有落井下石,还能跟冉秋叶说话,在那个儿子都能举报母亲的荒唐时代,也算是难能可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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