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那脸拉得比驴脸还长,领着一队兵马匆匆又进了涪关。这刚一进城,就打听庞统的情况。
这时候,有个从落凤坡灰头土脸、狼狈不堪,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的士兵,声音哆哆嗦嗦跟筛糠似的报告说:“主公哟,惨啦惨啦!军师庞统连人带马,被那跟蝗虫似的密密麻麻的乱箭,噗嗤噗嗤就给射死在坡前啦。”
刘备一听这话,脑袋里“嗡”的一声,跟被雷劈了似的,整个人瞬间就呆住了,身子晃悠了两下,要不是旁边人扶着,一准儿摔个狗啃泥。他扭头朝着西边,那眼泪跟决堤的洪水一样,哗哗地流个不停,哭天抢地,哭得那叫一个惨,感觉心肝脾肺肾都要哭出来。他一边哭,一边远远地给庞统招魂,还麻溜地设下祭祀,那叫一个悲痛欲绝。各位将领瞅见主公哭成这熊样,也都忍不住跟着哭起来,整个场面那叫一个悲催。
黄忠忧心忡忡地说道:“主公啊,这回庞统军师可倒了大霉阵亡啦,那张任那家伙指定会趁着咱们士气低落的时候来攻打涪关,这可咋整哟?依我看呐,咱不如赶紧派人去荆州,把诸葛亮军师请来一起商量商量收复四川的计策。”
正说着呢,突然有个人连滚带爬、慌里慌张地跑来报告说:“哎呀妈呀!不好啦!张任领着一大帮子军队,直接就到城下叫板啦。”
黄忠一听,急吼吼地说道:“主公,末将我可不怕他,我愿意出城迎战,保证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片甲不留。”
魏延也不甘落后,一抱拳说道:“主公,俺也想去会会那张任,肯定不辱使命,把他打得找不着北。”
刘备深吸一口气,使劲儿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咱刚刚吃了这么大一个瘪,士气正低落得很。这时候冒冒失失出去迎战,估计没啥胜算。咱还是老老实实地坚守城池,等诸葛亮军师来了,再好好合计合计。”
黄忠、魏延听了主公这话,虽然心里头那叫一个不情愿,就跟猫爪子挠心似的,但也明白主公说得在理,于是齐声应道:“末将遵命!”
随后,这俩人就带着士兵,小心翼翼、谨谨慎慎,跟小媳妇似的守卫着城池。
刘备那脸板得跟块铁板似的,一脸严肃地写了一封信,然后神情特别庄重地把信交给关平,一本正经地吩咐道:“关平小子啊,你可得快点替我跑这一趟,去荆州把军师给请过来。这事儿可是天大的重要,半点儿都不能耽误哟。”
关平接过信,大声说道:“主公您就把心放肚子里吧,末将保证完成任务,绝对不辱使命。”
说完,这小子就跟屁股着了火似的,马不停蹄,星夜兼程地往荆州赶去了。刘备呢,则一个人孤零零地守在涪关,外面的人叫阵叫得嗓子都快冒烟了,他就是稳如泰山,坚决不出战,心里头一个劲儿地念叨:“俺可得稳住,等军师来了再好好盘算盘算。”
在荆州这边呀,当时正赶上七夕佳节,孔明那家伙喜气洋洋的,把一群官员都召集起来举行夜宴。大家围坐成一圈,嘻嘻哈哈,有说有笑,正热火朝天地谈论着收复西川的那些事儿。
就在这时候,孔明这家伙不经意间抬头瞅了一眼,哎呀妈呀,忽然就看到正西方有一颗星,那星大得跟个大饭斗似的,还伴随着一道贼亮贼亮的光芒,“嗖”地一下就从天上直直地掉下来了,那光芒“哗啦”一下就四散开来。
孔明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傻了,心里“咯噔”一下,手一哆嗦,“啪嗒”一声就把手里的杯子扔地上了。他紧接着捂住脸,跟个孩子似的悲痛欲绝地哭着嚷嚷:“悲哀呀痛心哟。”
众官员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得一哆嗦,都慌了神,赶紧问道:“军师哟,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呀?”
孔明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平复了一下心情,慢悠悠地说道:“俺之前就算过,今年那啥罡星在西方,对咱们军师可不吉利。还有那讨厌的天狗来侵扰咱们的军队,太白星也凑到雒城那边去了。俺早就写信给主公,让他千万小心提防着。可谁能想到哇,就在今晚,西方有星掉下来了,庞统军师恐怕是凶多吉少,多半是没救喽。”
说完,孔明这家伙就彻底绷不住了,哇哇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喊:“这下俺主公可失去了一条得力的胳膊哟。”
众官员听了,都惊讶得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大鸭蛋,心里头满是问号,不太相信他的话。有人在底下小声嘀咕:“就因为一颗星星掉下来,就能断定庞统军师没了?这也太玄乎了吧。”
不过看着孔明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伤心欲绝的样子,大家也不敢再多说啥,只能在心里犯嘀咕。
孔明板着个脸,大声说道:“不出几天,准有消息。”
这天晚上,大伙可心里装着事儿,喝酒都没滋没味的,早早地就散了伙。
过了那么几天,孔明和云长等人正围坐一块儿商量事儿呢。忽然,外面“噔噔噔”传来一阵急冲冲的脚步声,紧接着就大喊:“关平来了。”
这一嗓子,就像一颗炸弹扔到了人群里,把众官员吓得心里“咯噔”一下,脸上都露出了像见了鬼似的惊讶表情。
只见关平那小子跑得满头大汗,一路小跑进来,两只手恭恭敬敬地呈上刘备的书信。孔明那叫一个着急,一把就把信抢过来,看着看着,眼眶也慢慢变红了。信里写着:”今年七月初七,庞军师被张任在落凤坡前拿箭给射死啦。”
孔明看到这儿,再也憋不住心里那股子悲痛劲儿,“哇”地一嗓子就大哭起来,那哭声惨得,就像被人抢了糖的孩子,撕心裂肺的。众官员瞅见孔明哭得这么惨,也都忍不住跟着掉眼泪,整个屋子瞬间被悲伤的气氛给填满了。
孔明抹了一把眼泪,强装镇定地说道:“现在主公在涪关那里进退两难,我孔明要是在这儿干瞪眼,那还像话吗?不管咋样我都得去啊。”
云长一听,一脸愁容地说道:“军师哟,您要是走了,这荆州谁来看着?荆州可是个要命的地方,责任大得能压死人,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事儿。”
孔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慢悠悠地说道:“主公在信里倒是没明说让谁来看守,可我已经猜到他的心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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