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房门猛然挤开。
“啊!”
紧接着,慕容恒被一脚踹进去,当他回头却不见人影。
气氛因此而破灭,暧昧消失殆尽。
“八皇兄!你……!”沈清禾心底一惊,满脸羞涩投进霍元卿胸怀里。
霍元卿转身护着她,照顾她的羞意。
“九……九……九皇妹,皇兄不是有意的,就是路过……本想来看你,却不小心……”慕容恒放眼望了望,“那皇兄就……不打搅你们,你们继续……”
迅速退后把门关上,砰的一声,像个小偷似的,用轻轻的脚步兔子般速度离开。
霍元卿低眸瞧着娇柔女人,再移眼见到她小嘴红肿,脸颊泛红,伸手抚摸,“又让你受疼了!”
两手托住她脸颊,低头打量,满眼注满心疼,是他控制不住力度留下的罪证。
她抿了抿肿唇,确实有些疼,伸手捂住,抬头看他。
……
承乾宫。
“娘娘,大事不好!牡丹枯萎了!”一名粉衣婢女神色慌张,手捧一尊紫色牡丹花,疾步而来。
皇贵妃正在洗漱,突然听到这个消息,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阴沉。
“怎么会这样!”她低声喃喃道,这可是她最喜爱的牡丹花,如今却枯萎凋零。
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皇贵妃凝视着那些枯萎的花瓣,脑海中不断地思索着,回忆起最近的事情,试图找出可能与牡丹花枯萎有关的线索。
牡丹凋零,人亦将逝。
她要去观云寺,“速去准备凤辇,本宫要去观云寺进香祈福!”
婢女替她梳妆打扮。
宫外街道上,马车穿梭,行人如织。
二人一现身,便吸引了众人的目光。而众人之所以会关注到他们,主要还是因为霍元卿那一头苍苍白发,实在令人难以忽视。
沈清禾与霍元卿并肩走在街市上,她不时停下脚步,在各个铺子前驻足观看。偶尔,她会拿起两根簪子,对比一下,然后询问霍元卿的意见。
“元卿,你觉得这两根簪子哪个更好看?”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目光落在霍元卿身上。
霍元卿满眼盯着她,看着两根,其实都好看,“木兰簪子虽独特,但……蓝色蝴蝶更适合你,适合你这一身衣裳,很配。”
沈清禾莞尔,将蓝色蝴蝶插入发髻上,“你身上穿的也是蓝色,那岂不是在说……我们更配!”
霍元卿扫视自己身上的蓝色衣袍,这是她二皇兄慕容鹏送他的,眉眼上扬微笑,摸进怀里抽出银子付钱。
“糖葫芦!糖葫芦!又酸又甜的糖葫芦!”一个青年抱着糖葫芦喊。
沈清禾转身,“我要!”却见青年已经走远,心急之下抓起他大手追过去,“等等!卖糖葫芦的!”
霍元卿掌心里猛传入一股暖流,又似握着一团软软的棉花,深望着她,浑身僵住,胸脯起起伏伏。
眼下画面很熟悉,若想回忆,得从酸梅汤追溯起。
沈清禾奋力喊着,“糖葫芦!我要!停一下!”
那前面的青年貌似听到声音,突然驻足回头笑着应,“小姐,要几串呀!”
沈清禾伸出两根手指示意,“要两串!”
霍元卿从怀里掏出钱袋抛给商贩,沉声道,“全要了!”
满眼宠溺看着她,见她笑意不止,心底也跟着欢喜,幸好带足银两,否则囊中羞涩,在她面前落了脸面。
那小贩子拿到钱后笑得合不拢嘴,立即拱手道,“谢谢,谢谢公子!”
霍元卿握着糖葫芦棒,从草靶子上摘下一串,缓缓朝眼前人儿递出去,笑容自他唇角处咧出一道弯月,此中并未开口夺得她喜色。
而他的行为却替他表心意,掺入埋藏眸底里微不足道的爱意,合着他的心尖暗潮汹涌,脸庞冷清,惟有那抹笑令她目不转睛。
她盯着他疑惑,自然是不懂他意欲何为,为何要买下全部,莫不是他也未尝过如此甜食,大不必都要的,眸光略显惊讶,“你!”
脑袋转动一番,她不该因此指责他多买浪费,伸手接过,眼含笑意,“看来我们是同道中人!”往嘴里咬一口后,惊呼一声,“好吃!”
“你也尝尝,”她向他递去。
“你吃,都是买给你的。”霍元卿没有接,觉得不能跟她抢食,他以为她喜欢这样的甜食,所以想多买一些,让她就多吃一些。
“不行不行,既然是你买的,那你就要吃!你吃嘛……”沈清禾不管他感受,直接抵到他唇边蹭了蹭,看你还吃不吃,“沾到你口水了,你必须吃!”
“这个不能多吃,剩下的,我们可以把它再卖给其他需要的人!”
霍元卿盛情难却,掀起唇去咬一颗,脸颊瞬间包成圆鼓鼓,像一个汤圆。
沈清禾嗤笑一声,“真可爱!好吃吗?”
霍元卿看着她点头,边不露齿地嚼着,他从没吃过这种东西,酸酸甜甜,开胃又甜入心扉。
看着她吃,心底如同吃蜜般。
沈清禾自己继续吃,“我们婚期定在三日后,你觉得如何?亦是有何不妥之处?”
婚姻是她们两个人的事,所以问问他意见。
霍元卿咽下去,温声掷地,“听你的。”
沈清禾腮边两侧鼓鼓,不知情的还以为被打肿,她好喜欢这酸甜的味道。
在山上的时候,也不曾见过,每日除去练功,识百草,就是炼丹,若不是得到下山机会。如今,武功肯定也达到上乘。
可多亏下山,遭此一劫,她才能有机缘遇见他,还能结识这些朋友。
心中暗忖,“不知我的抉择是否对错,不管如何,先去做才有资格谈论,没有人能够逆天改命,安排得万事顺意。”
“凭心而走,一切值得。更没有后悔可言,人生悲欢离合,韶华短暂,人应急时行乐之中。”
“十载本我,四十载自我,五十载超我,原来此生能遇良人共度余生,其则也不过尔尔。今朝十六,何故为惧!生当乐事,死亦其所。”
“元卿,你亦是我历尽千帆……明知不可嫁……而嫁之人。”
霍元卿此刻抹掉她唇处的碎屑,“想什么呢!”
“对了,元卿,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那里是我的秘密基地,可好看了!走!”
沈清禾拉着他走,不给他做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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