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胆子挺大的嘛,连我看上的人都敢抢。”
一道戏谑的声音从包厢传出,只是明显透着不悦的意味。
陆昭宁没有迟疑的,直接走进了包厢。
保镖立即拿枪抵在了她的太阳穴,冷声道:“别乱动,否则当心走火!”
“作为专业的保镖,要是连走火都控制不好,我建议你还是去工地搬砖。”
说着,陆昭宁拨开对方拿枪的手,径直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她发现,沙发上有件黑色西装外套。
这件外套应该是陆泽安的,上面的袖扣还是怨种小姑送给陆泽安的。
陆昭宁将袖口拆了下来,塞进了口袋内,西装则是被她随意的丢在了一旁。
对方的女人好以整暇的看着她,姿态熟练优雅的点了根细长的烟。
陆昭宁皱了下眉头,她实在是不喜欢被迫吸二手烟。
“你可以将烟掐了吗?我不抽二手烟,二手烟有害健康。”
女人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轻笑一声,故意吸了一口,对准陆昭宁缓缓吐出一口烟。
青白色的烟雾,模糊了陆昭宁的脸。
“真是个有趣的小姑娘,只可惜你不是我的女儿。”
陆昭宁听懂了对方的意思。
淡淡道:“您想要我这样的女儿,可不是件容易得事。”
女人愈发觉得陆昭宁很对自己的胃口了,为了避免这种情绪扩散,她神情倏然转冷。
“那小子是自己送上门来的,我想要什么样的男人要不到,只要我愿意,多的是年轻力壮的小鲜肉爬、上我的床。”
陆昭宁点头:“看你气急败坏的,大概我这个哥哥真的入了你的眼,可惜他注定是你永远得不到的男人。”
女人被逗笑了。
“是你哥哥?”
“您在对我哥动手之前,不是早就调查清楚了吗?”
陆昭宁最烦和这种人打交道了,明明心里跟明镜似的,还非要揣着明白装糊涂。
女人收敛笑意,漫不经心的开口:“小姑娘年纪不大,胆子倒是挺大的。”
陆昭宁眼眸低垂,死过一次的人了,胆子能不大吗?
“男人对我而言可有可无,但是我看中的猎物被你放跑了,总该赔偿我点什么,不是吗?”
女人含着淡淡笑意看着陆昭宁,并顺势将手中的烟掐灭了。
“许慕夏!”
陆昭宁缓缓吐出三个字。
女人猛地站了起来,脸上闪过万千情绪。
像是震惊不已,又像是带着难以置信,更多的是激动。
“你怎么知道许慕夏这个名字的?她——”
后面那句话,女人哆嗦着,没能说出来。
但是陆昭宁看懂了。
她想问的是,许慕夏是不是还活着。
陆昭宁微微勾唇,声线清冷:“作为交换条件,我要我两个哥哥全都离开金玉堂,否则我不会说的。”
女人的情绪也慢慢平复了下来。
眼神没有温度的看着陆昭宁,周身笼罩着层寒意。
“陆家的小姑娘,你竟然知道许慕夏这个名字,就该知道我是什么人,和我谈条件,你看来是没考虑过后果。”
“不!”
陆昭宁却是淡声反驳,“正因为我将该想的想过了,才敢开口和您谈条件。”
女人思忖片刻,忽然笑了,“都说陆家家风好,上下团结一心,看来果然没错。”
陆昭宁只是淡然的任凭女人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自己。
本来进包厢,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但没想到系统突然给她看了个二十年前的八卦,八卦的内容是到今天都让人震惊的地步。
二十年,江城声名显赫的许家大少许必成,娶了青梅竹马夏家的大小姐夏安慈。
两人的婚礼高调奢华甜蜜,然就是这样令人羡慕的一对却在婚后第五年发生巨变。
两人甜蜜幸福的婚姻连五年都没撑过,夏安慈的父母车祸惨死。
夏氏集团被爆出了洗钱风波,经她手的几个项目,全都被爆出来有问题,合作方纷纷在第一时间解决且要求赔偿。
夏氏集团是一块肥肉,即使陷入各种丑闻,其他人也想趁机将夏氏吞并,吞并不了的咬下一块肉也是好的。
作为夏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夏安慈还没来得及为父母举办葬礼,就被相关部门带走调查。
可她对此一无所知,调查来调查去,最后只能放她离开,却被限制了自由。
等夏安慈再次回家时候,发现女儿许慕夏失踪不见了,另一个人挺着孕肚早已经住进了许家。
夏安慈作为夏家的大小姐,不仅有美貌也不是蠢得,很快就明白了父母的死和公司爆出来的各种问题,全都和许必成有关。
只是势单力薄的她,不仅被心狠手辣的许必成将身边的人全都害了,就连他们的女儿也被害死了。
不顾一切疯狂想要报复的夏慈安,想要和许必成同归于尽,却被早有防备的许必成反杀。
夏家的一切也全都落入了许必成的手中,开始还有人骂许必成冷血无情,时间长了已经没人记得夏安慈和她女儿许慕夏了。
“许家在上面有人,想要动许家的根基没那么容易,不然你也不会蛰伏二十多年了。”
陆昭宁看着女人,神情很是认真,“但是,我可以帮你报仇。”
女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倒是没有轻蔑的意思,只是用可笑的口吻道:
“你父亲陆政赫要是说这话,或许我还能相信。你一个小姑娘,凭什么这么说?”
“金玉堂顶层的秘密。”
女人的面色微变,但依旧是笑着。
陆昭宁却是什么也不说了,只是看着女人,像是在比耐心。
“去,让人将陆靳北放了,合同不必签了。”
最终,女人败下阵来。
陆昭宁表面镇定,后背却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陆家小姑娘,现在是该兑现你承诺的时候了。”
陆昭宁却是坚持道:“我要看着我哥哥平安到家,否则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谁知道她说了,中途会不会发生什么变卦。
人心难测,她不握着点筹码怎么和人谈判。
女人有些恼怒,冷声道:“我的耐性是有限的,希望你不要不识抬举。”
陆昭宁下巴抬起,嘴巴紧闭,一副随你怎么样的态度。
“陆昭宁,你真以为我不会动你吗?”
“您找孩子找了那么多年,都没有下落,虽然您没有放弃寻找,但实际上心里也相信孩子早就不在了是吧?”
被说中心事的女人神情渐渐染上了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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