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胤燃三人的眼睛瞬间被吸引,直勾勾地盯着那些珍宝,无法自拔。
“鲛人一族,真是富得流油啊。”何皓歌眼中闪烁着羡慕的光芒,嘴角不自觉地流下一丝口水,“而且,他们的眼泪居然真的能变成珍珠,这般奇观,今日才算是真正见识到了。”
赵胤燃亦是频频点头,满脸的认同之色,“没错,鲛人的财富,简直超乎我的想象。”
蔡盈盈则在一旁解释,“我曾听闻,鲛人一族独占了海底一处资源极为丰饶的宝地。那些只在深海中才能寻得的珍稀之物,让他们的财富累积得如同山一般高。”
夏清蕴却是微微皱眉,看着眼前的珍宝,有些无奈地道,“这些东西,未免太多了些……”
“其实并不多,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物品罢了。”中年男人略带些凡尔赛式的谦逊,轻描淡写地说道,“你所挽救的,是我族中一位重要成员的性命。”
夏清蕴,“……”
说实话,她也想这样凡尔赛。
最终,她收下了那些琳琅满目的物品,心中已有了主意,她决定要准备一场丰盛的大餐。
鲛人一族并未多做停留,他们行事向来果断,谈妥事情后便迅速离去,如同海中的浪花,来得快去得也快。
夏清蕴四人依旧留在那雅致的房间内。
窗外的阳光透过轻纱,洒下一片斑驳的光影。
“咱们还是从窗户走吧。”赵胤燃微微皱眉,用神识悄然扫过周围。
他的脸色逐渐凝重起来,“外面聚集了不少人,看样子都是冲着夏清蕴来的。”
“鲛人一族向来神秘莫测,与外界少有往来。如今他们如此看重夏清蕴,怕是会引来不少人的觊觎。
何皓歌的动作如闪电般迅疾,转眼之间便换上了宗门那标志性的服饰,“你们也速速换上宗门服饰。”
“这样,那些心怀不轨之辈至少在明面上会有所忌惮,不敢轻易对我们下手。至于暗地里的风险,我们则需时刻保持警惕,做好防范。”
夏清蕴三人闻言,亦是迅速行动起来。
不一会儿,便都换上了那代表着宗门荣耀的服饰。
夏清蕴身上的宗门服饰与其他人略有不同,它更加华丽耀眼,彰显着她亲传弟子的尊贵身份。
这件服饰是她在出宗之前,掌教特意赠予她的,意在让外界对她多几分敬畏,增加她的安全保障。
她的目光瞥向窗户,心中涌起一股不安,“那边的窗户,恐怕也有人暗中窥视。我们若想悄无声息地离开,恐怕并非易事。”
她轻叹了口气,眉头紧锁,“你们说说,这鲛人一族怎么就不能低调些?”
何皓歌闻言,微微摇头,解释道,“鲛人一族历来不知低调二字。他们长期深居海底,实力强大,自然无需顾忌太多。”
“我们如何脱身并非难事,关键在于不能让人知晓我们的落脚点,且需换一副模样。”
夏清蕴三人围坐一堂,面色凝重,正在商议着那件事。他们心中的思绪如同秋日的落叶,纷繁而又沉重。
就在此刻,一阵敲门声打破了这凝重的气氛。
那敲门声,就像是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一圈圈涟漪。
随后,一个温和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夏清蕴四人相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默契。他们决定放这个人进来,这个人是打头阵的,对他们有一定的作用。
一个面容宛若稚童,带着几分娃娃气的年轻男子走进了雅间。
他顺手将雅间的门轻轻合上,仿佛在隔绝外界那窥探的目光和嘈杂的声音。
他笑容满面,对着众人挥了挥手,那举止中透出一股洒脱与随性,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牵绊他分毫。
“你们好啊。”
他语调轻快,仿佛在与多年未见的老友寒暄,“其实我就是心血来潮,好奇得紧,鲛人一族这次怎么突然找上了你们?”
夏清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冷淡与告诫,“你可曾听说过,好奇心过重,往往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甚至可能丧命?”
这时,她听到了赵胤燃的传音。
“夏清蕴,此人似乎并非来自明镜大陆,至少在我的记忆中,从未见过此人的面孔。再则,我无法看透他的修为,此人绝不简单。”
夏清蕴的眸子微闪,心头的疑惑如春水初生,层层叠加。
原本这人声称只是单纯的好奇,她并未全然信之。
如今,她从赵胤燃口中得知,此人或许并非明镜大陆之人,心中的怀疑更是如潮水般翻涌。
“哎呀,你们真的误会了,我真的是因为好奇才来的。”娃娃脸男子双手合十,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眼中闪烁着无辜的光芒,“你们别这样盯着我嘛。”
他的这番话,在夏清蕴和赵胤燃三人听来,却是更加令人难以置信。
“你当我们都是好糊弄的吗?”何皓歌的白眼几乎要翻上了天,“你也别在这儿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了。”
“大家都是出来历练的,谁都不是那种容易上当的傻瓜。”
娃娃脸的神情微微带上了几分委屈的色彩,他嘟囔着说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可你们偏偏不信。你们明净……咳咳咳,我是说,你们这样对待我,实在是太过分了。”
此刻,夏清蕴和赵胤燃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几分确定。
他们可以肯定,这个娃娃脸绝对不是明镜大陆的人,而是来自神净大陆来的。
这人敢一个人从神净大陆来明镜大陆,还敢到处晃悠,那只能说明一件事:他是神净大陆六大家族中,某个家族最为受宠的那一批弟子,且非常受家族的重视。
蔡盈盈与何皓歌自然是清晰地听到了娃娃脸的话语,两人心中明了,这娃娃脸青年竟然是从神净大陆而来。
因此,他们对他的防备之心不由得又多了几分。
夏清蕴微微一笑,但那笑意并未触及眼底,“我们这就叫过分了吗?我们只是对一个陌生人保持着应有的防备之心而已。”
她顿了一顿,目光中透出一丝锐利,“不像某个人,对谁都表现得那般熟络,仿佛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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