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夫人假死后,贺少他疯了 > 第三十七章 我生下的孩子会脏了贺家血脉

电话那端的贺尽灼则是刚迎到回家没多久的沈未饶,男人脸上满是煞气,怒气冲冲的看着跪在地上,衣衫不整的女人。
  对着电话里的人寒声说道:“我知道了,有时间和季宪诏他们一块和你接风洗尘。”
  “OK,挂了哈。”云谦宁挂了电话,往空中吐了口烟雾,又倚在了角落的沙发上噼里啪啦玩起了电脑。
  ……
  云谦宁那边刚将电话挂了,贺尽灼挑起趴在地上的沈未饶的下巴,开口说话,伴随着冷冽寒风刺骨而来。
  “去见你的小姐妹了?”
  沈未饶发了下颤,贺尽灼的问题使沈未饶如同陷入冰窟之中,她以为自己瞒的够隐蔽了,可她始终是忘记了,她踩过的每一片土壤,都无法逃过贺尽灼这头大魔王的眼。
  此刻,她的唇好似被强力胶黏住,无论如何也张不开。
  沈未饶一直不说话,引起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的不满,只听他啧了声,周围空气被施了魔法般,因此冻结。
  整间屋子里静的只剩下贺尽灼不带丝毫感情的:“怎么又成哑巴了啊,沈小姐?”
  沈未饶紧攥着拳头,几乎要将指甲钳进肉里才肯罢休,她的任何回答,在贺尽灼那里皆是错误答案。
  不正确的回答,说不定还会给殷珞渝和黎寞寒带来不可磨灭的影响,所以,沈未饶干脆一人担下所有重任。
  沈未饶不想再因为她,而在与贺尽灼情恨纠葛中牵连到更多无关紧要的人。
  人人都说她沈未饶是扫把星,为了不让历史重演,她能做的,便是主动远离要靠近她的那些人。
  由于沈未饶一直不出声,贺尽灼的忍耐已然到了极限,男人搓搓眉心,倾身掐住沈未饶的下颚,他的力道过大,沈未饶疼的倒吸了口凉气。
  贺尽灼,捏着沈未饶的下巴,看了眼挂在墙上的钟表,问道:“沈未饶,离你进门已经过去将近半小时了,我的问题,你一个也没有回答,是心虚吗?还是说去偷偷见你假死那半年在外面找的情夫?那个情夫我记得是叫黎寞寒,对吧?”
  贺尽灼的这番让人痛恨的话,令沈未饶对他的恨意,又升了一级,她赤红着眸子,死死瞪着贺尽灼,痛问着:“贺尽灼,羞辱我的时候,有必要带上别人吗?”
  “我说错了?”贺尽灼冷哼,捏在沈未饶下巴的大掌,更紧了几分,“当初你打完胎,宁可假死逃离我身边,不就是为了黎寞寒?想必,你不想打胎的原因,也是因为你肚子里的野种是黎寞……”
  “啪!”
  话音未落,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内响起,沈未饶的巴掌趁其不备,呼在贺尽灼的俊脸上。
  贺尽灼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过来,这还是离婚以来,沈未饶第一次对他动手,也似乎是两人认识以来,沈未饶第一次对他动手。
  好半响,贺尽灼才一把拽起沈未饶,将女人压到沙发上,一只手摁住女人的一双手桎梏在沙发扶手上。
  两人用着最羞耻的动作面对着彼此,沈未饶的眼睛更加红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贺尽灼脸疼的同时,她的掌心更是火辣辣的疼。
  贺尽灼的瞳孔中有烈火在燃烧,沈未饶的那番话竟然他生气中带有嫉妒的感觉,生气是沈未饶为了一个不曾见过两面的男人扇他这个与沈未饶朝夕相处十多年的人的巴掌。
  嫉妒是因为沈未饶从未偏袒于他,先前沈未饶面对他总是一副怯声怯气的样子,后来更是像是刺猬一般竖起了浑身的刺,来对向他或是和他相关的人。
  自打离婚以来,沈未饶总是能成功的激起贺尽灼的怒气,比如在夜色佳人的第一面,沈未饶为了钱卑微下贱的跪在江祁他们脚底,再比如这次。
  贺尽灼越想越气,一只手压制这沈未饶,空余的手伸进沈未饶的衣服内,占有欲作祟使他兽性爆发。
  女人在他身下努力挣扎着,只是,男女的力量终究是悬殊,沈未饶挣扎了也就十分钟,便浑身泄了力气。
  沈未饶躺在沙发上,机器人似的任男人折腾,眼神毫无光泽,混有一潭死水。
  沈未饶偏过头,有眼泪在她的眼角流出,贺尽灼狠狠捏住沈未饶的下巴将女人的头转向他,力道大的几乎要将其捏碎!
  贺尽灼把沈未饶的脸掰过来之后,女人又将眼睛闭了起来。
  贺尽灼在沈未饶身上的动作加快了,话中带火的质问道:“就这么不想看到我?”
  墙上钟表的秒针滴答滴答的走动着,沈未饶睁开眼,不说话,眼底深处写有明显的恨。
  贺尽灼被沈未饶的眼神逼退,他停住了动作。
  沈未饶看向他的时候,眼睛里面,除了恨,贺尽灼再也看不到其他了。
  贺尽灼的瞳孔猛的一震,这时,他有种想逃跑的感觉,想彻彻底底的逃出沈未饶的世界内。
  他提上裤子,穿好衣服,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嘱咐道:“这次怀孕的话,别打了,生下来吧,放在我名下养。”
  贺尽灼自己说出这话的时候,自己都惊住了,他似乎是害怕半年多前沈未饶因流产失血过多而死再重演,即便那次是沈未饶和别人导的一场戏,可这次呢。

  贺尽灼不敢打保票。
  沈未饶迟钝了好长时间,忽然说道:“贺尽灼,我生下的孩子会脏了贺家的血脉”
  “沈未饶,你说什么?!”沈未饶成功的再次把贺尽灼逼进了愠怒状态,男人的大掌放在沈未饶的脖颈处,她的笑脸因窒息感而成了猪肝红色。
  “你说的啊,贺尽灼。”沈未饶在嗓子里拼命挤出几句还算完整的话,嗓子沙哑却带着无穷的力气,“你亲口说的啊,贺尽灼,你说的,还需要我帮你回忆吗?!”
  贺尽灼的大脑拼命运转,直到想起沈未饶刚成年那一天,他才慌了神。
  他犹记那一日,他喝的酩酊大醉,一觉醒来,便是沈未饶躺在他的身边,他完全忘记了那天具体发生了什么,只是记得,沈未饶为了贺家少奶奶的位置,不惜用尽一切劣质的手段爬到他床上,就连自己的年龄适不适合都不管不顾,从小心机就很深。
  那天,他也是像今日这般掐着沈未饶的脖子,恶狠狠说出了那句:“怀孕了把孩子打掉,贱人肚子里的种不配传承我贺家的血脉,脏。”
  想到这,回忆渐渐被拉拢,他逃也似的退开离沈未饶五六米之外,连沈未饶的眼睛他都不敢对视。
  他捂着胸口大喘了几口气逃也似的推开了沈未饶的家门,沈未饶也如同濒临渴死的鱼得到了自由,贪婪的呼吸着上方的空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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