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要慌乱,用火攻,火攻,将此地烧了!”张晓君迅速下令。
有了主将号令,顿时后面的军队就有了主心骨,况且这些本来就是他张家精锐,素质绝对不差。
无数油火罐纷纷被甩出,火箭四射,将整个仪坛完全给铺满了。
此时也顾不得里面的友军了。
血符天魔也是贪心,不仅仅是杀戮,还想吸干这些气血旺盛的武者和士兵,结果谁知道就被火焰给包围了。
虽然这些凡火短时间内不会对他造成伤害,但是他极其讨厌这种环境,并且所附身的躯壳到底是肉体凡胎,长时间在灼热的环境里,可能就毁了。
“嗬~”只见数名还未死的贵族身体如同抽搐般的抖动了起来,身上的血液像是加了压一般迅速地被挤出身体,纷纷流向血符天魔。
化为了一道血衣从上到下笼罩了血符天魔的身躯。
被附身以后血符道长的身体素质似乎也得到了极大的加强,几个踏步加速,纵身一跃,闪身之间就脱离了火海。
此时身上的血衣已然焦化蒸干,沦为飞灰飞散。
“放箭,放箭!”
“武者上前缠住他!”
“用捆锁,铁链,上铁链!”
“贵族跟我冲!杀此撩者,必赏封地一块!”
此时丰州伯也已经到了,他知道这是必须下血本的时候,否则让这个怪物逃脱,他丰州将永无宁日,说不定要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都不一定能够斩杀对方。
丰州伯的骑着他的妖兽坐骑戾风虎一马当先就冲着血符天魔就冲了过去。
虽然平时修为不显,但是丰州伯是一名货真价实的炼髓境界的武者,至于到了哪个阶段,这就不为外人所知了。
此时手中的刀和铠甲都已经用符箓加持过了,再加上坐骑,绝对是此地丰州军中最强的高手!
见主将如此勇猛,后面众将也是纷纷鼓起了劲,而且那可是一块封地,可以定家族百年甚至数百年基业的东西。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找死!”血符天魔也没料到一冲出来就面对这么一副场景,但气势不能输。
直接逼出了一些本源,化为一道道黑红色血光向着四周暴射而去。
戾风虎直接一口啸风,直冲血光,丰州伯直接劈出一刀,将这血光砍碎。
许多身手高强的虽然做不到这样直接将血光劈碎,但是也都纷纷闪躲开。
但那些普通士兵可没有这种能力,绝大部分血光都是射入了士兵体内。
随后这些人的眼睛迅速被黑红血色覆盖,居然拔刀向周围的友军砍去。
造成了不小的混乱,血符天魔也知道应该召一点帮手。
“不好,它的邪法能够控制人,法师快阻止它...”
此时帮助丰州伯破城的风水一脉道士也到了,纷纷举起手中法剑,有的燃符,有的举法铃,还有一个拿出了一面贴满符的小鼓。
随着符灰飞散,被一阵清风吹向兵将,又有道脉清音相随,最后是一通鼓声,这鼓声传入这些被控制的,如同天上落雷音,阵的整个人东倒西歪,然后才恢复了一些意识。
法术被破,本源又消散不少,这使得血符天魔更加虚弱了,想要抓人吸食弥补损伤,可是丰州伯等人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宁可直接将人杀了也不给对方机会。
没有信徒当召唤小弟,策反敌军被破解,补充消耗又艰难
陷入军阵无限的消耗和围攻之下,血符老道的躯壳首先受不了了。
无数大小箭伤刀痕加身,使得他的肉身几乎崩毁。
想要逃离,被众人牢牢围住,使用法术都不行,风水一脉的观气之法,能够锁定它的位置。
最终,被当成boss打的血符天魔,没有能留下一句话便死于众刃之下,被丰州伯亲自用沾了自身鲜血和气血的法刀给一刀枭首。
死后置于烈火之中焚烧殆尽,连灰都收集起来用符水浇灭。
如此这般,丰州伯才放下了心来。
......
在丰州伯带众人与血符天魔交战之际,王楚天正在这城中追索那个一直在制造混乱的敌人,但是对方移动相当的快,在这种混乱的环境中,王楚天追着追着就追丢了。
王楚天无法,于是转头带着潘狗儿寻他老娘去,这是当时就答应的事,他又岂能失信于人,潘狗儿早就等的心急如焚,他老娘也安置在城北,回去的路潘狗儿倒是熟识,一路穿街过巷,来到一家大院前。
此时大院大门紧闭,门内似乎顶着不少杂物,看样子是里面的人特意放置。
“娘,是我呀,我是狗儿,快开门。”当时潘狗儿也不是没有留人照顾自己老娘,世道太乱,他把一些乡里乡亲的邻居都送到了这个宅子里庇护,一则以他朴素的观念,这些人以前帮过他们孤儿寡母必须回报,二则他常常不在,老娘也需要人照料。
听到他的呼唤,里面才颤颤巍巍传出一个苍老的男声声音,“是~是~狗儿吗?他们都说你死了,我这就来开门。”
“叔,快开门,是我是我。”
真是关心则乱,王楚天拍了拍他的肩膀,指了指旁边的院墙,这院墙以潘狗儿的力气,很容易就可以翻进去,不必干等在这里让里面挪东西,看得出来应该是花了很多时间挪过来的。
潘狗儿一拍脑袋,投来一个感激涕零的眼神,三步并作二步,随后一个纵身就跳进了院子里。
随后就听到院子里一阵哭声,可见是母子见面了,但想起王楚天还在门口,潘狗儿立马带着老娘一把推开堵门的东西,和王楚天见面。
王楚天看向里面,都是一些老弱妇孺,年轻人似乎都被带走了。
想到带着这群人也不好走,于是王楚天就想着派兵先驻留此处,再向周围探索,看看能不能捞点值钱的东西。
但让众人没想到的是,就在王楚天带兵一拥而入的档口,其中一间房子里面,突然窜出一个人,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墙边,一跃而起,就想翻墙而过。
王楚天反应极快,一下翻出背在背后的弓箭,就是一箭,这不过一院之地,他的准头非常的准,瞄准的是此人小腿处。
“啊。”箭矢入肉,不由得让此人发出了一声惨叫,但是他还是忍痛硬是爬了出去。
这时候潘狗儿也反应过来了,这人肯定是藏匿在这民房里面的叛军头目,想要以此躲过这一波清洗,但想不到王楚天会带兵到这个全是老弱妇孺一看就没有油水的民宅之中,见行迹要暴露于是一害怕就逃了。
“末将去将他抓回来。”潘狗儿以极快的速度跳过院墙,带人沿着血迹就追了出去。
双方速度差距太大,不多时,潘狗儿就回来了,手上拎着一个困好的人,似乎被敲晕了。
他脸色凝重,走到王楚天耳边说:“将军,我有重要事情汇报,请将军进屋内。”
王楚天一皱眉,看向周围,随后明白了,随意找了间没有人的空房就进去。
潘狗儿随后拎着此人进来。
咔咔咔,潘狗儿上前三步,单膝跪地,从怀中掏出一块大大的血红色令牌,“禀告主公,先前我就要结果此人,他跪地大喊有宝物献上以求一活,询问之下对方竟然说时符血令牌,事关重大,末将不敢伸张,于是将此人打晕,带着此物来回报主公。”
这…王楚天不由的背脊流过一阵电流,他可是明白此物在这场战争中所起到的作用,可谓是叛军对抗丰州军的核心秘宝,没有之一,这么贵重的东西应该在仪坛处呀,这如何会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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