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听了,眨巴眨巴眼睛,稍微寻思了一会儿,一拍大腿说道:“嗯,这个主意不错不错。”
然后就把贾华给叫来了,絮絮叨叨、仔仔细细地吩咐道:“贾华啊贾华,你就照着吕范说的去办,给我把准备工作做得妥妥当当、严严实实的,但是你可给我记好了,所有的行动都得看国太的脸色和举动,千万别瞎搞。”
却说乔国老辞别吴国太回去之后,这心里头就跟揣了个小兔子似的,一直七上八下惦记着这档子事儿,生怕出啥岔子。赶紧地派人去告诉玄德,来人跑得气喘吁吁地说道:“玄德大人呐,明天吴侯和国太要亲自见您,您可得多长几个心眼儿,小心小心再小心,留意留意再留意啊。”
玄德一听这消息,瞬间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慌里慌张地赶忙把孙乾、赵云拉过来一起商量对策。
玄德心里头不停地犯嘀咕:“这可咋办,听来人说话,有点不妙吖。”
赵云一脸严肃,郑重其事地说道:“主公啊,明天这个会面,在我看来,那简直是危险一个接着一个,跟连环套似的,幸运那可是少得可怜巴巴,就跟沙漠里的水滴一样。不过您放宽心,我亲自带领五百军保护您,一定保您毫发无损,周全妥当。”
第二天,吴国太和乔国老那叫一个积极,天还没亮就早早地就到了甘露寺方丈里,然后四平八稳、安安稳稳地坐好了。
过了不大一会儿,孙权带着一班谋士,也是拖拖拉拉、陆陆续续地都到了。孙权随后扭头却让吕范到馆驿中去请玄德过来。
孙权心里头跟揣了个乱麻团似的,暗自琢磨:“今天这事儿,到底会是个啥样的结果?真是让人心里没底。”
吴国太则稳稳当当地坐在那儿,心里也在不停地思量:“我倒要好好瞧瞧,这刘皇叔到底是个啥样的人物,能不能配得上我家闺女。”
玄德里边穿着那精心打造、精致得不得了的细铠甲,外边套着又厚又暖和的棉袍,嘿哟,那身装扮简直帅呆了,威风得不要不要的。几个随从的人背着明晃晃、锋利无比的剑,像跟屁虫似的紧紧跟在他身后,那是一步都不敢多迈,生怕跟丢了。
玄德翻身上马,那马蹄子一扬,“呼啦啦”扬起一阵尘土,就跟一阵小旋风似的,朝着甘露寺飞奔而去。
赵云呢,嘿,那可是一身帅气的戎装,铠甲在太阳底下闪着能把人眼睛晃瞎的冷冽光芒,威风凛凛、雄赳赳气昂昂地带领着五百名精神头十足、眼睛瞪得溜圆的士兵紧紧相随。
到了甘露寺前,玄德干净利落地跳下马来,还不忘拽拽衣角、整整衣衫,摆出一副潇洒的样子,然后大摇大摆地率先去见孙权。
孙权这边呢,正百无聊赖地等着,抬眼这么一瞧,哟呵,只见玄德那仪表,简直了!那身姿挺拔得跟棵小白杨似的,那气度不凡得就像天上的神仙下凡。孙权心里头就像被雷劈了似的,暗自琢磨:“哎呀妈呀,这玄德咋这么有气势,我咋感觉心里有点发毛呢?”
二人相互拱手行礼,那礼数做得是滴水不漏,周全得不能再周全了。完毕之后,就一同进入庙里去见国太。国太一瞅见玄德,那眼睛“唰”地一下就亮得跟两盏大灯泡似的,脸上乐开了花,兴奋得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马上对乔国老说道:“瞅瞅,瞅瞅,这可不就是我称心如意的女婿嘛。”
乔国老也笑得满脸褶子,一个劲地点头应和:“国太哟您这话说得太对,玄德这小子呀,那可是有着龙凤一般高贵无比的姿态,天生就自带帝王的仪表;而且呀,他那仁德的名声早就传遍了天下各个角落。国太您能捞着这样优秀出色得没边儿的女婿,这可真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喜事呀,太值得好好热闹热闹庆贺一番。”玄德一听,赶紧抱拳躬身,嘴里不停地说着感谢的话。
玄德心里头不停地犯嘀咕:“今天这会面,到底最后能是个啥结果呢,真是让人心里七上八下的。”
孙权心里也在暗暗叫苦:“这玄德果然气势非凡,我可得小心应对,真是不好对付的主儿啊。”
随后,众人嘻嘻哈哈地一起在庙里摆下了宴席。过了一会儿,子龙一脸严肃,手里紧紧握着宝剑,迈着大步“噔噔噔”走进来,像个门神似的稳稳地站在玄德的身旁。
国太一抬眼瞅见威风凛凛的赵云,满心好奇地问道:“瞧瞧这威风八面、气宇轩昂的好汉,到底是谁呀?”
玄德一听,那腰弯得跟大虾似的,满脸堆笑,恭恭敬敬地回答说:“回尊贵的国太,这位好汉是从常山来的赵子龙。”
国太一听,眼睛“唰”地亮了,接着兴奋地说道:“难道他就是传说中在当阳长坂坡抱着阿斗的那个人?”
玄德忙不迭地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应道:“没错没错,正是此人呐。”
国太兴奋得直拍大腿,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大声赞叹道:“这可真是个牛掰闪闪的将军啊!”说完,乐颠颠地赐给他一杯酒。
赵云趁着没人注意,悄悄凑到玄德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刚才我在走廊下跟个侦察兵似的仔细巡视了一圈,您猜怎么着?我居然瞧见房间里藏着一群刀斧手,这明摆着就没安啥好心肠?依我看呐,咱们得赶紧把这事儿告诉国太。”
赵云心里头嘀咕着:“哼,这帮家伙,早知道准没好事。”
玄德一听赵云这话,就跟被大铁锤砸了一下似的,当即就“扑通”一声,膝盖一软,跪在了国太的席位前面,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哗哗往下流,哭哭啼啼地说道:“国太呀,如果您这边想要杀我刘备,那就痛痛快快地干脆就在这里把我给结果了吧。”
国太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嘴巴张得老大,一脸惊愕地问道:“你为啥要说这样垂头丧气的话呀?”
玄德抽抽搭搭,边哭边说:“您老人家瞧瞧呀,这走廊下黑咕隆咚地埋伏着一群拿着刀斧的家伙,这不是要杀我,还能是干啥呀?”
国太一听这话,脸涨得通红,怒气冲冲地指着孙权的鼻子责骂道:“哼,你个臭小子!今天玄德既然已经是我的女婿,那就是我的亲儿女。你为啥要在这走廊下偷偷摸摸埋伏刀斧手。”
国太心里想着:“这孙权也太不懂事了,居然背着我搞这种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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