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言猝不及防被宫星辰拽入水中,白色的浴袍被她摔倒时胡乱抓的手扯得松松垮垮。
两人扑腾了好几下,沈景言才握住了她的腰将人扶稳。
身后是冰冷的大理石,身前是宫星辰温热的娇躯。
宫星辰哪里会放过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立马柔若无骨地得软在他的怀里。
沈景言上半身没穿衣服,宫星辰穿了也跟没穿差不多,两人这样紧紧贴在一起,姿势实在太过惹火,宫星辰却装傻。
沈景言喘了一口气,用手擦去脸上的水珠,低下头,想要终止这个有些失控的氛围,谁知一低头,便是无限春光。
宫星辰感觉到沈景言的喉结在滚动,气息不稳,身体传出的热度仿佛要把她灼伤一般。
但是沈景言仍在克制,将头转向别的方向,想要推开她,嘶哑着嗓子,似乎被宫星辰逼得快要咬牙切齿,“放开。”
宫星辰怎么可能放开,她这段时间完全想明白了,她之前是因为太沉浸在失去沈景言的痛苦之中,所以做起事情束手束脚,生怕惹沈景言不开心,但是就沈景言这样的性格,软硬不吃,她表现地越示弱,也许会让他有片刻心软,但根本不可能再抓住他的心。
俗话说得好,烈女怕缠郎,对他这种性格的男人,就得死缠烂打,软磨硬泡。
原本她是打算把眼前的麻烦事解决了再慢慢缠着沈景言,但是昨天在花神观,容清音亲了沈景言的那副画面叫她的脑子已经被嫉妒烧成灰了。
她等不了了,一刻都等不了了。
沈景言抓住宫星辰环在他腰间的手,正想强硬拉开。
谁知宫星辰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抬头看着他,“别推我,景言哥哥,我的腰还没有恢复,刚刚扭到了,好痛。”
她的腰......
顷刻间,那个狂风暴雨的狼狈夜晚又涌到了他的脑子里,宫星辰冒着生命危险替他挡下重击......
沈景言投降了,松开了她的手,“知道痛还敢这样折腾。”
说完,想将她扶上岸。
宫星辰软软反驳道,“真的是不小心滑倒的......”
沈景言知道她是故意的,但是拿她没有一点办法。
宫星辰勾着他的脚,不肯上岸,眼底漫着水汽,握住沈景言的手放在自己腰间,“好痛啊,景言哥哥替我揉一揉。”
沈景言感觉到手上温软的触感,身体变得僵硬。
宫星辰勾起唇,看着自己在水中散开的头发缠上了沈景言的胸膛,脚踝更加过分地在水中缠住沈景言的小腿,一点一点向上,感受着沈景言的身体越来越紧绷,气息越来越不稳。
两人从前在一起,向来是点到为止,虽然偶尔会难忍。
他们都尊重彼此,宫星辰从未这样明目张胆地放肆勾引过沈景言的欲望。
宫星辰在水中起伏,搂住沈景言的脖子,眼神无辜可怜,“景言哥哥好狠心,说不去看我,就不去看我。”
沈景言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眉眼,额上水珠滑落,淌出一条水痕,声音低沉嘶哑,“你不是不记得我了。”
宫星辰又贴近他,捧住他的脸,气息洒在他的眉宇间,喃喃道,“那时我连自己是谁都记不起......我怎么舍得忘了你。”
沈景言闭上眼睛。
宫星辰捕捉到了他闭上眼睛时眼底一霎的迷乱,勾起嘴角,轻靠在他肩上,“你一点都不想我吗?”
沈景言没有回答她。
宫星辰那根青葱如玉的食指轻按住沈景言柔软的唇,目色幽深又堕落,“可是我真的好想你,无时无刻不在想,就连闭上眼睛,梦里都是你。”
沈景言的睫毛微动。
宫星辰垂着眸盯着他泛着水色的唇,伸手描绘轻柔的描绘着他的眉眼,“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你要怎么样才肯相信我的真心。”
沈景言感觉像是有片小羽毛不停地轻拂在他脸上,酥痒难耐。
宫星辰的手向下滑去,顺着他的下巴,脖子。
牵起沈景言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叹息道,“景言哥哥把我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真不真,好不好?”
沈景言的手微颤。
宫星辰就像一朵等着捕捉猎物的食人花,不停地引诱着猎物,只等猎物松动半分,就将他拆吃入腹。
直到宫星辰的唇印在了他脖颈上,用力地吮着,沈景言反应过来她在干嘛,才猛地睁开眼睛,后退一步,跟她拉开了距离。
宫星辰抬起头,笑吟吟地舔了舔唇,看着沈景言白皙的脖颈间被自己种下的暧昧红痕。
沈景言眉宇间染上薄怒,捂着那一处,皱眉看着她,“你幼稚不幼稚?”
宫星辰弯着眼睛,明明是在笑着,语气中确实掩不住的霸道,“谁让景言哥哥老遭人惦记,我在你身上标记一下,叫某些人趁早死心。”
沈景言放下手,眉眼恹恹,“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谁惦记我,我惦记谁,都与你无关。”
宫星辰有些气恼地看着他那张死硬的嘴,装作没听见他那些话一样,上前一步,仗着沈景言不敢对她动作太过强硬,将人逼到墙边,一双眼睛含着蛊一般,浸过沈景言的俊美的眉眼,唇角,仿佛会吐丝一般将人层层禁锢,“景言哥哥,我只对你一个人幼稚。”
忽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景言,你在里面吗?”
是容清音焦急的声音。
宫星辰垂眸凝视着沈景言的嘴角,眼底闪过一丝寒芒。
沈景言想转身上岸,宫星辰却如水般软软缠着他的脖子,不肯松手,故意对外喊道,“谁呀,打搅别人的好事。”
声线慵懒惑人,似乎很滋润一般。
外面的敲门声戛然而止。
容清音咬着牙,颤抖地质问,“宫星辰,你为什么会在这!”
宫星辰媚笑着,指尖带着一颗水珠,顺着沈景言因为生气而泛着红的眉眼描绘,“我想在哪就在哪,你管我?这是你家呀?”
容清音深了一口气,“沈景言在哪。”
宫星辰顷刻间拉进自己和沈景言眉眼间的距离,只要再往前一点,就能吻上沈景言的唇。
“你在公司是做人事的吗,天天管别人在哪,管了我,又要管我们家景言。”
说完压低声线,抚着沈景言滚动的喉结,“景言哥哥,我好想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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