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瞧瞧,这曹操在长安那边的消息,那跑得比兔子还快,就跟一阵龙卷风似的,“呼啦啦”一下就传到了汉中。这可不得了,早早地就把咱们那位汉宁太守张鲁给惊得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
要说这张鲁啊,他可是从沛国丰那来的。他那个祖父张陵,那可真是个鬼点子多得能冒泡的主儿。一溜烟跑到西川鹄鸣山里头,编了好些个道书,本想着忽悠忽悠人。
嘿,谁能想到,这事儿邪门了,人们还真就把他当神仙一样敬重着。后来这张陵两腿一蹬,去见阎王爷了。
他儿子张衡呢,接过这摊子事儿接着干。那时候啊,百姓里要是有谁想跟着学道,就得乖乖掏出五斗米来资助。这事儿闹得,世上的人都管他们叫“米贼”。再后来,张衡也跟着他老爹去了,这下可好,这事儿就轮到张鲁接着捣鼓啦。
这张鲁在汉中那可真是脸皮够厚的,大言不惭地自称“师君”。那些跑来找他学道的人,全被他乱起名字,都叫“鬼卒”,你说逗不逗!带头的呢,被他叫做“祭酒”,要是能带领一大帮子人的,就叫“治头大祭酒”。
他们这帮人做事啊,主要讲究个诚信,欺诈那是绝对不行的,谁要是敢欺诈,那准没好果子吃!要是有谁生病了,他们就弄个坛,让病人在安静的屋子里待着。嘿,还得让病人自己好好寻思寻思自己犯了啥错,不仅要在心里想,还得当面竹筒倒豆子一样坦白交代清楚,然后才给他祈祷。主管祈祷这事儿的,被叫做“奸令祭酒”,这名字也够奇葩的。
他们祈祷的办法那叫一个特别,先把病人的名字写下来,再说明认罪的意思,还得吭哧吭哧写三篇文章,这就叫做“三官手书”。一篇呢,放到山顶上,说是要奏给上天;一篇埋到地下,说是要奏给土地;还有一篇沉到水里,呈给水官。这么一通折腾之后,只要病好了,就得乖乖拿出五斗米来表示感谢。
张鲁心里头还美着呢:“我这一套一套的,多厉害,准能把大家都忽悠得服服帖帖的!”病人心里可能在想:“哎呀,为了能好起来,啥都得照做呀。”
嘿呀,他们还搞了个义舍呢!这义舍里头,饭米、柴火、肉食啥的,那准备得叫一个齐全,整得规规矩矩、妥妥当当的。过往的人呢,允许按照自己肚子的容量,自己去拿了吃。不过要是有人贪心,多拿了不该拿的,嘿嘿,那可就惨喽,要遭上天惩罚的哟!
在他们那片地儿,如果有人犯了法,一开始那是会宽恕三次的。要是这人不知好歹,还不知悔改,这才会施加刑罚。他们那地方啊,连个正儿八经的官员长官都没有,全归那些个祭酒管着。就这么着,张鲁在汉中那是耀武扬威、称王称霸,已经整整三十年啦。
那时候呀,朝廷一琢磨,汉中那地儿远得离谱,派兵去征讨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压根够不着边儿。得嘞,干脆就让张鲁当镇南中郎将得了,还让他兼任汉宁太守。也没啥别的啰嗦要求,就一条,按时给朝廷进贡,别误了事儿就行。
就在这一年,张鲁听说曹操把西凉的军队揍得屁滚尿流,那威风的名声传得满天响。这可把张鲁给吓坏了,心里头就像有一群小老鼠在乱蹿,直犯嘀咕:“哎呀妈呀,这曹操的势力是越来越大啦,他会不会打到我这汉中来哟?我这小心肝可受不了哟,我可得好好琢磨琢磨应对的法子。”
他赶紧把手下那帮子人都召集起来商量事儿。他手下的人也像一群被捅了的马蜂窝,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张鲁忧心忡忡的说:“你们都竖起耳朵听听,西凉的马腾被曹操那家伙给咔嚓了,马超呢,刚刚又打了败仗,惨兮兮的。依我看,曹操这猛劲儿,下一步肯定得冲着咱们汉中扑过来。我心里头琢磨着,干脆咱自己称个汉宁王,带着咱的队伍跟曹操狠狠干一仗,你们大伙说说,这主意咋样?”
这时候,阎圃跳出来说道:“主公您好好想想。咱们汉川的百姓,那户数超过十万多户呐,财宝粮食多得堆成山。再瞧瞧咱们这四周的地势,那叫一个险峻坚固,易守难攻。这会儿马超刚吃了败仗,从西凉那边呼呼啦啦有好多百姓从子午谷逃到咱们汉中来了,这人数呐,少说也得有好几万。依我这笨脑子想啊,益州的刘璋就是个糊涂软蛋,咱们不如先把西川的四十一州给拿下,当成咱们的根据地,然后再称王,这也不晚嘛。”
张鲁一听,兴奋得直跺脚,嚷嚷道:“哎呀呀,你这主意太妙啦,简直妙不可言。”然后急吼吼地就跟弟弟张卫商量起兵的事儿去了。而这消息呢,早就有那机灵得跟猴子似的探子,跑得比兔子还快,像长了翅膀一样,“嗖”地一下就快速报告到川中去。
嘿,咱们再来唠唠那益州的刘璋,这家伙表字叫季玉,是刘焉的儿子,往上扒拉扒拉,那可是汉朝鲁恭王的后代,在章帝元和年间,他们这一支就跟被风吹的蒲公英似的,迁徙并且被封在了竟陵,旁支的后代就在那安了家。
后来刘焉这家伙运气不错,一路顺风顺水,官做到了益州牧,可谁能想到呢,在兴平元年这倒霉蛋竟然患了毒疮,两腿一蹬就归西啦,这时候,益州的大官赵韪等人凑到一块一商量,得,就共同把刘璋给推上了益州牧的宝座。
刘璋这小子之前干了件够狠的事儿,把张鲁的老妈和老弟给咔嚓了,就因为这,他和张鲁那可是结下了血海深仇。为了防着张鲁,刘璋就派庞羲去当巴西太守。就在那个节骨眼上,庞羲听到张鲁准备起兵来抢西川的消息,吓得他差点尿了裤子,屁滚尿流地就急忙跑去报告给刘璋。
刘璋这人呐,向来就是个软骨头,性格懦弱得很。一听到这消息,整个人都懵圈了,心里头那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担忧害怕得要命,赶紧把众多官员都召集起来商量对策。
大家聚到一块,一个个都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就在这时候,突然有一个人昂首挺胸,迈着大步,就跟螃蟹似的走了出来,拍着胸脯自信满满地说道:“主公您呐,就放宽心吧!我虽说没啥惊天动地的大本事,但是凭借我这张三寸不烂之舌,保证能把那张鲁说得晕头转向,让他压根不敢正眼瞧咱们西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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