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尽灼在泉州露大学出来之后,鬼使神差地把车开到了贺氏老宅,他停下车,看着眼前这栋陌生又熟悉的建筑。
这里面是沈未饶住了三年的贺家荒废的宅子,贺尽灼触景生情。
他和沈未饶还没离婚的时候,有来过这里几次,冬天温度不够高,夏天温度不够低,很折磨人。
也就只有沈未饶住的惯。
这个宅子,已经废弃多年了,沈未饶走了后,这里也变得冷冷清清。
贺尽灼走进去,里面一尘不染,显然是有人定期来打扫的。
贺尽灼来到客厅,沙发上放置着一个黑色的皮箱,贺尽灼伸手摸了摸皮箱,皮箱的外壳有些发旧了,应该是沈未饶留下的那个箱子。
贺尽灼的心里五味杂粮,他在沙发上坐下,静静地抽了根烟。
香烟的味道刺鼻难闻,贺尽灼深吸一口,闭上双眸,深呼吸了好久,才勉强压制住了心里的怒火。
......
贺尽灼在客厅呆了半个多小时,最终还是站起身,转身朝沈未饶住过的卧室走去。
房间里没有灯,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片,只有墙壁上亮着一盏小夜灯。
他在房间逗留了一会儿,想起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
掏出手机给符昼打电话。
符昼在看着许铎给贺初瑶换吊瓶,看到是贺尽灼打来的,立即接通了。
“喂,四爷”
符昼,几年前老宅这边存放的有关初瑶病例史的资料,你还记得吗?”
符昼闻言,顿了顿,“记得,当然记得。“
“帮我弄一份,越详细越好,另外,你帮我查一下,当年在初瑶和忧笙车祸所有线索,一条都别放过。“
符昼不知道贺尽灼突然要那些资料有什么用,但主子吩咐了,他就得去办,“好的,四爷,您还有其他吩咐吗?“
“暂时没有了。“
贺尽灼说完,便挂断了电话,他站在窗前,看向楼下的路灯,目光有些迷茫。
贺尽灼莫名在老宅呆了一晚,竟比在北桐安港睡的还熟,一睡,便到了第二天九点多。
……
由于贺尽灼知道了沈未饶在哪儿住,为了以防万一,殷珞渝提议让沈未饶搬去了黎寞寒曾经租给沈未饶那套别墅,其他不说,最起码安全有保证。
殷珞渝为了确保沈未饶的人身安全,还特意让黎寞寒在沈未饶身边安查了三名精英保镖。
但沈未饶不习惯那样,所以保镖们,也只是悄无声息的暗中保护她。
不为了别的,就为了预防贺尽灼伤害沈未饶的时候,殷珞渝和黎寞寒都不在。
沈未饶没有像以前一样来回推脱,毕竟在那个小区住下去,着实太不安全了,指不定哪天贺尽灼就找来了。
而且一个人也清净。
中午的时候,殷珞渝买了一堆海鲜,非要让沈未饶尝尝黎寞寒的手艺。
殷珞渝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撮合沈未饶和黎寞寒。
沈未饶拗不过殷珞渝,只能勉为其难,尝了一口黎寞寒做的海鲜。
沈未饶觉得味道还行,但还是有些吃不惯,他吃东西并不挑剔,但也不是喜欢吃这种油腻的东西,所以,他吃的很慢。
黎寞寒见状,笑眯眯地问:“味道如何?“
沈未饶点头,“嗯,挺好吃的“
殷珞渝闻言,乐呵呵地说,“我还怕小饶你不习惯我小叔的做饭的口味呢“
“没有,我很喜欢“沈未饶说着,夹了一筷子鱼肉放在嘴巴里咀嚼,鱼肉入腹,他脸色微变。
鱼肉的味道咸淡适宜,不咸不淡,鱼肉的质量也非常好,沈未饶一下就明白了,这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做出来的味道。
这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做出来的味道
殷珞渝看到沈未饶变化的表情,笑眯眯地问,“怎么样?我小叔做的是不是很好吃“
沈未唤点了点头,“确实挺不错的。“
殷珞渝一听,更加自信满满,“我告诉你吧,我小叔做的海产品,堪比大厨级别啊!你要是做我小婶婶,保你每天都能吃上你喜欢吃的鱼!”
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呢!“
殷珞渝一听,笑得更开心了,“小叔,你不用害羞啦!“
沈未饶没理会殷珞渝的胡闹,低头继续吃饭,但心思早已飘远。
她在想,这鱼真的不是普通人能做出来的味道,这味道,简直比大厨做出来的菜还要美味,而且,这鱼的味道,有种说不出的熟悉。
这种感觉,像极了……
罢了,不提了,沈未饶只想那个人能快些好起来,即便再也不相见。
沈未饶想到这,问了一嘴:“祁先生怎么样了?”
殷珞渝拿筷子的手微不可查的顿了一下,垂下眸说:“不行,听许铎说祁京烛再不醒来,他爸就把他送去国外治疗,至于多久回来,就是未知数了。”
沈未饶瞳仁中的神色暗了下去,她想去国外治疗,那挺好的,祁京烛的父亲不用再担心祁京烛和她来往了。
殷珞渝见沈未饶沉默不语,安慰她说:“你也别太担心,祁京烛吉人自有天相,他肯定能好起来的。“
“嗯。“沈未饶应了一句,继续吃饭。
但愿真如殷珞渝所言,祁京烛吉人自有天相吧。
沈未饶在心中默默祈祷祁京烛烛会顺利度过难关。
她一心只为祁京烛祈祷了,没听到侃衬大师打来的电话。
还是黎寞寒提醒她,“沈小姐,侃大师的电话。”
沈未饶才赶忙接通视频,脸上扯了点笑容,“你好侃大师。”
“还叫侃大师呢?不是应该叫师傅了吗?”侃衬大师一脸严肃。
沈未饶笑着说:“是,师傅。“
“嗯,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侃衬大师笑眯眯地夸奖。
侃衬大师在心里琢磨着,今天是个难得的好日子,他要给沈未扰一个惊喜。
“小饶啊,你现在刚入门,这几天认真学,下个月悉尼那边有场鉴宝,为师打算带你去。”
“真的吗?师傅!”沈未饶闻言欣喜若狂,这是她做梦都不敢想的。
侃衬大师见沈未饶高兴成这样,笑着说:“那是自然,为师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真是谢谢师傅了。“
侃衬大师说:“不必客气,我们师徒一场,你是我唯一的弟子,这是我应该做的。“
“谢谢师傅!“未扰激动地喊道,眼睛里有晶莹的泪水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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