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跟着干什么?”瞎子一脑门子官司,这次就是给陈皮做个顺水人情,他身上背着好几处的通缉,没办法露面,这才落到他身上。
再看看自己身后跟着这几个,一脸高冷的哑巴,少年版哑巴的长乘,金尊玉贵的汪藏海,还有…潘家园街溜子二人组。
“兄弟们这不是给你撑撑场面吗!”胖子身上正套着他开业定做的西服,这次大小倒是正好但怎么看都有股养鸡场厂长的味儿。
张穆祀倒是没搞什么西装的幺蛾子,但这大布衫子肥腿裤趿拉板儿的一身生怕别人看不出来这是睡衣。
得得得,瞎子认栽,碰到这群人就没有不丢人的时候。
“哑巴~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儿啊~”
贱丝丝的凑过去,贴着张启灵的耳根猛吹气“上次夹喇嘛的钱你是不是没交给瞎子呢~”
说着就顺着张启灵的裤兜往下摸,摸了半天也不见他要吃什么来,突然,哑巴一伸手把还想往下做乱的手按住。
“馋?”哑巴眉眼轻挑,那股子风情看的瞎子哈喇子都流下来了,还干了屁的活儿,恨不得现在就拉着哑巴回被窝。
哑巴故意的,瞎子形容霍老太太那几个词用的真是娴熟,哑巴嘴上不说,但那醋劲可大的要命。
瞎子就跟全身长虫子了似的,贴着哑巴眼睛直冒绿光。
“难道胖子我找个男媳妇才是正道?”胖子看着这伤风败俗的一幕,有点怀疑人生。
“宝友,这可不兴学啊!”这是张穆祀
“你找不到媳妇和男女有关系吗?男的又不是瞎子,怎么就能看上你了?”这是来自汪藏海的毒舌。
这下好了,胖子一下就跟斗鸡一样咋咋唬唬的冲着汪藏海咆哮了一路。
众人到了门口,位于二环里长安街上的军属大院,门庭岗楼几个站岗的小战士,看着倍儿有派头。
普通人看到这阵势都要合计一会,可他们这群人,汪藏海当年混的地儿现在叫故宫,胖子小时候撒尿和泥的地儿挨着故宫。至于剩下这三位,医院地下冷冻的国王皇后亲王伯爵都不知道排到多少号了,再说这四九城,当年的扫货,大半的老宅子都落到他们手里,嚣张得很。
“这娘们也没派人来接啊!”胖子坐地就开始挑理,按照他们这种级别都是配备警卫员的,哪怕不定好时间在门口等着,也至少跟门岗打声招呼。
“这就是没把咱们黑爷当回事儿!”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张穆祀极为肯定他的看法“你就去就兹她一脸。”
半晌过后,警卫员终于姗姗来迟的把他们迎进去,看到他们之初还愣了一下,估计是没想到来这么多人,但看这一个个的神仙态度,愣是没敢多说什么。
三层的独栋小楼,进了院子就是一棵巨大的银杏树。
绕过影壁墙,树下正坐着两人,老太太一身香云纱的长袍,满头银发皮肤雪白,手里盘着和田碧玉的珠子端坐上方,年轻的男人身条儿纤细脊背挺拔,一身黑色西装衬着件裸粉色的衬衫,面部轮廓柔和带着对女人天然的亲和力,张穆祀看了半天只能形容为。
“这小子看着就不像直的。”
俩人看到这么多人也愣了半晌,一挥手,身边的警卫就赶紧搬了几把椅子。
全程俩人屁股都没抬一下,这也不怪他们,瞎子毕竟是受托来办事的,没的还得让人磕一个。
几人落座,张穆祀一脸吃瓜的打量起小花来,凭良心说,长得确实不错,就是人常说的浓妆淡抹总相宜,但比起汪藏海还是差了那么一点。
就汪大爷这风华绝代的往桌上一坐,张穆祀瞧着霍仙姑的手都抖了两下。
半天没人说话,最后还是谢雨臣出头开了口。
“你好,谢家谢雨臣,不知这几位是…”
瞎子也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这么离谱的事儿,生生卡了一下,张穆祀一看,放着我来!
“诶,你好你好你好!”
谢雨臣一脸懵的被拉过手握了两下,“我介绍一下,这位黑爷就不必说了,在下詹姆斯,是黑爷的厨子。”
霍老太太握杯的手猛的一紧,就听张穆祀接着介绍。
“这位南国(汪藏海)是医生,王月半司机,这位长乘是继承人,这位是姘…管家。”
张穆祀既有礼貌的一一介绍,最后还跟着客气了一句“初次见面,老霍太太请多关照。”
说完乐呵呵的坐下,并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汪藏海捂着额头终于明白,张海客说的那句,他们三个人凑不出来一张嘴的意思。
胖子在旁边连忙拽了拽他的袖子“是霍老太太,霍老太太!不是老霍太太!”
这下好了,直接从当家主母叫成菜市场大姨。
霍仙姑已经无暇顾及称呼,谢雨臣也满脸诧异的看着黑瞎子。
他到底是什么人,红楼梦大观园里最多也就是一脚出八脚迈,没听说过出趟家门还要配个厨子和医生的。
张穆祀心中暗自得意,这可是霸总文里标配!司机医生管家厨子~安排~
瞎子原本挺不乐意老太太这端着的做派,寻思着找个机会怼她两句,可现在他估摸着霍仙姑正琢磨着怼他呢。
尴尬到谢雨臣都不知道说什么,连喝了几口茶水才招呼着几人用点心。
不一会,警卫员引着几名警察走了进来,带来了案件的资料。
这附近不远的一幢部队的空置板楼,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后,竟在里面发现了14具尸体,其中13具都是男人,被摆放在不同房间,在平面上形成了一条鱼的形状,死因居然不是烧死,是被淹死的。
第十四具更为离谱,这是具女尸,从痕迹上看这女人顶着全身的烈火从楼梯走到天台,站在那里活活被烧没了,皮肤和油脂都被烤干,仅剩的部分仍站在天台。
瞎子看了半天脚印的照片“一定还有第15具,你们没找到。”
“为什么?”一个民警开口询问。
“脚印太深了,要在烤焦的沥青上踩出这么深的脚印,这个人的体重会很夸张。”
瞎子吃着桌上的点心,脸上极为赞赏
“解放之后人就活得没那么讲究了,和我小时候我家下人做的一个味道。”
张穆祀还乐呵呵的看着戏,就感觉谢雨臣看向他的目光。
咋了,看我干啥?哦……
“我是西厨,不做这种点心”
完美,又是给老板完美捧场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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