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今朝从上官正远这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起身便要离开。
被上官正远拦住:
“你还没有说我跟飞燕的事呢?”
时今朝白了他一眼,就像是在看白痴:
“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直接让你娘去他们家提亲不就得了,光这样嘴上说,谁信呢?”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上官正远愣愣的站在原地:
是啊,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这件事情还得他娘出面才行。
以他娘对飞燕的态度,应该不会反对。
这样想着,上官正远便高高兴兴的回家找他娘了。
时今朝一边走,一边咬牙:
好哇,好的很,几年没在京城,这些便没了眼力劲儿,居然敢打他家月初的主意。
看来皮子紧了,得他帮忙松松。
先松谁的皮子呢?
要不先让丈母娘跟老丈人和离?
这样丈母娘的心情才会好,她心情一好,月初的心情就好了。
说不定就改变了不嫁人的主意。
不得不说时今朝跟月初的想法一样,都想让许安然跟贺浩泽和离。
贺浩泽……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一个个的都想把他的媳妇拐跑?
还有那个假货贺云歌,居然想要害死他的月初?
她不是想嫁进昌平侯府吗?
那他就帮帮她吧!
至于陈庭宇是个什么货色,他时今朝再清楚不过了。
这就是一个,表面上一副正人君子模样,内心龌龊不堪的肮脏货。
贺云歌嫁给他,注定没好的日子过。
就让她在昌平侯府那水深火热之中挣扎沉浮吧。
时今朝没有回柳湖苑,回了将军府。
柳湖苑是许安然给新家取的名字。
时老将军两口子见到他回来,随口问到:
“今朝,你今天去哪里了?怎么没见到人?
时今朝眼神闪了闪:
“月初他们搬去了柳湖苑,你们没事的时候可以去串串门,别老闷在家里。”
“柳湖苑又在哪里?怎么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老夫人不解。
时今朝便把具体的位置说了一遍。
“你怎么知道?你去过?”
时老将军觉得有些奇怪,这小子是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哦,我在那里也有一个宅子,正好跟月初她们是邻居。”
这话更让时老夫人他们好奇了:
“你什么时候在哪里有宅子,我们怎么不知道?”
时老将军也说:
“肯定有鬼,哪有那么巧的事,正好就在旁边?”
老夫人点头:
“你是不是跟月初早就认识了?
哎呀,瞧我这脑子。
我都还没问你呢,你的玉佩怎么会在月初那里?”
一听到这个,时老将军也来了兴趣,竖着耳朵,眼睛也不眨的看着时今朝,就等他的答复。
时今朝面无表情,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喝了一口才说到:
“几年前我受了伤,是月初救的我,我便把玉佩给了她。”
“好好的你会把玉佩给她,我可不信。
要知道这玉佩你可宝贝的紧,就连你的小侄儿他们摸一下你都不肯。
这回怎么这么大方?
说,当时你是不是就看上月初了,在打她的主意?”
时老夫人可不那么轻易相信。
时今朝点头:
“当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认定她是我以后的媳妇。”
话都说了这里了,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时老夫人哈哈一笑,对老将军说道:
“看吧,看吧,我就说绝对是这小子给出去的定情信物,你还不信。
说我胡思乱想,这下得到了验证吧?”
时老将军也是哈哈大笑:
“你小子,比老子有出息,知道这么小就定下媳妇。”
时今朝白了他一眼:
“当时我已经不小了。”
“我知道你不小了,我是说月初小啊,月初当时才十二岁呢,就被你小子给盯上了。
你说你这么奸诈,都随了谁?
哎呀!不对呀啊!
夫人,你说咱们俩都是正儿八经的老实人,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一个比狐狸还奸诈的儿子呢?
莫不是生出来的时候,像月初他们那样被人掉包了?”
时老夫人瞪了他一眼:
“你还真敢想,这也能想出来。
当时我可就在家生的,难不成你在外面还养了一个外室?
跟我同一天生,然后把咱儿子给换了?”
时老将军一噎:
“都什么跟什么呀?少打胡乱说。
我有你一个都应付不过来,哪还有心思去外面找。”
时老夫人当然知道不可能,她就是故意这么说的。
“那你说的都是什么屁话?
没看见这小子跟老娘长得一模一样?”
时老将军看着时今朝有些嫌弃:
“话说你怎么长成这副样子?跟个娘们儿似的。
要不是晒得黑点,眼神凶了点,皮肤粗糙点,还真就娘们儿兮兮的。”
时今朝懒得听他们在这里打趣自己,起身往外走:
“记得有空的时候去月初那里串串门儿,顺便开解开解她。
要是她不改变主意,你们这一辈子就甭想有幺儿媳妇了。”
时老将军指着时今朝的背影:
“臭小子,居然还威胁上我们了。
你娶不娶媳妇儿关我们什么事儿啊?”
“怎么不关事?你还想不想抱小孙子了?”
时老夫人白眼一翻,没好气的说道。
老将军一甩手:
“我不抱,咱家有那么多孙子,我都还抱不过来呢。
指不定又生出一个小混蛋来,遭罪的还是我们。”
夫妻俩在这边斗着嘴,时今朝早就走远了。
回到自己的屋子,便开始想办法,怎样才能让老丈人和丈母娘和离呢。
他们要是不和离,自己这媳妇儿恐怕就娶不到手了。
跟自己终身的幸福比起来,老丈人的幸福算啥?
反正他还有二夫人,三夫人,四夫人的,也不在乎这一个大夫人。
他可就不同了,他一辈子就只这么一个,千万不能有闪失。
贺浩泽坐在自己的书房里,一个劲的打喷嚏。
打得眼泪鼻涕都出来了。
身旁磨墨的小厮关心道:
“老爷,你是不是感染了风寒,要不要小的去找府医来看看?”
贺浩泽摇头:
“不用了,我没有感染风寒。
应该是谁在骂我,要不然就是谁在打我的主意?
我老感觉背脊发凉,有股凉风吹来吹去的。”
小厮……
这不就是风寒的症状吗?
还谁在骂你,骂你的人多了去了,全都是这府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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