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皇后撩人无度,腹黑陛下日日宠 > 第31章 生辰宴上遇程三

清河思索半响:
  “程国公府,是北冥的肱骨之臣,若不能一击毙命,只会误我大事,我们还需静待时机。”
  “传闻,那个常年在外的程府小公子回来了。”清城若有所思道;这或许是一个好机会。
  “阿兄,我如今在深宫中,实在是鞭长莫及。”
  清河摇头道;她以为阿兄又要自己像对付沈意玄那般,对付国公府的小公子。
  只是她不愿意这般做,若是想要搞垮国公府,并非只有这一条路,另想他法亦不是走不通。
  “此事无需忧心,阿兄会另想法子的。”清城抿嘴道,心里早就有了谋划。
  “是。”
  “过些天,便是为兄的生辰,届时会在府上设宴,阿兄会求陛下开恩,容你我兄妹团聚。”清城恳求她来替自己庆生。
  在清城的算盘里,此番生辰宴,便是一个极好的机会。
  “阿兄生辰,清河必不会错过。”清河回答得痛快。
  清河没有想到,阿兄说的话,是真的。
  他果真是替自己与那程小公子做了安排。
  阿兄生辰宴那日;他特意求了沈意玄,让自己去到府上替他庆贺。阿兄让自己盛装出席,好替他挣些脸面。
  清河如约赴宴。她知道,阿兄定是想通过此次生辰宴,替自己与那程小公子穿针引线。只是她不愿那般出卖自己。
  毕竟,这不是他们搞垮国公府的唯一途径。
  便驳回了阿兄盛装出席的要求,理由是出门在外,需得低调行事,以免招来杀身之祸。
  因为,她这样的为祸后宫的人,出了皇宫这座避难所,外头想要杀自己的人,可是数不胜数。她不会将自己置于这等险境。
  于是,清河做了乔装,身着一身男子的服饰前去赴宴。她的这身行头,倒是让阿兄惊了。
  她想,或许阿兄是生气的。否则也不会与自己没讲几句话,便去招待他人了。
  不过,阿兄当着众人跟前,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她入了上座。
  生辰宴,无非就是寻常的歌舞助兴,以及有些雅兴的,忽然做出几首诗词或是对子来。
  这样再是寻常不过流程,激不起清河太大的欢喜。
  刚坐下没多久,便觉得有些无聊。不好驳了阿兄的面子,她只是跟阿兄悄悄说自己腹痛,需要出恭罢了。
  清城笑着答应了,他的笑,倒如同往常那般,能够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看着阿兄这般沉溺的笑容,这让清河以为,他这是原谅了自己自作主张,自己与他是有兄妹情分在的,他们从小便也没有隔夜的仇。
  本是有些许沉重的心情,得到了缓解。为了不打扰众人的雅兴,清河悄然离去。
  与其在那宴席上,格格不入;倒不如在这院子里来的自在多了。
  此时,忽然一名男子,徐徐入府来,容颜倒也长的俊美。
  没有让人很惊艳,却又比寻常人好看许多,秀气逼人,是那种能够让人一眼便可以记得的人。
  这府上,应是年久失修,偏偏在那男子头上正上方的盆栽,忽然掉了下来。
  清河自是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她做不到那般冷血无情,熟若无睹见死不救。
  她最终还是上前一把将那男子推开。
  鉴于自己与他的身份,男女有别,为了避免过多发肢体接触,她将人推开后,便一脚踢开那从高空落下的盆栽。
  只是,她不曾想,究竟的自己救人时太过于用力,还是那男子太过于轻盈。自己不过轻轻一推,那人便险些掉落。
  清河看他手中带着贺礼,知道他是阿兄的朋友;并未多想,她便及时转身到男子背后;用剑指将人托起。
  见他站稳后,才打算离开。
  “在下,程家若楠,多谢搭救。”看到清河正准备离开时,那男子赶忙将他留下,并自爆家门感谢他道。
  “原是程三公子,举手之劳;不必多礼。”清河笑道,自己猜的果然没错。
  阿兄果然是在替自己牵线呢。
  不过,这个程三公子,看起来总觉得有些奇怪,一时间又说不出来。
  他为何总是这般看着自己?难不成自己女扮男装叫他发现了不成?
  “今日,在下是来给好友庆生的,公子不妨同我一行进去。”能出现在此处的,定都是清城的好友。
  想罢,程三便径直邀请他与自己一同进去。
  清河略微有些尴尬;只得从新回去那个歌舞之地。
  二人期间并行;却甚少交流。氛围实在有些尴尬。
  倒是清城,见到二人一起进来,心里自有了盘算。
  他有意促成清河与程三公子间的相识;对于清河的身份,便也不多做解释。什么都通透,便没有意思了。
  他还特意将那程三的席位安排在清河身边,为的就是希望他们之间可以多交流,若是能够挖出些有用的信息,也是好的。
  清河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与程三竟是在相识。
  宴席期间,她倒也悄悄瞧过那程三。
  程三,虽也有男子的豪爽;可从他的举止当中可看出,那种男子的气息,并不是浑然天成的;倒像似有些刻意而为之。
  清河与程三都不是木头人。虽然起初是相顾无言,却在几杯酒落肚后,话题便也打开了。
  程三眉宇间总是带着淡淡的忧伤;想来是个有故事的人。
  未认识他之前,清河对他的了解,仅限于他是程国公的公子;一个常年在外之人。
  清河从与他的谈话得知,他与阿兄,是在一次诗歌酒会上认识的;具体如何,她也没有多问。毕竟那是别人的隐私。
  他极善于隐藏,与清河所说的,都是些无关重要的话;几乎不会涉及程国公府。
  尽管是偶有提及,皆被他巧妙掩了过去;仿佛那是他的禁忌一般。
  不过他越是守口如瓶,便说明国公府里面的文章就越大。
  这样的情况看来,阿兄的算盘,并没有那么好打的。
  清河见他说的都是些画外话,想来是一时之间也急不来的,见是这样的结果,清河便也懒得再去套他的话了。
  就这般默默地端坐在一旁,互相有个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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