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了?”皇上失笑,“朕的心中,唯有妙青一人。”
孙妙青露出笑颜,往皇上的身边凑了凑,整个人依偎进了皇上的怀里。
她指着桌子上还没完成的绣品,柔柔开口,“皇上,臣妾给您绣一件寝衣好不好?”
“自然是好,你绣好了,朕一定每日都穿在身上。”皇上的大掌抚着孙妙青的头发,语气十分宠溺。
“每日都穿那臣妾岂不是每日都要绣?臣妾才不要做绣娘。”
孙妙青抬头看着皇上,撒娇道。
“好,不做绣娘,那做朕阿哥的额娘好不好?”
皇上看着孙妙青,此刻身心完全的放松下来,忍不住也调笑起来。
天知道他这几日每天在清凉殿有多累。
他既要做出十分喜爱华妃的这一胎的模样,心中又要盘算着,怎么才能让这个孩子消失。
至少要等回宫之后。
之前在潜邸的时候,华妃的第一胎他就动了手,所以这一次,必须要准备完全,不能让年羹尧和华妃起了疑心。
可他的心中,也是难过的。
这到底是他的孩子。
如果他是一个普通人,能有纯元一个妻子,世兰和妙青两个爱妾,一定会十分幸福吧。
如果他是一个普通人,也不会对着自己的亲生骨肉下手。
是不是就是因为他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孩子,上天要惩罚他,才会让他的膝下如此单薄,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儿子出生了。
不过如今见了妙青,他的烦心事,仿佛都烟消云散了。
“皇上。”孙妙青俏脸一红,把脸埋进了皇上的胸口。
皇上素来知道孙妙青脸皮薄,动不动便十分害羞,可这样的美人儿,在床榻之间,却又别有一番风味。
他对她的人入了迷,对她的身子更是入了迷。
皇上伸手把孙妙青的脸抬起,然后用指腹磨了磨她的唇瓣,接着吻了下去。
二人在软榻上吻了片刻,皇上起身,抱着孙妙青到了床边儿,把人轻柔的放了下去。
一室靡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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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圆明园回了紫禁城之后,孙妙青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搬家。
承乾宫本就豪华,更是被皇上特意装点了许多。
如今搬进这正殿里头,更是宽敞奢华的不像话。
只是众人刚回到紫禁城的第一日,就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养心殿外,安陵容就跪在养心殿的门口,声泪俱下。
“皇上,求皇上饶恕父亲,求皇上开恩,饶了嫔妾的父亲一命吧。”
安比槐押送军粮,却在路上遇到了劫匪,这不仅没打过劫匪也就罢了,军粮,还都被劫了。
更重要的是,这押送的可是西北的军粮。
西北,年羹尧正打仗呢。
皇上怒不可遏,大发雷霆。
主要是这安比槐实在是太不成器了,堂堂朝廷官员,竟然被劫匪给劫了,真真是丢人现眼。
养心殿里,皇上听着外头安陵容的哭诉,皱起了眉头。
若不是苏培盛提醒,他都忘了安比槐还有个女儿是他的妃嫔,只是这安陵容他实在是没什么印象,只记得她胆小如鼠,侍寝都侍不明白。
况且皇上已经答应了华妃,要处死安比槐。
“让她回去,在这儿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皇上怒道。
苏培盛自然看得出来皇上心情不好,连忙退了出去。
安陵容见苏培盛出来,如同见了救命稻草一般。
“苏公公,苏公公,皇上是不是要见我了?”
苏培盛抿了抿唇,“安小主,您还是回去吧,这在这儿跪着,成何体统啊?”
安陵容目光一暗,她能求的都求了,她只是想救她爹一命。
可沈眉庄如今病入膏肓,显然是不可能爬起来替她求情的。
安陵容又去求了皇后,可皇后知道华妃有着身孕皇上必定会听华妃的意见处死安比槐,所以也没有淌这趟浑水。
于是安陵容走投无路,只能到了养心殿的门口跪着。
“不......皇上不见我,我就只能在这里长跪不起。”
安陵容满脸泪痕,却是执拗的很。
苏培盛叹了口气,“安小主,这不是您跪不跪的问题,您在这儿跪之后惹得皇上更加生气,这效果,适得其反啊。”
安陵容身子一僵,眼泪又是大颗大颗的落下,她实在是没有法子了。
若是有一丁点儿办法,她怎么敢跪在养心殿前呢?
她对于皇上,始终是害怕的。
她还没忘了那一晚,她是如何屈辱的被完璧归赵的。
“多谢公公.......我明白了。”
安陵容咬着牙,站了起来,她若跪在这儿真的惹怒了皇上,恐怕她父亲的人头,就要不保了。
安陵容走投无路,回到延禧宫,迎来的却又是富察贵人的一顿冷嘲热讽。
她躲在自己的殿中哭了一日一夜,到底还是得到了安比槐被赐死的消息。
安陵容已经哭的没有眼泪了,她知道,在这宫中,没有宠爱,便什么都不是,她暗暗下定决心,自己不能再这么默默无闻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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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仁宫。
“你确定华妃用的餐具全都是动过手脚的?”
皇后看着剪秋,眉头深深的皱起。
剪秋点了点头,“不错,华妃每日用的,全都是咱们动了手脚的餐具。”
“那你来告诉本宫,为何她还没有小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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